迎接出来的胡嬷嬷也支支吾吾的。
待进了正房才知道小姑子竟然在装病不出,把汪氏气了差点没呕血。
命令胡嬷嬷:“赶紧给你家夫人梳洗换衣裳,一会客人该来了,你不出去招待像什么样子。”
大胡氏丢了一个白眼给她嫂子,嗤笑道:“我就是故意不去,反正丢人丢的又不是我的人,他顾舟不是有能耐吗?
我就让这京城上下看看,我要是撂开手,他们家这事就得办得跟乡下泥腿子一样。”
汪氏:“你也得为宪哥儿和娇姐儿想想,要是真的跟那柴门蓬户似的,以后两个孩子怎么说亲?不落人笑话?”
顾宪插话道:“大舅母不用拿我说事,就凭我,就是柴门蓬户也能说得上高门千金。”
汪氏皱眉。
这个孩子让小姑子给惯得越发没规矩,大人说话,哪有小孩子插嘴的道理?
她才说两句,人家母子三人倒有一箩筐的话等着她。
把她气得甩手不管了。
“随便你吧,该说的反正我都说了,再有事别怪我没劝着你就行。”
大胡氏还是那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大嫂子只管放心,我可不敢怪你呀!”
汪氏出去,胡嬷嬷上前劝大胡氏:“舅夫人也是好意。”
“她哪里有什么好意?就是教训我显得他能耐罢了。”
又说:“这件事摆明了,我要是不出去这事就办不好,我又不傻,我出去干嘛?我给他操这份闲心呢!
没看见外头办得一点章法都没有,哪家办事不是挑好了日子,提前给人下请帖,哪有这样的急匆匆的,跟急赶着投胎似的,
我就等着看笑话呢,我要出去了哪里还能有笑话看?”
不说胡氏等着看笑话,只今日下帖子下得急,只稀稀落落来了几家客人。
大多数人家都不想牵扯进去他们家的家务事里来,接到帖子的大都以时间紧,没准备,没时间拒绝了邀请。
帖子送得急是一个原因,也说明大多数人对于顾重阳继任安阳侯府是没有信心的。
当年顾氏都没有斗过安定侯府,如今他一个无依无靠的小儿回来就能成事了?
今日来的客人,除了曹国公府和大公主这样不惧怕安定侯府的,其他都是靠着安阳侯顾舟的。
其他不相干的人家都没来。
场面很是寒酸。
顾重阳却是像没有察觉一样,一板一眼的跟着主祭的先生让跪拜就跪拜,让磕头就磕头,让起就起。
有那心肠软的妇人,看到他势单单力薄薄一个小人儿,一个帮衬的人也无,眼眶就开始发酸。
看到有人擦眼睛,其他人怕被认为心硬,也都拿出帕子捂着脸呜呜出声。
倒把那些强忍着没哭的都引得哭出来。
汪氏看看左右,也只得拿出帕子遮掩,一抬头,居然看到她小姑子屋里的人在外头闪了一下。
心里疑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给带来的妈妈使了个眼色让她过去查看。
等那妈妈过来回话,差点没把她憋死。
“是姑奶奶,让人来看看都来的哪些人?”
就是说让人来专门打探,看笑话呢!
汪氏乃是前朝的世家之女,对小姑子这样小家子气的做派十分看不上眼。
暗骂:“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所谓新贵,另一面就是暴发户,嘴脸十分难看。
生了一肚子气回去。
上了车还觉得头疼,跟着的丫头给她捏着额头。
她靠着丫头闭目养神。
突然坐直身体,心说:糟了!
他们上当了!
就不知道是顾舟安排的,还是顾家的这个长子安排的,还是那个沈姨娘的主意?
顾重阳站在门口送客,“等空闲了会专程登门道谢,感谢您今天前来。”
曹国公府太夫人:“一转眼都长这么大了想你小时候才这么高点,”
拿手在自己膝盖上方一点比划着。
说了几句话,就告辞出门。
婆媳俩坐在车上,太夫人忍不住笑了。
大夫人问:“娘您笑什么啊?”
太夫人:“我笑大胡氏太蠢,居然能想出这种昏着。”
她一开始也没醒过神,是看到顾重阳送客时候有理有序,言辞得体,觉得他前后处事差别太大,才反省过来。
见长媳还是不明白,说:“大胡氏只怕是被算计了,她今日没出席,她的一双儿女也未出席,只怕以后母子三人的身份要遭人诟病了!”
她家长媳是精挑细选的宗妇,自然也不是那等蠢笨的,一点就通。
“这……?”
目瞪口呆!
太夫人老神在在:“脚上的泡都是自己走的,怪不得别人啊!”
这边顾重阳安排人盯着金银器皿入库,自己则跪在祠堂里。
顾家的祠堂里没有太多牌位,辈分最高的是老安阳伯的爷爷。
建祠堂的时候,顾成峰也只能记得他爷爷的名讳。
婆媳俩坐在车上,太夫人忍不住笑了。
大夫人问:“娘您笑什么啊?”
太夫人:“我笑大胡氏太蠢,居然能想出这种昏着。”
她一开始也没醒过神,是看到顾重阳送客时候有理有序,言辞得体,觉得他前后处事差别太大,才反省过来。
见长媳还是不明白,说:“大胡氏只怕是被算计了,她今日没出席,她的一双儿女也未出席,只怕以后母子三人的身份要遭人诟病了!”
她家长媳是精挑细选的宗妇,自然也不是那等蠢笨的,一点就通。
“这……?”
目瞪口呆!
太夫人老神在在:“脚上的泡都是自己走的,怪不得别人啊!”
这边顾重阳安排人盯着金银器皿入库,自己则跪在祠堂里。
顾家的祠堂里没有太多牌位,辈分最高的是老安阳伯的爷爷。
建祠堂的时候,顾成峰也只能记得他爷爷的名讳。
婆媳俩坐在车上,太夫人忍不住笑了。
大夫人问:“娘您笑什么啊?”
太夫人:“我笑大胡氏太蠢,居然能想出这种昏着。”
她一开始也没醒过神,是看到顾重阳送客时候有理有序,言辞得体,觉得他前后处事差别太大,才反省过来。
见长媳还是不明白,说:“大胡氏只怕是被算计了,她今日没出席,她的一双儿女也未出席,只怕以后母子三人的身份要遭人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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