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次我们一定要齐心协力,打好这一仗,让他们见识一下我们锦衣史的厉害。”杨谦无比豪迈地说。
大家听了杨谦的吩咐和叮嘱以后,拿了令牌都纷纷去安排准备了。
只有杨倩没有得到任何指令,傻呆呆的站在那里,见所有人都走光了,只剩下她和杨谦,不禁有些恼火,冲着脸走上前哭丧着说:“你这什么意思啊,让我在一旁看热闹是不是啊,好歹我也是什么监察总旗啊!”
“是佥监察总旗,也就是副总旗,在咱们这里你的职权和地位仅次于我。”杨谦知道杨倩心里想什么,连忙上前安慰她说,“正是因为你的位置重要,所以我才没有安排你具体做什么,这是要让你留在我身边,认真协助我。”
“真的吗?那还算你有点良心。”杨倩破涕为笑,上前轻轻捶了杨谦一下,突然好奇地问,“你刚才说的关于咱们父亲的事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从没有听说过?”
“此事关系重大,你不要多管,更不要跟母亲提及此事,否则可能给我们带来巨大的祸害。”杨谦刚才为了让大家信服敬畏自己,故意编造了这个家庭身份,可不想跟杨倩再去纠缠此事,连忙忽悠她说,“我们杨家有个死对头,一直想要加害我们,我们家从京城搬到太平县这个小地方,就是为了避开风头,但现在我们开始正式为朝廷效命,可能会引发死对头对我们的关注,各种对我们的威胁,就会接踵而来,我自然不用怕你,你我也放心,现在我最担心的就是咱们的母亲。”
杨倩焦急万分的问:“那我们该怎么办?”
“这就是你要替我分忧的。”杨谦说着拿出一些银票,塞到杨倩的手里,“这些银两你拿着,回到家里好好想一想,怎么花钱把咱们家打造成固若金汤的堡垒,该花的钱一定要花,不惜一切代价,都要保护好咱们母亲的安全。”
“好,你放心,我这就去办。”杨倩坚定的说完,正要走,就被杨谦一把拉住,搂进怀里。
“姐姐,有你在我身边,真好。”杨谦把杨倩抱在怀里,不由得唱起了一首在前世耳熟能详的歌,“让我们红尘作伴,过得潇潇洒洒,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
杨倩知道,杨谦唱这首歌是为了哄自己,但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想着该怎么保护好母亲,可没心思听他在这里唱什么歌,忙推开他:“你要骑什么马,奔什么腾,以后再说吧。”
“真是该死,我怎么会唱这么低b的歌,连一个古代的小女子都撩不了。”杨谦不由得苦笑了一下,看见杨倩如此认真的样子,他的心里倒是放心了。
第二天清早,一个爆炸性的新闻在太平县城里开始交口相传。
城里来了一个法力高深的得道真人,他知前世,明今生,预未来,看透生死,有求必应。
关于这个老道士,几天前云雀楼少东家郭锦华的狗腿子们就说起过,当时说的非常玄乎,但并没有多少人相信。
昨天开始,关于这个老道士的各种传闻,就在县衙里疯传,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让人非常关注。
只不过大家都只是听说,并没有多少人真正见过这个老道士,并没有太大的说服力,大家都是将信将疑。
今天一大早,一个让所有人侧目的消息传开,这个老道士居然现身了,而且带着几个护法,包下了整座云雀楼,说是要寻找有缘人,替人化灾渡劫。
顿时间,云雀楼外面围了很多看热闹的人。
有些胆子大的,想进去一趟老道士的真容,特别护法给赶了出来。
大家对这个老道士更加好奇了,从云雀楼店小二们嘴里传来的消息,更是让大家惊诧万分。
店小二们越传越邪乎,有的说,老道士能够吞烟吐雾,上天入地。
有的说,老道士能点石成金,隔空取物。
说得更厉害的,老道士能起死回生,渡人为仙。
如此一来,大家对这个老道士更加感兴趣了,纷纷猜测老道士要找的有缘人是怎么样的,同时也万分期待这样的人能尽快出现,也好从正面印证一下老道士是不是像大家所传的那样神奇。
很多人跃跃欲试,想看看自己是不是那个有缘人,但都被老道士的护法给赶了出来。
如此一来,大家就更加期待了,围在云雀楼的人越来越多,等待着真正的有缘人出现。
而在云雀楼里面,那个带着黑色斗篷的老道士,正在大堂的中央打坐修行着。
整个云雀楼都被老道士包了下来,大堂也被重新布置了一便遍,原先的酒店模样早已不见踪影,变成了一座道观的样子。
老道士带着几个护法,不断的念咒做法,场面非常渗人,如果不是大白天,那些在周围打探消息的小店小二们,早就被吓得魂飞魄散了。
这个老道士,当然就是杨谦。
老道士是整个忽悠局里的关键人物,作为正将,杨谦当仁不让,必须由自己亲自出任这个角色。
刚才店小二们看见的那些所谓的吞烟吐雾、点石成金、上天入地之类的神奇变化,都是杨谦耍的小把戏。
杨谦这么做,就是要把自己打造成是一个法力高深的老神仙,好把自己的目标人物引进来。
不过单单靠自己这么做,还不够说服力,杨谦需要找两个太平县城里有影响力的人给自己背书。
这样的人,杨谦早就选好了,昨晚也让陈小猫去做了手脚,现在包大壮和罗峰这两个反将,已经各自带着人,去帮杨谦把人“请来”。
此时在县衙旁的县丞府邸,县丞卢本善卢大人正在内堂焦虑的踱着步子。
卢本善年近天命,是太平县本地人,出身士绅之家,二十岁就中了举人,后被委任为太平县丞。
年少得志,本应前途无量,谁知道卢本善在县丞这个位置上一干就是将近三十年,官椅都快坐垮了。
卢本善知道升迁无望,开始苦心经营,在太平县建立了非常大的势力,树大根深,哪怕是县太爷,也得让他几分。
这些年,卢本善过得还是悠哉悠哉的快活日子,不过近期这个一个多月,他的烦恼可不少,让他头发都快白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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