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伯益举起手说:“我们还是说治病的事吧。”
星尘低头说道:“对先生请说治病的方法。”
陆伯益小声说道:“你们听说过皇宫百宝阁有一物可治百病。”
魏冕挽起袖子说:“你说的是圣光宝珠?”
陆伯益笑着说:“对,有了它你的病自然可以根治。不过皇宫宝物不是谁都可以拿到的。”
魏冕看着他的黑眼圈说:“谢谢先生提点。我回去后就去皇宫借宝珠。”
陆伯益站起身说:“你们借的到吗?”
魏冕微笑道:“可以,我以前可是宰相。”
陆伯益听到宰相二字又惊又喜,他来回走了几步说:“你说你是宰相。那你就是魏冕了。”
魏冕咳嗽了几声说:“正是在下。”
陆伯益行了一个大礼说:“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请先生见谅。”
星尘看着他们两说:“你们说话可不可以简单点,绕来绕去的。”
魏冕扶起他说:“没事。我现在已经不是宰相了。”
陆伯益好奇问道:“为何啊?”
魏冕淡笑道:“我现在在剑道盟学剑。”
陆伯益拿出一个纸扇饶了几下说:“先生莫非是觉得宰相官太小自己当王?”
魏冕心口仿佛被点了一下说:“先生好眼力,我以前有这样的想法。”
陆伯益大笑几声说:“魏先生,你说以前,那现在呢?”
魏冕感觉眼前这个人目光可以看穿自己的假面具,他不慌不慢的说道:“我现在只想仗剑天涯,胸怀天下。”
陆伯益摇头晃脑道:“好一个仗剑天涯,胸怀天下。”他走进魏冕低声说道:“这样不可惜了你这样一个造王者吗?”
魏冕心中一惊说:”造王者?“
外面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声音打断他们说:“陆郎在吗?”
陆伯益听到是阿雅的声音回到:“我在家会客呢。”
这是一个提着篮子的采茶女走了进来。
陆伯益看见阿雅迎上去说:“你又来了。”
阿雅看着远处的草药说:“我最近送的草药够用吗?”
陆伯益看着屋角一堆草药说:“你天天送草药来绝对够用。”
阿雅转头看见魏冕和星辰说:“来客人了,我把这新茶放下就走。”
陆伯益看着鲜嫩茶尖说:“最近真是太辛苦你了。”
阿雅摸了摸自己黝黑的脸颊说:“你还缺什么药吗?”
陆伯益思考了下说:“缺少十大仙草之首的石斛。”
阿雅笑了笑说:“好的,找到了我给你带来。”
魏冕透过窗户看见外面青山绿水说:“这里长石斛?看来这真是一座灵山啊。”
阿雅看向魏冕说:“哈哈,灵山,它的名字叫白鹤山。”
陆伯益走过去拉住阿雅的手说:“我给你介绍下,这位是魏冕。”
星尘看着那个有些土气的阿雅说:“我叫星辰。”
陆伯益指着魏冕说:“他以前可是宰相。”
阿雅眯着眼行礼说:“原来是贵客啊。”
魏冕摆摆手说:“现在是草民,不用多礼。”
阿雅激动的说:“我们陆郎经常在这里和一些文人墨客品茶论道。他老是唉声叹气说那些来拜访的都是俗人。见我看到他格外的开心说明他见到了一个真正了解他的人。”
陆伯益指着魏冕说:“是啊,我虽然之和魏先生说了短短几句话但是莫名就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魏冕看着陆伯益心想:我也有种被人窥视内心的感觉。
阿雅急忙跑去烧水说:“陆郎,迎接贵客怎么能怠慢。”
陆伯益拿出自己写的书道:“先生请看这是我平时随便写的。”
魏冕看着书上写了陆伯益对于局势的分析赞道:“先生好文。没想到当今世界有人可以把天下局势分析的如此透彻。”
陆伯益听后心头一酸说:“知音。”
魏冕淡淡的说:“现在我就也不藏着掖着了,先生有此大才为何屈居如此破旧的小屋中。”
陆伯益用纸扇敲了一下自己的嘴说:“造王者未遇到真主怎么可以轻易出山!”
魏冕冷笑道:“先生是嘲笑我侍奉真主六耳猕猴了?”
陆伯益目光如炬紧盯着魏冕说:“你我同为造王者,为创造一个新王而生!你认为造王者最高境界是什么?”
魏冕轻轻的咳嗽几声说:“我认为造王者最高境界是造自己为王!”
陆伯益拍着旧木桌大笑道:“好!造王者都以奉别人为王为己任,你居然要造自己为王。见解独到!”
魏冕摇摇头拿出漆黑如夜的傲世剑说:“那是之前的想法不过成熟,现在我授此剑已经以胸怀天下为己任的剑客了。”
陆伯益眼神犀利无比,他想把魏冕完全看透。他看了一会说:“你不想当王了?”
魏冕叹了口气说:“王权束缚那有当一名逍遥剑客自在。”
陆伯益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说:“你不想当王了?”
魏冕皱着眉头说:“不想了!”
陆伯益加大声调说:“你不想当王了?”
星尘看不下去了说:“你是复读机吗?”
魏冕拿着剑说:“我的王心已死!”
陆伯益听后哈哈大笑起来。
星尘看着他反常的举动说:“你是疯了吗?”
魏冕站起身说:“我们走。”
“且慢。”陆伯益突然说道。
“还有什么事吗?”魏冕不想在这里呆下去了。他不想自己完全被看穿。
“我还没说我的造王者境界呢?”陆伯益说话时眼神如饿狼一般。
魏冕闭上眼说:“你说吧,我洗耳恭听。”
陆伯益走过去嗅了嗅说:“我认为造王者最高境界是把最不想当王的人强迫他成为一个真真正正的王!”
魏冕慢慢睁开眼说:“我知道了。”
阿雅拿出青花瓷器放好茶叶说:“魏先生,品完最新鲜的茶再走也不迟。”
星辰看着正在泡茶的阿雅说:“老魏,这个姑娘说的对走那么急干什么?”
魏冕看着星辰说:“好吧。”
阿雅泡好茶后递到他们面前。
他们四人自顾自品着茶没有说一句话。
星尘坐在桌子南方,他性子急最先喝完茶说:“陆先生听闻你有对付六耳猕猴的办法,不知你愿意跟我们分享一下吗?”
坐在桌子西方的陆伯益慢慢喝完茶说:“阿雅,我要出山了。”他拿出一个玉镯子说:“这是我娘留给我的,现在送给你。你要是愿意等到我衣锦还乡这就当是我的信物。要是等不到那个时候就把它卖了改善下生活。”
阿雅接过玉镯边哭边饮完茶。坐在桌子北方的她哭着看向魏冕说:“魏先生,我现在知道你还没想好是否带上陆郎。”她慢慢停止了抽泣说:“凭我对陆郎十几年了解我敢向你保证他是个善良之人。我求求一定要带上他,他一定可以助你成就一番伟业的。”阿雅说完已经泣不成声。
魏冕坐在桌子的东方默默品完了茶,他强忍住眼泪看向星辰说:“我们走!”
陆伯益看着魏冕冷酷的样子心里暗骂:真是个狠心的王!
魏冕起身快速走向门外,眼泪从他的眼角慢慢滑下。
星尘拿着青花瓷茶杯看了看说:“陆伯益,你还是跟魏冕不熟哈!他的意思是叫你跟我们一起走。”他说完把茶杯一翻盖在桌子上说:“一个个都答非所问,人啊,真有意思。”星辰说完拿着剑跟了出去。
陆伯益愣了一下看向哭泣阿雅拥抱了一下就走出了门外。
荒无人烟的白鹤山上一间破旧的木屋一个叫阿雅的女子看他们的背影默默地擦拭着自己的眼泪。她擦干了眼泪后露出笑脸。也许以后这旧木屋就成了她的家。
他们三人赶着夜路没说一句话。
离开了白鹤山魏冕已经累的不行,他在星辰的搀扶之下回到驿站。
陆伯益走在后面一直观察着他们。
星尘来到驿站想为陆伯益定一个单人房间。
驿站的老板娘笑道:“没有单人间了。”
陆伯益看着老板娘说:“马棚有空位吗?我住那就行。”
星尘拉住他说:“住什么马棚?”他转头喊道:“定个双人间。”
陆伯益咬着嘴唇看了看极其虚弱的魏冕。
星尘付了钱拿了一块木制房牌说:“陆先生,我要去给魏冕喂药,你拿着这个去好好休息吧。有什么事喊我就行。”
陆伯益接过木牌就去休息了。
星尘扶着魏冕说:“快到房间了,你再忍忍。”
魏冕感觉到天旋地转寸步难行。
星尘只好背着他去了房间。
魏冕进入房间后靠在躺椅上说:“药。”
星尘倒了杯水说:“你先喝口水。”
魏冕接过水断断续续的说:“药。药。药。给我。”
星尘拿出药品打开瓶盖取出一个药丸说:“张嘴。”
魏冕张开了嘴。
星尘喂完药后看着魏冕说:“感觉怎么样了?”
魏冕闭上眼睛感觉大脑晕乎乎的。
星尘喂了他一杯水说:“要不你先睡会吧?”
魏冕闭上眼睛在躺椅上睡了过去。
星尘看着魏冕叹气道:“天才剑客居然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他说完把魏冕抱上了床。
这时阿丑推开门进来说:“你们回来了?”
星尘给魏冕盖好被子说:“是的还带了一个人回来。”
阿丑看着躺在床上的魏冕说:“你们走后我商量好了。”
星尘不解问道:“商量了什么?”
阿丑皱起柳眉说:“我们决定留你和安妮照护魏冕。我和其他人先去魔兽乐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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