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读书朗,临考很紧张。
马如月居然在等待中喜欢胡思乱想。
特别是看着江丽远那阴阴冷冷的嘴脸,马如月特别的不爽。
“姨娘,我回马家村了。”此处不留姐,自有留姐处:“你要是有什么事就到马家村来找我吧。”
“大少奶奶,您不会……?”秋氏很恐慌,她很怕马如月一去不复返。
“不会,放心吧,我应该是很快就会回来的。”江智远考了功名回来就可以护着他的家人了,自己也就可以离开江家了。
是的,是该离开了,回头省得招人嫌。
马如月回到马家村的时候,谭氏不在。
“嫂子来幺奶奶家里了,娘可高兴了,又是逮鸡又是拿蛋送下去了。”马如建道:“姐,你看,娘今年酿葡萄酒也不让拿太多去买,留了整整两大缸说是等哥成亲的时候喝。”
“行啊,卖了再买也不划算。”不过,如果客人们说那是什么酿成了?被知道是野葡萄,那一片山怕是不保了吧;“如建,过来……”
“钱倒是有,可是,娘肯定不会同意的。”花大笔的钱去买那片山,这不划算吧?
“这事儿你们都得听我的。”马如月道:“否则有你们后悔的。”
野葡萄沟那片山很大,产量也高,而且都不用人照看。
谭氏回来听说这事儿摇了摇头。
“这钱我们别有打算。”谭氏看着马如月欲言又止。
“娘,您不就是留着娶媳妇用的吗?”马如月道:“买下那片山,野葡萄酒卖的钱完全够你娶三个媳妇儿了。”
又不是十个八个,钱捏得这么紧干嘛呢。
“如月,我和如海他们都商量了。”谭氏看着女儿最后决定告诉她:“等二少爷回来,我就让如海如青如建去找他谈,咱们将你接回来。江家那边,我们可以补偿一点,我手上一共存了一百多两银子,我想二少爷也不至于狮子大开口吧,可能换你回来足够。”
“娘,您女儿这么值钱了吗?”听到谭氏的打算后,马如月鼻子发酸,原主是等不到这一天了,这份爱落在了她的头上:“不过,娘,您完全不必担心这件事,江家那边,我想离开就离开,不用补偿他们的。”
江智远还不至于干这么没品的事,拿着自己去要挟要钱。
简直毫无道理可言,二十两银子买回去一个奴才,干了三年没给工钱不说,还倒贴了他家一大把,临到最后花多几倍的钱赎回去,亏本的生意可千万别干。
“如月?”谭氏见女儿坚持要买山而不用买自己她有点担心:“江家不仅仅是二少爷,还有江氏族长他们在做主。”
族长,江家二房想要做自己的主,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马如月自己还捏着二房一个大的把柄呢。
在马如月的坚持之下,马如海兄弟仨找到了马文松。
“尖子山比你们家现在的园子还偏,又远,你们买来干嘛?”马文松一脸的不解,这家子买山买起瘾了吗?
“幺爷爷,我姐说田地也可以买一点,但是买山用处更多,从我们后山往尖子山一共有多少亩,多少钱,要是能买下来的话都买。”马如青盘算着估计钱不够。
“这山就没人买,你们要的话我去问问行情。”一听说是马如月提及的话马文松也不再劝。
如月这丫头嫁到江家虽然没有过上什么好日子,见识倒是增长了。
她这么大手笔的让马家买山,一定是有什么安排。
“从后园到尖子山,全都围了养鸡养虾。”马如月指点到:“关键一点是买下了尖子山,野葡萄全是咱们家的不说,还可以再栽种一些其他的品种,看看今年桃树都挂果了,以后李子,梨,杏子树之类的也栽,四季花香,花果不断,咱们马家啊,想不发财都难。”
马如月总是觉得在这个万恶的旧社会,想要一个自己的庄园却是很简单的。
“娘,您还要娶三个儿媳妇,回头还要分家,从这儿到尖子山,可以修多少房子?到时候一个住一个院子,分家的时候一个一个园子也就能搞定了,还省得挤在一起骂架呢。”马如月给谭氏灌输的是娶了媳妇就分家,别像抱小鸡一样抱着,这样反而会让关系复杂化。
马文松很快就回话了,从马家园子旁边到尖子山,一共六百多亩地,卖价便宜得很,两百两银子。
“这么多?”谭氏吓了一跳,买不起啊。她还要余下一些钱娶儿媳。
“娘,买。”马如月道:“娶儿媳还有几个月呢,让如建拼命的赚,还有家里的粮食什么的卖掉一些也能凑足了。不够的我添一点。”
谭氏不理解女儿为什么这么倔强,但是也听从了她的意思。
马文松帮忙办了地契和文书,对余氏说起这一家子的本事。
“一珊那孩子是一个有福气的。”余氏高兴不已:“虽然说买山地在别人心目中不值钱,不显眼,但是我觉得在马家一定能赚钱。”
不赚马如月又怎么愿意买呢。
马文松帮忙跑辛苦了,马如海抱了一坛子葡萄酒送给他。
“我娘自己酿的果子酒,幺爷爷和幺奶奶都可以喝。”马如海对这一对老人可尊敬着呢,不仅仅是马家的族长,更是关家的亲戚。
“呵呵,果子酒倒是稀罕物。”马文松笑道:“不过,我更想喝你的喜酒。”
“娘说了,喜酒就用这个果子酒。”马如海憨憨的不好意思起来,摸着后脑勺答非所问。
看着马如海的背影,余氏再次感慨说关一珊有福份。
“我记得你当初想说的是关一柔,怎么变成了一珊呢?”马文松突然间问起这事儿。
“好像是如月母女俩先看中了一珊。”余氏道:“为这事儿,姐妹俩还闹了一番,好在一珊这孩子性子坚定。”
马文松点了点头,看来马家人的眼光好,关家那俩孩子,他也觉得关一珊的性子要比一柔好很多。
“一柔是姐姐,婚期前一点,嫁妆什么的也由着她的性子挑,一珊吃亏了不少。”摇了摇头余氏道:“我大姐她们也是太纵着一柔了一点。”
马文松没有评价,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各人想法不一样吧。
或许在关家人眼里,关一柔更好也不一定,若不然一碗水端平,手心手背都是肉又怎么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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