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而,妹风来到黄迪毡房之前时,却看到门口空地上两个哑巴与两个侍女围坐在一起,借着篝火烧着一些硬果在吃。
这倒是吓了妹风一跳。
因为她认得那两个侍女是女节账内的人,她们俩在这,那么就代表节女王也在这里。
大半夜的,女节来找黄迪,用妹风的思维角度来判断,那就是来鱼水之欢的。
女节作为角部落的继承人,始终保持着室女之身,要等到巫觋举行祭祀,选定一个最优秀的男人为女节**后,节女王才能开启她繁衍下一代的工作。
而如今,祭祀还没举行,可是女节却已经半夜跑到了黄迪的账内,这要是被巫觋知道了,即便是女王,也是要受到惩罚的,甚至可能会更换一任新的女王。
不过对于妹风这个早早就和男人厮混的氏族女来说,早就失去了继承角部女王的资格,所以她对女王的宝座没有什么觊觎,但是却也知道,如果女节真的和黄迪厮混,而恰巧被自己知道了,那么肯定会有意想不到的好处。
她想着,躲进了花丛里,想等到女节出来后,让她发现自己看到了一切,那么以后想要好处时,自然便要得到了。
可是没想到,她躲进花丛没多久,却看到一个黑影在树林里钻出来,只看那影子的身高就知道,那是黄迪。
黄迪是绕着路走回来,所以妹风无法判断他是在哪里回来,甚至于不会往巫觋那方面去想,那可是神的使者,谁没事愿意接近他?那才是怪事。
*********
账内的女节一见黄迪回来,下意识的一下站起身来,看着黄迪的脸色。
只见黄迪双手抓住节的双臂,语气忑忐不安,小声焦急道:
“我失败了,你要想法送我逃出去才是!”
节的脸瞬间煞白。
刺杀巫觋失败,那就是万死之罪,而且角部对黄迪的追杀也该顷刻便到,即便自己是女王,也无法阻止巫觋的杀戮。
“我和你一起走,不走我也没有机会了!”
女节吐出这样一番话来。
她很清楚,这一次刺杀失败,她将永远没有下一次机会。
那么,为了骨子里期盼的自由和爱情,她唯一的出路便是跟着黄迪一起逃走。
“你可是女王,与我生死逃亡作甚?”
节悲哀的摇了摇头,小声叹道:
“若无你所说的自由,毋宁死,只要我们俩活着走出去,逃得远远的,建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小部落,也好过在这里被人欺辱。时间紧迫,我们马上出发!”
黄迪这才确认,女节是认真的。
为了自由,为了摆脱巫觋的控制,她宁可死。
女节不知道黄迪试探自己,想着接下来的险阻,给予他们的时间很少,当下仰起脸,张开嘴,就要呼喊两个侍女,开始她的逃离计划。
黄迪撒这个谎,只为了看看女节的心思,也要看看这丫头是不是个卸磨杀驴的主。
试验的结果他很满意。
这个节是可以一直合作下去的人,因为她有梦想。
眼看着女节就要喊出声去,因为紧张,黄迪的双手都被女节仅仅攥着。
黄迪哪能让她喊出去,自己明明已经成功。
当下,急忙把脸往前一凑,双唇正好堵在节轻起正要说话的嘴巴上。
温润,柔软,凝脂花香。
节一瞬间身体好像时间静止,双眼愣愣的,不可思议的看着黄迪。
紧接着,她的身体由刹那静止便成了僵直,全身绷得紧紧的,似乎不知所措。
黄迪一吻,止住了女节的呼喊,当下急忙嘴唇滑过节的脸庞,在她耳根处吹气小声道:
“骗你的,我成功了!看把你吓得!”
“啊?你!”
突然地巨大恐惧,猛地变成成功的喜悦。
一冷一热,女节的神经绷紧又松弛下来,身体内的力气似乎被抽空,整个人向着地上软倒下去。
黄迪急忙伸手环住她的腰,把她塞进自己怀里靠定,嘴唇在女节的耳垂处轻声道:
“完成的这么成功,便要些奖励吧!”
说着,在那如钟锤的耳垂上舔弄了一下,弄得节闷哼的一声。
紧接着,黄迪的唇又印在女节的嘴上,贪婪的汲取自己的报酬奖励。
别看黄迪看似轻松惬意,实则上,他也是紧张的要死。
这是玩命的勾当,一个不小心,那就是逃亡的开始。
恰好女节也是如此,紧张的要死,尤其还被黄迪撒谎骗了一下,整个人的神经都不好了。
所以,当黄迪的唇印在她的唇上时,节也似乎获得了无尽的力量和慰藉,那因为紧张而颤抖的身体变得柔软起来,好像要化成水。
而当黄迪把那巧舌缠卷住,使劲的往喉管里吞咽的时候,女节觉得自己由一滩水变成了蒸汽,冉冉上升,变成那天空之中的朵朵白云。
飘飘悠悠,随着清风,是那样的舒畅。
黄迪感受到了节的变化,无论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他都感受的如此清晰。
那发育良好的胸口,方才还是绵软,而此刻已经可以清晰的隔着真空麻裙,感受到两点硬硬的挤压。
节的魂已经飞了。
身体像一柔绸缎贴着黄迪。
黄迪知道,自己这个时候若是想,便可以水到渠成的要了她。
但是他也很清楚,现在还不是时候,而且这样对节也很不公平。
*****的手法调戏一个原始女孩,固然可以让她沉沦,可是女节追求的爱情,恐怕就要毁在自己的手里。
最主要的,女节必须保持她的室女之身,以应对接下来可能出现的大炎盟的暗涌。
“现在好些了吗?”
黄迪停止自己的挑逗,因为再这样下去,他自己恐怕也将无法控制。
“嗯?”
节一愣,显然是没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可是紧接着,她又突然脸一红,推开黄迪,微微颔首,点了点头,道:
“好多了!”
黄迪嘿嘿笑道:
“我也好多了,这最原始的镇定剂果然好用的很。”
女节正襟危坐,然而那真空的麻裙却被这姿势撑得更加诱人。
白色,果然是最靠不住的衣服颜色。
“黄迪,和我说说具体的情况。”
黄迪摇了摇头,道:
“你只需要知道,巫觋是自然死亡,便足够了,你越是知道的少,接下来的事情,便会越容易对付,真实的表演,才没有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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