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内,
晨光穿过窗子的缝隙,印落在小天的脸上,而此时他也猛然张开双眼,因为又不少敌意闯入敌风铃的警戒范围。
“来了。”
就这简简单单的两字,让等待中颓废的众人顿时精彩起来,困扰了他们一晚上并不消磨掉他们的意志,反而让现在的他们更像脱困的野兽,正兴奋地等待着他们的厮杀。
“憋屈死老娘了,现在终于可以大干一场。”
“都不要掉以轻心,还是以拖为主,以守为攻,都听明白没有?”
金正豪叫蔡小雅那跃跃欲试的模样,再次出言叮嘱一番,特别是针对暴脾气的小雅。
“知道了,知道了!”
听着金正豪针对自己一般的言语,很不憋屈的堵着小嘴连连回应道。
“这守怕是守不了了。”
小清在窗台边说着指指靠近过来敌人,只见他们清一色火属性圣力,虽然不是修为不是很高,人数也不是很多,但他们手中都汇集着大火球,不用想都知道是鬼道-火球术。
火球术只是初级火鬼道,伤害不大,对小天他们构成什么,但这不会动的房子可就受不了。
“我去,想防火烧房子,真是下作!”
“但很好用。”
金正豪笑着接下小天的话,一个闪身便出了门,怎么可能会让自己无处可居,这拖还是得有个隐藏之处比较好。
【领域战技-黑罡金风】
金正豪跃门而出,领域未开直接就朝第一波虾兵蟹将开大技能,一道黑光平扫而出,朝欲做纵火者席卷而去。
“奇怪,都不要命了?”
看着一如既往,不要命一般地朝自己的黑罡冲来的纵火者,金正豪觉得很是怪异,难道自己的技能看起一点都不下人吗?
黑光没过前来的纵火者,紧接着被金色风暴绞杀给粉碎,也算是暂时抱住了屋子的安全。
——
屋檐上,花魁没到到自己一句话给点炮仗,看着公门戏子的大手一挥,已是覆水难收,只好默默地看着。
“哎呀呀,杀鸡焉用宰牛刀,误打误撞,灭了小兵,有趣有趣。”
纵火者被金正豪的技能灭杀后,公门醉自娱自乐得唱起戏来,好似一切都与他无关似的。
——
戏子的声音锐利响亮,很快就传到小天他们耳中,让他们听之一愣。
“一大早就听鬼唱戏,还这么难听,此人肯定有毛病。”
本来就一宿没睡,这如鬼叫般的声音听在小雅耳中,她若不抱怨才怪。
“呵呵!他不仅有毛病,还是一个自恋狂”
小天呵呵一笑,同小雅附和着说。虽然听起来并不像小雅说的那么难听,但浩金没有听古戏音嗓习惯,所以小天也是实在是听不习惯。
“小心为上,这戏声可没你们想得那么简单。”
金正豪双眉微锁,对在抱怨调侃的小天二人小声提醒着。混迹江湖多年的他感觉这绝对不只是唱唱戏这么简单,只是他们还没察觉到什么。
在屋檐上唱戏的公门醉继续唱着,就好像回应金正豪内心防备的不安。
“青石瓦砾好安生,小兵三剑葬四圣。枯草无坟怪凄凉,九人何以八归尘。怪怪怪!金皇三火道行浅,白光温如金王戏,后身可谓剑为尊,星火微光无看点。叹叹叹”
西门醉的戏腔余韵绕梁,却狠狠砸在小天他们心中挥之不去。
“这是窥探能力?”
戏子用戏唱出他们的人数,修为和能力属性,金正豪为之很是震惊。能用戏声就将他们辨别地如此清楚,这样的窥窃还不知道能看出多少,有种被脱干净的感觉让他很是担心。
“这。。。好猥琐的能力,我们岂不是没秘密可言。”
蔡小雅很是恶习得抱着双肩,缩身后退,很是害怕地咧嘴说道。
“你也太夸张了!”小天看着小雅脸上好似被侵犯前的惊恐很是无语,想想以前被自己看的时候也此番作态,“放心,他应该窥探不见你的白花花。”
“真是不懂配合,这不是给你们演示一下嘛!?好轻松轻松一下,这一夜的紧张都没现在这样大快人心。”
蔡小雅对小天没好气的白了一眼。这混蛋竟然看不出自己夸张下的搞笑,还怼自己,真是不爽。
“呃!”听言小天才知道她只是装的,这才赔笑着继续好奇追问说:“这就叫大快人心?那后面的战斗呢!”
“那叫激情四射!”
蔡小雅说着双手大肆放飞般一展而开,好似真的激情四射一般。
“你倆准备一直这么逗比下去吗?”
爱丽莎对这二货的一脸惬意很是郁闷,这都什么时候了,难道就一点也不紧张吗?
“这叫战前式放松。”
蔡小雅原地旋转了一圈,单脚翘起小秀腿,挑逗眨眨眼双手各比划了一个枪手,对爱丽莎嘻笑着说完。小天接着跪地一滑,单膝跪倒小雅身边,双眼默默注视这小雅,双手高低平台,很是衬托彰显着小雅美姿,赞同地附和道。
“紧张也无功。”
“呵呵~你们还真是天生一对的活宝,效果还不错。”
看着这两一前一后的配合,爱丽莎忍不住笑了起来,还加以赞叹着。
金正豪对此很是无奈的摇摇头,这也许就是年轻的无畏吧!而他却觉得局势无比沉重,也不知道能不能坚持到援兵的感到。
“有恃无恐呢,这戏有趣,可惜少了一点热闹!”
屋檐上的公门醉不再唱戏,而是淡淡地看了墨攻有献媚一般看了一眼花魁,倍感有趣地笑着说了声。
“墨攻这就给戏爷助兴。”
这要还听不明白,墨攻就白混了。有了之前的笑话,墨攻笑着说了一声再随意拱手一下便回身对身后的白衣老者秘语一番。
墨攻身后的老者正是实在小天封天剑下白晓生的父亲白佬白若衡。白佬闻言后点点头便跳屋顶。
“暗影楼这是打算按兵不动?”
看着自己的人马开始朝小屋子合拢包围,墨攻双手背立,瞭望着,淡淡问道。
“怎么,有意见?”
花魁半躺半卧尽显观赏之意,对墨攻的疑问不动神色的反问道。
“这出戏不尽力怕是不妥吧!”
对于花魁的态度,墨攻半边面上的杀意一闪而过,然后很是平静地将自己的意思归入到戏里面。
花魁闻言抿嘴轻笑,这墨攻什么意思她还不知道,不过这点小聪明对她来说简直就是班门弄斧,想搬戏子来压自己,怕是他要搬石头咋自己的脚。
“呵呵~你都说是戏,对付这么几个人,全军出动岂不是没了看头,难道你想导这戏?我只要我的东西,那倒是没什么意见的。墨少,你要,那我就动手了,这一兰花指一收即可。”
花魁嬉笑间可谓媚态百出,兰花美指缓缓转悠着仿佛就等墨攻他的一个点头。
墨攻却一脸吃瘪的难色,自己想借戏子给她施压,而现在却成立自己脚下的尖刀利刃,就等自己落下。
“戏爷在此,你我岂敢添蛇画足,毁了这难得的一手好戏。”
墨攻也非等闲之辈,这三言两语就把公门醉这个戏子给抬上主导地位,让花魁落了其三分。
“呵呵~不知道该说你这一手妙呢还是说蠢比较贴切,你说呢,戏子?”
花魁呵呵轻笑,嘲讽地说着挑眼朝一边的公门醉问了过去。
“蠢吧!”
公门醉并不拒绝花魁的询问,很是直接地简单回应了二字。
墨攻闻言脸如寒霜,目中满是杀意,双拳紧握。如此大辱让他难以安奈内心的平静,好在他身边还有一个妹妹。
墨守一样很是气愤,自己的哥哥什么时候受过如此待遇,简直就是哥哥人生中的奇耻大辱,但她很知道这个两个人的实力,冲动只会让他们潜入死亡的泥泞中。
明白时势的她轻轻拉扯了一下墨攻,对强忍中的哥哥轻轻地摇摇头,点醒般撒娇怪罪着说,“哥哥,你好笨哦!人有男女戏有双角,花姐姐和戏哥哥可是戏中角儿,你怎么乱弹琴,不懂不要乱说,乱点鸳鸯谱是要出人命的。”
“呵呵~是是是,妹妹教训的是,都是哥哥这个不入流的戏盲的错。”墨攻在妹妹墨守最后的‘出人命’提醒下收回自己的杀意,很是知错地借着台阶附和着妹妹,然后转身给花魁赔不是的说:“后生嘴笨,多有得罪,还请二位高人见谅。”
“我喜欢年少轻狂,可惜你没有,真无趣。”
公门醉脸上很是失望,不过对墨攻的抬举倒还是享受,只是表示没趣得说着便不在搭理墨家兄妹。
“没劲!”
花魁听着这兄妹的的双簧也很是无趣的呢喃了一声,便转眼关注被围困的小天他们。夜无悲还没回来,只有她只身一人也还不想让三方过于僵硬,以免交恶,呢喃一声后便此作罢。
白佬在少主墨攻授意后,亲自坐镇带着墨家带人的人马将小天他们所在的屋子团团围住,步步紧逼却又迟迟不发起冲锋,好像在等待什么一般。
“竟然二位主角都表示没劲,那就让我这个外行粗鲁一把,率先添加一把打戏,可好?”
墨攻见二位都对自己有了意见,在妹妹的提醒后,继续赔罪讨说着。
“这打团战,人多眼杂没看头。”
花魁正想着要怎么给夜无悲拖延时间,这还没开口反倒是一边的公门醉开口帮了她一忙,这没看头之意也正合她意。
双拳难敌四手,如果破晓的人一哄而上,小天他们难保支撑得住,但现在有了戏子的不喜,大大降低了对小天他们的威胁,虽然也是危机重重,但至少要好过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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