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怎听怎像在骂人,王根基马上说:“三十多岁怎么了,比你这种刚成年的小屁孩强一百倍!老子逛青楼的时候,你还在树底下玩泥巴呢!”
陈川一静,“你和嫂子青梅竹马,哦……我明白了,明儿我就把这事告诉咱闺女去。”
王根基气得几欲掀桌,此时却是不可能,便学着老刘在心里玩命重复,不跟小屁孩一般见识、不跟小屁孩一般见识。
房间之后,一排稚嫩的女子二人吓坏了。
不过她们都听说过新任王镇守之名,一镇之首、一镇之王,今儿能有机会伺候,也算是福气。
“王镇守也逛过窑子?”
“男人谁没来过?”
紧张过后逐渐开始叽叽喳喳。
人呢,时不时刺激一下有益于身心健康,陈川没打算把王根基逼急了,回身招呼道:“姑娘们,静一静、静一静,谁最后一个闭嘴,一百两的赏钱可就没了。”
瞬间,众女安静下来。
十张面值一百两的银票放下,代表陈川不会反悔,接着他又说:“我这儿还有十张一千两的银票,谁不想要?”
继续安静。
“好,那我开始说正事。”
陈川道:“都见过底下那位爷了吧,一会儿你们就过去,谁能伺候上,其它照旧,只需记住两点……第一,去甲三号房里伺候;第二,不许关窗户。”
闻言,一名小女子问道:“爷,您认识底下那位松少爷?”
陈川走过去,走得很近、贴近,伸出双指夹住她的舌头,轻轻一拽,“就你话最多,多嘴多舌你还要舌头有何用?”
赶紧,浓妆艳抹的小女子跪了下去,还别说,此女虽然长了一张萝莉脸,胸前的料是别人的两三份。
燕国属封建社会,抛头露面只有穷人家的女儿,青楼女子不包含在在其内,她们的生活比贫苦的老百姓强很多,身上的布料却比任何人都少,所以从陈川的角度看去,两团一沟壑白得晃眼。
许是意识到了他的目光,小女子的身子又往前探了探。
陈川,抬头,“我刚忘了说第三点,不该说的别说不该问的别问,不听话者王大人家的死囚刑房等着你们!”
“还有,一会儿把你们的脸洗干净了再出去,外面那些庸脂俗粉有人喜爱,你们应该依靠的,不应该是胭脂,而是年纪、气质,良家的气质!”
陈老板免费为万花楼来了一场小规模的培训,花费的时间稍微长了点,导致万家松已经挑好了女伴,这边还没完事。
夜空下,王根基抽着烟袋锅子,给陈川尝尝,后者说自己从不用别人用过的东西。
“这不对呀陈小川,瞧你刚才的劲,我还以为你是靠开妓院起家的呢!”
陈川说是,“我原来就是妓院老板,所以我见过王大少,大少来我们家的院子出手阔绰,捧起来的花魁一朵接着一朵。”
“你的嘴巴就不能不那么毒?”
“能。”陈川才不消停,“我这人有个坏毛病叫做不吐不快,心里装不住事,明儿我必须找咱闺女说道说道。”
镇守大人又要暴走了,忽发现,险些被陈川割了舌头的小女子站在后面。
“陈老板,有人找。”王根基撤了。
见人,陈川眉头一蹙,不悦地道:“不是让你们今晚住在一间房里,没我的允许不准出来的吗?……肖灿!”
大汉肖灿急匆匆地跑过来,应了声“在”。
“长本事了,敢拿我的话当耳旁风了是不是?!”
陈川抬腿就是一脚,加入了些许真力,哪怕肖灿修为愈发接近武师,依被踹出了好几米。
肖灿爬起来,腹部剧痛,却不敢乱叫,“老板,这位小姐说有要紧的事找您。”
陈川骂道:“她有要事,她能有屁的要事?她藏把刀借机捅死我,你也放他过来?!”
此时,小女子呢,妥妥的再次跪了,不知是被吓的还是被吓的,带着哭腔说:“陈老板……陈老板,我这辈子连刀都没碰过,哪有胆子杀人……我只是觉得您给我们花了这么多钱,我应该把身子给您。”
投怀送抱,陈川上辈子没遇见过,这辈子头一回。
玩味的笑了笑,他问:“为什么是你,不是其它人?”
小女子低着头,声音渐小,“因为今儿个是我挂牌的第一晚……”
以陈老板的豪气,万花楼的姑娘自然是随便挑随便选,他比万家松来的早,便把所有“年轻”的姑娘带进了小屋。
用腰缠万贯都不足以形容这位爷的阔绰,后来镇守王大人过来,于黑于白老鸨都应该消失。
更有,爷说了,用不了多一会儿会有另外一位爷登门,支招二三四五,此时姑娘们的妈妈正在某处数钱。
所以即使陈川今晚上把十个姑娘玩残了,老鸨也不会有半点不高兴,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姑娘满大街都是。
陈川,抬起小女子的下巴问:“你叫什么?”
“我叫婠婠,原名陈婠儿。”婠婠说。
“好,我记住你了。”陈川回身到窗头,“明儿你见那个人的时候一定要告诉他,你是第一天挂牌。”
不自觉的,婠婠掉下了泪珠,没有哭声,默默地离去。
肖灿实在人,有点看不下去,便说:“老板,这是个好姑娘。”
背着双手,陈川说:“好姑娘又怎样,世上的好姑娘数不清,即使流落风尘,你敢说一开始她们都是坏的?”
“因为这个我就得救她,然后呢?她有家人还好,没有我还要给她建个家不成?”
“肖灿,不是我冷血,是这个世界本身太冷血,否则高低贵贱本来就不该存在!大家和平共处,其乐融融,没有哪个姑娘愿意拿自己的身子换钱。”
“我们……和她们的分别其实不大,靠赚来的钱永远不够花,我们就要去抢,拼了命去抢,你不去抢他,他便会来抢你,直到决出最终的胜利者。”
“这就是生意……”
“而我刚好是生意人,为了活着必须有人牺牲,你排在我前面,她排在我们的前面。”
说完,陈川走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抛开运气的成分,他的谋还未结束。
留下来的肖灿,还要执行看守任务,良心告诉他,应该放婠婠姑娘走,但是理智说:“你这样做会害死很多人,包括你还有你的家人和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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