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夜,月朗星稀,夜空下,从林中,不时有清脆的鸟鸣和远近高低的兽吼声,营地处,月光将我们所在的沙滩照得纤毫毕现。
现在已经有两位让我们费尽辛苦才“请”到的客人加入到我们的晚餐盛宴中,或许还有几位正在不远处的从林中紧张的观望,不肯出来入席。不过在这里也很难说得清谁是“主”谁是“客”了,也许我们现在驻营的地方就是别人的“前厅”呢。
“升火!做饭!”
这一天短途奔袭,加上扛着数十斤重的俘虏跑了近20里路,不知道其他战士如何,我的肚皮却已经贴上了脊梁骨。按太昊的行军方式,这种短途行军最标准的午餐方式只是一边走一边用手抓进口中的干炒粟米,只有更远的路途才用得着在途中安锅做饭。这种午餐,再加上途中的一点清泉水,已经足以让大多数太昊战士保持体力,却不能完全满足我的身体需要。
所以我在途中已经一直在期盼晚上这丰盛的一餐。
数口大锅很快烧热,沸水翻滚不休,两口陶锅用于蒸饭,其他的则用于煮食狩猎到的肉类,当然,也少不了几根串烧开胃,让我垂涎三尺的却是族人为了照顾我的口胃而专门准备的一锅鱼汤!当然,这些天来,我带的小队里已经有很多人吸取了鱼刺卡喉的教训,开始和我一样喜欢上了这道美味。
我们一边嚼着炒粟米,一边等着美味上桌。
这时我能看到两名“客人”的强烈反应了:眼睛睁大,头颈伸直,涎水长流。刚到营地时的忐忑不安,四处寻找跑路方向的阶段已经过去。这个时候是晚餐时间,俘虏也一样要吃晚餐的。
餐桌是沙滩上地几块大石头,但我没有让两名俘虏也上桌子的打算,而是让族人准备了两个特大号的碗,将肉和饭都放在里面,给他们端到面前去。
这两个家伙的吃法让我大开眼界。
他们也看到了我们的正确用餐方式,却绝不向我们学习。而在那里创新:首先是对碗中透出的温度颇为惶恐,不待我们指点,自行其是地将碗放到沙滩上,再跪伏下去,以头就碗,小心地嗅闻出香气,脸现喜色;接下来对着手里地筷子发了愁。怎么弄也弄不到东西入口,看到我们已经吃得津津有味,干脆将筷子扔掉,小心地用一双脏手实施手抓,继而双手齐上,连我都有点担心他们是不是能受得了肉汤的温度。
可是在我们放碗之前,他们面前的碗已经干净得像洗过一样,只是我相信他们的手肯定已经在油汤中洗得比较干净了。
看着这两小子“饱暖不管天”的知足样。战士们都在餐桌上议论偷笑。
我却在关心林中的反应,做饭时散发出的香味应该已经飘到那边去了吧,加上两位裸男地表演,他们居然沉得住气,也不出来打个招呼,我还真佩服他们。
餐后,营地里收拾完毕,白天因为涨潮而导致的混乱也已经得到补救。我都开始有点犯困了。毕竟这样的夜晚没有其他的消遣,我又不可能来点“举杯邀明月”之类的文学创作,不睡觉还能做什么?
想像一下,后世的李白大诗人在创作时,一定至少穿着内衣跟裤子的吧,哪像我们只着了一身兽皮!
文学是吃饱饭之后的产物,现在虽然我还有那个能力搞点创作,却连后世地穿越者那样有人欣赏都做不到。这个时代的文学青年实在太少,连像样的读者都没有。
在为我满肚子的文学悲哀时。危胁到生存的问题却出现了。
像头一晚一样,我们都还没有入睡,营地还在收拾中,几条绿色的蛇又出现在营地周围。
“蛇!又有蛇来了!”有一名战士甚至吹响了木哨。
数十个火把再次燃起,数十人再次如临大敌。
两名还没来得及被捆上的俘虏这时表现出让我们汗颜的能力:他们两个非但没有惊慌,反而面露喜色,穿过我们地火把墙,直接扑向那几条蛇。在我们地一片惊呼声中,几各蛇都到了他们手中,只有一条逃掉。
看到他们俩要么一把捏住蛇的七寸不放,要么揪住蛇尾一抖,手中的蛇立即不再乱动,我们都看得傻了眼。
这两小子没理会我们的赞佩,直接开始打理这几条蛇,岸边上找到的几块锋利的石头将蛇皮划开,蛇胆先入了他们口中,整条蛇还在**中就被放到火边,开始接受活烤大刑。
过一会,两个家伙居然反客为主,将一条烤好的蛇送到我面前。
这东西该不该接受?
大约他们享受了我们的美味,居然不好意思独自享受美食,而坚持要与我共享。
罢了,伸手不打笑脸人,看样子他们也没打算要害我,只不过是用美味食换美食而已。
咬一了口蛇肉,地确也鲜美多汁,只是没有盐味,有些味淡。
“拿点盐来!”
洒上盐以后,蛇肉更加美味,享受到同样待遇的两俘虏也对添加了太昊盐地蛇肉啧啧赞叹,虽然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却满脸堆欢,想来不会是说什么坏话吧。
“蛇!又来了!”外围的族人开始大叫。
看到两名俘虏和我一起享受蛇肉的族人们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却谁都不肯参与,只是在周围一圈旁观,听到又有蛇到来,都很自觉地让开一条路,等着那两名俘虏大展身手。
谁知这两小子的反应吓了我们一跳。
“闽!闽!”
他们居然也大叫起来,扔掉手里的蛇肉,反方向往海边跑去。
“点火!点火!”我从俘虏的紧张反应中闻到了危险的味道。
这一次,在火光下,我才仔细地看出,这两条蛇竟然是灰黑色的,与此前出现的那些蛇大不相同,而且头部呈三角形,按后世的常识,这应该是有毒蛇。
难道这就叫“闽”?
打死一条,逃掉一条,我却再也不敢让俘虏烤这条蛇吃了。
后世的“闽”就是由这个东西来的吗?
“闽!闽!”俘虏远远指着蛇尸,仍不敢靠近。
“这个叫,闽,?”我指着蛇尸“那‘欧且’是什么东西?”
俘虏对望茫然,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看来是得恶补一下裸人国语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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