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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老汉大声喊道:“这个贼人太可恶了,居然敢堂而皇之的在这里冒充吕布吕温侯,也不拿个玻璃宝镜照照他那个样子,此人不但人老了足有十岁,下巴上还有个蚯蚓般的疤痕,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pángbiān一个老大娘也是吼道:“就是,也不撒泡尿看看他那恶心样子,也敢冒充吕温侯,就他胯下的大红马,也比吕温侯的赤兔马小了一圈,哪里像兔子啊,简直就是老鼠,一看也是假冒的!咱们这就找芸娘说说这件事,一定要让她为咱们主持公道!”
如果吕布知道这些老百姓这样评价他跟他胯下的赤兔宝马,估计直接会晕了过去!
就这样,这群无家可归的人有了主意,结伴朝着皱家村方向走了下去,皱家村距离祝阿城足有五十多里地,他们当中很多是腿脚不方便的老年人,队伍行进的速度很慢,一直走到日影西斜,才堪堪来到皱家村村外”“。
他们这么多人,不可能全都涌进村子,他们到了村外之后,推举出几十个德高望重的老人进村找皱芸娘求情,其余人就在村外席地而坐等在那里。
皱芸娘可是村子里的名人,十里八村的老百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因此这些人很容易就见到了她。
听了这些乡亲们说的话,皱芸娘又惊又喜又有一点fènnu,心说这个吕布来了祝阿,怎么不来见我?
这个人也真是,三个月前说好了走时就要带上我,但是后来不声不响的走了,连一声招呼也没有打,真是气死人了。
这次来了祝阿,也不先到皱家村来看看自己。真是个薄情寡义的负心人!
小姑娘强忍住自己的激动心情,对众位拱手道:“大叔大娘你们请在这里等着,小女我这就去祝阿城见吕布这个坏蛋,如果他要是看着小女薄面上,放过祝阿城百姓倒还罢了,如果是他不肯放。小女定然将他刺死当场,为大家主持公道!”
有个老汉上前对她摇手道:“闺女你搞错了,在祝阿城杀人放火的不是温侯他本人,而是个冒牌货!温侯那么英明神武,如何会干出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情?”
皱芸娘神情一滞,惊声道:“什么意思,城内的吕布是假的?是不是你们看花眼了,好好的人怎么会有假的?”
“绝对是假的!皱姑娘你千万不要去啊,这个假吕布武功到是不弱。还带着一万钢甲骑兵进城,你一个弱女子进城去见他绝对是凶多吉少!”
小姑娘一听是这样,心中隐隐有种失望思绪,转而她嘴唇轻咬,怒道:“哼,不管是真是假,小女我也要进城去看看,如果真有人假冒我夫婿之名在这里作乱。小女我定然要将他斩杀当场,为夫君他正名!”
刚才说话的老汉急道:“我们来见姑娘。是想让你找到吕温侯,请他来主持正义,可不是让姑娘你到祝阿城里涉险的!祝阿城如今就跟龙潭虎穴一般,姑娘你三思啊!”
pángbiān皱芸娘的爷爷自信满满的对这个老汉说道:“老兄你放心,我家芸娘我自幼得名师指点,武艺不俗。特别是轻功一途更是登峰造极,就算杀不了人也可以轻松逃脱。
别说这个假吕布留不下他,就算是号称武功天下第一的华夏国皇上也不能捉到她。”
众人一听这个芸娘还是个侠女,不由得都是交口称赞,心说怪不得吕温侯能够看上她。原来人家不但貌美,身手也不弱,自发的跪在地上给小姑娘磕了几个响头,大家看祝阿城有望能够避开大祸,对眼前的皱芸娘十分感激。
安抚了这些百姓之后,大家把皱芸娘送到村外,她翻身上马对他爷爷说道:“爷爷,我先去祝阿城打探消息,然后去许昌找吕布搬救兵,可能要五七日才能回转,爷爷你别担心,我一定会平安回来!”
皱老汉眼泪汪汪的大声道:“闺女啊,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啊!见了吕温侯不要跟他使小性子,要好好跟他说话!”
“知道了,我走了!”
说完话皱芸娘打马飞奔,顷刻间消失在夜幕中。
皱家村的村民拿出粮食做些稀粥给这些逃难来的百姓吃,安排他们在村外住下,虽然他们家中的粮食也不是很多,但是看着这些落难的祝阿城百姓,还是慷慨解囊先让他们糊口。
此时的皱芸娘可不是之前的小乞丐模样,他得了杨明给的金子之后,把家里的房子翻盖一新,还给全家人都做了两身衣服。
在爷爷奶奶建议下,小姑娘也破费做了两身绸布长裙,她现在都背在上上的小包袱里面,身上穿着的却是一身酱黑色的麻布衣服。
这些好衣服她平时是不舍得穿的,但是马上要见情郎了,她自然要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如今她小脸蛋洗净了,还身穿体面的衣服,赫然是一个貌美如花的小娘子,再也不是之前那个脏兮兮的叫花子模样了。
她跨下马自然也是用那些金子买的,是一匹脚力不错的棕色老马,没办法,虽然她现在不缺钱,但是在这个小地方还是很难买到好马。
五十里地虽然不近,但是心里着急的小姑娘一路策马狂奔,一个多时辰之后就跑到了祝阿城外。
她下马之后,把马拴在南门外的小树林里,然后背着包袱来到祝阿城下,此时夜幕下祝阿城中鬼哭狼嚎般声响不断,隐隐听到有女子在惨叫,不仅如此,城中很多地方火光冲天,之前宁静的祝阿城,如今成了一个人间地狱。
皱芸娘见了此情此景,把那把从杨明哪里顺来的定情物七星宝刀插在腰间,嘴唇轻抿冲着城墙就跑了过去。
只见她身体刚一跟城墙jiēchu好似壁虎一般就贴了上去,然后手脚并用‘蹭蹭蹭’几下就爬到了墙头,她的动作十分轻巧娴熟,好像上这个城墙就跟迈步走路一样轻松便利。
等皱芸娘悄无声息的爬上了城墙,城头上有个哨兵拄着长枪在来回巡视,马上就发现前面多了一个不速之客。
这个哨兵刚要开口叫喊,皱芸娘身体一动,就来到他面前,小手一翻那柄七星宝刀亮了出来,只见她冲着这个哨兵咽喉处干净利落就是一刀,这个哨兵惊恐的脸上表情凝固在哪里,喉头‘嗬嗬’几声轻响,身体倒了下去。
皱芸娘踮起右脚尖托了他身体一下,化解了一部分力道,这个士兵倒在地上时只是发出了很轻微的声响,没有惊动前面正在来回转悠的士兵。
不是逼不得已,芸娘也不想多杀伤几条人命,她悄悄来到城墙边,翻身而下,身体依旧紧贴在城墙上,手指紧扣墙砖砖缝,手脚并用没多大功夫就爬了下去。
随后祝阿城中夜幕下的房屋上,多了一个身手矫捷的瘦小身影,是皱芸娘在哪里辗转跳跃,这个祝阿城她还是比较了解的,那些灾民说吕布住在之前被废弃的城主府内,她快速飞奔间,迅速朝着这个城主府靠近。
尽管她知道这个吕布是假的,但是心里依旧有点期望他是真的吕布,那样的话自己马上就能见到这个,让她又恨又爱的薄情郎了。
但是她的心情,随着城内越来越多的百姓尸体,开始慢慢往下沉。
现在她又渴望这个吕布真的是假的,他的情郎如果真的做出这么猪狗不如的事情,简直是在拿刀子往她心口捅一般!
带着这种复杂心情,小姑娘身体就像一只翩翩起舞的燕子,在城里面高高低低的屋顶上飞奔过去,大街上还在行凶的吕布士兵除了听到头顶上的瓦片轻响,偶尔抬头望夜幕中看一下之外,什么都没有察觉。
很快,小姑娘来到了吕布居住的城主府内,他注意到屋内有人在大声说话,于是就趴在屋顶细细听屋内的动静。
此时这个大殿内,陈宫又被吕布给训的体无完肤,看吕布暴怒的样子,视乎要找兵器给他来那么一下子才肯善罢甘休,陈宫身体一震颤抖。
今天陈宫看到祝阿城里惨不忍睹的景象,感觉自己有责任出来再次为城中百姓求情。
今天吕布结束跟将士们的庆功宴就要回来睡觉,陈宫等在他的住所,又是苦口婆心的一通劝说,把吕布给说的差点就火了。
刚才陈宫居然跟他说,再不让士兵收手,他就辞官而去,这下可触犯到了吕布身上的逆鳞,他拔出长刀对这个陈宫比划了半天,最好还是悻悻放下。
陈宫这个谋士对他的重要性,他自然心知肚明,最后他尽量平复一下自己的情绪,轻声道:“来人啊,陈大人今天喝多了,你们把他带下去休息吧!公台,本将我今天喝多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商议吧。”
几个他的亲信上前拉扯着陈宫把他带了下去,陈宫低头垂泪黯然离去,他知道这个祝阿城的百姓完了,自己面对吕布这个莽夫,空有一肚子锦囊妙计,也拿他没办法。
其实刚才说要弃吕布而去,也是一时气话,但是吕布的态度让他很受伤,之前两人亲密无间的关系,现在出现了一丝裂痕。
陈宫一边走,一边一边叹气,心说这个吕布啊,难成大器,失去了民心,他们如何能够在祝阿城里带的长久啊,看来这次自己劝说他取青州,有点操之过急了!
大殿里安静下来,吕布一挥手,pángbiān的亲兵纷纷退下,他带着一身酒气,揉着肩膀的伤口,满脸通红的走近pángbiān的大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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