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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唔!”刚嗯了一声就被某人立刻退出去捂住嘴,百里芸眼睛一瞪,醒了!
拓跋猎俊美的面容微微发着红,一双熠熠生辉的眼眸里波光荡漾,一根手指却竖在唇前做了个“嘘”的动作:“别叫,护卫会听见。”
说完,身子往下一低,张口含上了他从下午不得不撒手后,感觉已经想了一百年的圆圆小白碗儿。
吃上饭的那一刻,拓跋猎再拼命压抑,鼻子里还是忍不住地发出了低低的鼻息声,整个人都迷醉了。
大米饭,好吃!
百里芸整个人都僵掉了!这一刻她的脑子是空的,一片空,空空如也!再之后就是腾地冒起来一股火,感觉要把她全身都烧红了!
百里芸羞恼万分地去掰拓跋猎的头。拓跋猎顺势转移阵地。
什么都不管了,他饿!而且是越吃越饿!一碗不够吃,他还要吃另一碗!
百里芸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他给吃空了。
迷迷糊糊间,她隐隐约约地想:她是一块点心吗?还是一桌菜?为什么忽然有种错觉,仿佛自己从上到下,变成了香喷喷的猪头肉、炖鱼唇、五香鸭舌头、凉拌猪耳朵、酱鸭脖、豆腐脑、大米饭,还外加香软的面条四根、佛手瓜一只?
拓跋猎也觉得他家小狼除了哪儿哪儿都好吃,真的长了一双可爱的佛手。
后来百里芸曾经愤怒地拿这天的一桌菜的比喻来质问他。而那时候已经很无耻的拓跋猎除了立刻扑上去表示要好好尝尝味道到底像不像,之后便动不动很无耻地在点菜的时候点一些很奇怪的佛手瓜菜。
清蒸佛手、蜜糖佛手、五香佛手、醋溜佛手、香辣佛手……充满了他家小媳妇才懂的神秘含义!
然后百里芸就会一拍桌子,干脆利落地点蛇菜:蛇肉羹、蛇肉饺子、蛇肉包子、蛇肉馄饨……总是都是把蛇身切得碎碎的。最狠的一道菜,是爆炒蛇头!
爆、炒、蛇、头!
拓跋猎第一次见到这道菜的时候,某个地方直接哆嗦了一下。
此哆嗦,非彼哆嗦……
而此时此夜,拓跋猎还没有听过这些隐喻,也没有见过那道要命菜肴,他只觉得饿,觉得快活!然后越吃越觉得更饿,然后越饿的同时又觉得越加快活!
米饭加佛手瓜,他爱死了这道菜!他要欢庆!他要放烟花!他要在他家小狼的上下前后放遍烟花!
菜被吃的时候,其实整个过程几乎都是混沌的。
有些事,人教的真的不如天生的。比如放肆、比如妙想、比如全然诱惑毫无顾忌!
拓跋猎很快就发现当小狼柔嫩的小爪子无意识地抚上他的肌肤,那种被吃的感觉比起只有他一个人吃简直别有一番滋味。
他想都不想地立刻抓住那双可爱的小手,一只搭在了自己的后腰上,一只贴上了自己的胸膛,已经润得要滴水的双眸软软地、恳求地看着媳妇儿,嗓音哑的不像样子:“溪桑,摸摸!”
绝色的美人,磁哑的软语、痴情求恳的眼神,除非是圣人,谁能抗拒得了?
百里芸不是圣人,所以当她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躯体已经被诱惑了。
而拓跋猎本就生得俊媚无双,又苦苦修炼了四年多“美容养颜”的功法,那身子的感觉触碰上去简直无法言喻!
百里芸不知不觉就沉沦了,不知不觉间,她就学成了让拓跋猎念念不忘的第一道菜:焦糖佛手!
焦,是因为大蟒蛇感觉自己快要被身上那两簇四处游走的火焰烧焦了。糖,是佛手在身,心里的甜!
后来,两人完全想不起来小院中还有没有人这种外围的问题了。初涉男女之事的儿女本就最易迷醉,两人还能记得不冲破最后的界限、不在极致欢愉时呼出声儿来,已经是用尽了仅余的克制。
一夜很短,一夜也很长。百里芸不记得是第几次烟花过后,他在她耳边细细耳语:“溪桑,嫁给我好不好?嫁给我!”
百里芸已经困到不行,却还迷迷糊糊保有一些理智:“……我还小。唔……伤身。”
他细细地吻着她的耳廓、脸颊、双唇、眉眼:“如果不会伤身呢?如果我有办法轻轻地不伤到你呢?溪桑,你答应快点嫁给我么?”
“那……行吧。”百里芸实在坚持不住了,说了几个字就睡了过去,完全没有看到拓跋猎得逞的笑脸。
后来的某一天,两人回忆起这次就餐的过程,百里芸送拓跋猎两个字:“无耻!”
不但猝不及防地吃她,还趁机迷惑她!色诱她!
拓跋猎的回应是立刻拉松衣领,露出锁骨和肩膀,俊面玉容,对着百里芸无辜眼。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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