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佑堂一行骑马入城,城门口的士兵立马行礼放行。其中有一个十几岁的年轻士兵就要过去盘问,被一旁的同袍死死拉住。待朱佑堂他们走远,这个新兵奇怪的问旁边的人:“葛二叔,你刚才不才和我说过任何人都不能骑马进城吗?而且全都要盘查,怎么刚才不让我去啊?”
被称为葛二叔的中年人,翻翻白眼一巴掌拍在这个新兵的后脑勺上:“放屁!活的不耐烦了吗,没看见他们穿的是厂卫的服饰吗,你爹刚死!今天你第一天当值,你就想让你娘再收敛你吗!”不理一旁恍然大悟后,千恩万谢的小兵,他心里暗暗奇怪:“怎么厂卫的人来洛阳了?难道有人要倒霉了?”晃晃脑袋,“这些事情不是自己一个小兵要想的”打起精神继续向一旁的行人大声吆喝。
在洛阳有个赫赫有名的门派,那就是金刀门,虽然金刀门不是日月神教、灵鹫寺和武当这样的武林巨无霸,也不如五岳剑派那样在武林之中声名斐然,但也是威震中州地区。现任掌门王元霸更被尊称为中州大侠,绰号金刀无敌,乃是洛阳一方豪霸。
此时王元霸正在大厅之中的太师椅中,似乎在闭目养神。两枚金胆在他手中来回滚动,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王元霸立即睁开眼睛。
只见来人大约三十几岁,身着锦缎衣袍,面目依稀与王元霸有五六分相似,快步走动到王元霸近前:“爹!京城的人了!”王元霸站起身急急问道:“能否确定?”“刚刚已经进城,守在城门口的门人说有一行十二人进城,且身着厂卫服饰,后背内卫府的独门兵器,为首之人年纪在二十左右,俊美异常,身穿紫白相间袍服,身负剑匣。正是江湖上声名日隆的内卫府大统领卓一航。”王仲强详细的说给他老子听。
“他们现在何处?”“现下恐怕已经快打府门口了。”听到自己儿子的话,王元霸立即拉着王仲强向前院走去,边走边和他说:“快!开中门,叫上你大哥和家骏、家驹。随我前去恭迎。”
此时在街上,朱佑堂也不催马,让马自己慢走。与明一他们向王元霸家中家中走去,马蹄踏在青石板的路面上,发出踏踏的声音。明一在一旁低声问道:“殿下,咱们一路之上快马加鞭,现下已经到了洛阳城,为何不直接上门,而是在这里闲逛呢?”
朱佑堂看看他:“我敢断言自咱们一进城,王元霸就收到消息了,此时王家人一定在门口等候。”“那咱们不是正好过去吗?”朱佑堂一笑:“急什么,他们准时出来迎接,本宫就一定要准时到达吗?那太抬举他们王家了,王家只不过是一平头百姓,先晾他半个时辰再说。”说完后朱佑堂不再言语,看向四周的摊位,一副出来散心的样子。
王元霸带着儿子孙子在门外足足等了半个时辰,这才远远的看到朱佑堂他们的身影,王家两兄弟一阵不忿,两人中王仲强先说道:“爹凭什么咱们等他半个时辰,此人太也嚣张了。”王元霸斜眼看看自己的儿子:“此子有嚣张的资格,且不论他不过弱冠但已然身居高位,就凭他一招宰了费彬他就有嚣张的本钱,你有吗?”“我......”王仲强支吾一声不再言语。
不多时朱佑堂来到王家人近前,翻身下马,身后众人依次下马。早有一旁等候的王家下人过来牵走马匹。朱佑堂打量着面前的王元霸只见那王元霸已有七十来岁,满面红光,颚下一丛长长的白须飘在胸前,精神矍铄,左手呛啷啷的玩着两枚鹅蛋大小的金胆。武林中人手玩铁胆,甚是寻常,但均是镔铁或纯钢所铸,王元霸手中所握的却是两枚黄澄澄的金胆,比之铁胆固重了一倍有余,而且大显华贵之气。
而王元霸也是打量朱佑堂,虽然早听说知道眼前的人不到二十岁,但一见面还是吃了一惊,没想到赫赫有名的白莲圣君竟是这样俊美的年轻人。
两人对视良久还是王元霸先打破沉默,哈哈一笑:“可是卓大人当面,小老儿这厢有礼了。”说完拱手施礼。看到王元霸服软先开口。朱佑堂一笑:“王老前辈过谦了,本官今次前来是代太子代太子殿下前来吊唁林大人夫妇的,不知王老前辈可否先带本官前去,好让本官完成命令。”
王元霸点点头:“好!卓大人今日天色已晚,如果可以的话请先在我府中稍事休息,待明日咱们再去城外的墓地。”“好吧,客随主便,听凭王老前辈安排。”“好!卓大人请”说完在头前带路。
自有人安排众校尉的食宿,朱佑堂带着明一和王元霸在花厅中闲聊,这时就见管家领着林平之来到花厅。林平之虽然惊疑朱佑堂为什么在这,可是也是向王元霸和朱佑堂见礼。王元霸马上走下座位搀扶起他,祖孙两个说道动情处不禁潸然泪下。
朱佑堂在一旁冷眼旁观,王元霸这番做作无非是做给别人看的,主要是给自己看的。在他的脸上看不出一丝对女儿女婿之死的悲切,相反看林平之的眼神里不时一道精光闪过。林平之对王元霸说道,自己已然拜入华山门下,并且自己师傅师娘就在城中客栈之内。王元霸当即表示要上门拜见。朱佑堂婉言谢绝了王元霸林平之的邀请,回到自己的住处休息。
整个下午都在寂静中过去,直到戌时初刻。
朱佑堂在将剑匣放在屋中,只带着腰间的软剑。手中拿着一把折扇,腰后别着一把玉箫。关好房门,飞身跳出王宅。向东城掠去,今天晚上他主要目的是见一见任盈盈以及那位绿竹翁,至于绿竹翁的住处,下午时已经打听清楚了。
刚来到绿竹翁的住处,就听到一阵优美的琴声飘来,这首曲子颇能让人的心情宁静平和。躲在院外的一处竹子后,听了一会儿,琴声渐止,就见一个中年人和令狐冲从屋中走了出来,朱佑堂大是讶异,令狐冲怎么还是和任盈盈相识了?事情转了一圈怎么又回到它的轨迹上来了。那个中年人送走令狐冲就又走进屋中。
朱佑堂走出竹子后面,来到院中的凉亭之中,坐在石凳之上看了看令狐冲刚出来的那间屋子,将玉箫置于唇边吹了起来,箫声如大海浩淼,万里无波,远处潮水缓缓推近,渐近渐快,其后洪涛汹涌,白浪连山,而潮水中鱼跃鲸浮,海面上风啸鸥飞,再加上水妖海怪,群魔弄潮,忽而冰山飘至,忽而海如沸,极尽变幻之能事,而潮退后水平如镜,海底却又是暗流湍急,于无声处隐伏凶险。他只吹了第一段就停止了,这首曲子是他根据射雕英雄传中提到的碧海潮生曲自己编的。
刷的一声,一身穿绿色袍服的中年人以极快的速度跳到院中。看看朱佑堂:“阁下何人?为何来此。”朱佑堂收起玉箫,奇怪的看了看这人,暗暗奇怪:“看这样子此人还不到五十岁,哪是什么老头?更别说翁了!”心中奇怪可还是说道:“在下卓一航,此来是想见见日月神教圣姑。”听到他的话,绿竹翁眉头一皱。
此时黑木崖上,东方白怀里抱着朱佑堂送给她的‘肉包’,坐在位子上静静的听属下的汇报:“启禀教主,属下等只找到这些,请教主责罚!”说着将一张纸呈到她的面前,结果后仔细查看,只见上面只是寥寥几行字,上面写道:卓一航武当弟子,内卫府大统领,籍贯不详,拜入武当时日不详。于本年初突然造访华山并小住。其后神龙见首不见尾,京城未发现他的府邸。此时在洛阳金刀王家。
皱着眉看着近乎什么都写了,但又什么都没有的纸,东方白一皱眉:“这就是你们一个月的成果?这和不知道有什么区别!”说完挥手仍在地上。“教主恕罪!属下等已经尽力去查真的是一片空白,属下猜想这个情况只有一个可能”“哦?你说说看。”“教主!依属下看,卓一航根本就是个化名,世上没有卓一航这个人,他还有一个真正的身份所以他的经历才是一片空白。”
东方白挥手让他退下。抚摸着怀中的‘肉包’:“是吗?这真的是化名吗?那你真正的身份是什么,你又为什么不敢以真名示人。”抱着猫,烦躁的走了两圈。“来人!”一紫衣人走进殿中,单膝下跪:“请教主吩咐。”“准备一下,本教主要下崖”“是!”
ps:重感冒,脑袋嗡嗡直响,思路一团乱,这章写的不怎么好。各位凑合着看下吧,好了不说了,去睡觉了。风起新笑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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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闯荡江湖完,您可以返回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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