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观完千手菩提,又在寺内逛了一番,阿斯玛便领着不知火玄间,来到一处休息、下棋。
不多时,地陆找来。
阿斯玛笑着问道:“你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是空海大师训你了吗?”
“没有。”地陆摇了摇头,脸色却不太好看,写着几分忧愁。
“怎么了?”阿斯玛问道。
地陆沉默了两秒钟,随即叹了一声:“老师的身体越来越糟了,竟说着说着睡着了,唉。”
空海大师的年龄比三代火影还大些,是火之国忍界的顶级长者,年轻时曾与初代火影、二代火影谈笑风生,如今自然是垂垂老矣。
不知火玄间想了想:“久闻空海大师之名,不知空海大师最近可有时间,我准备去拜见一番。”
作为火之寺的住持,空海大师向来被视为忍界第一的忍僧,实力强大,佛法亦是无比深厚,名声远扬。
当然,不知火玄间真正感兴趣的并不是这个。
他真正关注的是空海大师的另一个身份——千手族人。
据他了解,空海出家之前的名字叫做千手梨华,是千手桃华的弟弟。
千手桃华则是那个时代仅次于千手柱间和千手扉间的千手一族忍者,木叶幻术的宗师级人物,黑暗行之术就是由她创造的顶级幻术。(注)
她还是千手扉间的恋人,可惜英年早逝,未能成婚。
因初代火影的遗命,千手族人如今皆无姓氏,加之千手一族本就人丁稀零,不知火玄间来到这个世界这么长时间,也没能确切地知道几个千手一族的人。
而这位空海大师,则是除了纲手之外,目前最大只的千手族人,他自然有些好奇,想去见上一见。
地陆:“老师平日无事,明天上午我带你去见见吧。”
不知火玄间点头。
过了一会,地陆说道:“你们的住处已经安排好了,随我来吧。”
不知火玄间和阿斯玛随即起身,跟着地陆来到一座院子,院内有三间客房,看样子应该都无人居住。
两人随便选了两间客房住下,一天很快过去。
次日清晨,早饭过后。
不知火玄间先是去了趟草川,找到角都。
必须要承认,作为一个打工仔,角都的素质相当之高。
合同签订之后,他便老老实实地工作,每日捞鱼,时而在不知火玄间的要求下,讲述自己的人生见闻。
一见不知火玄间过来,角都便说道:“草川如此危险,万一被什么东西拖进水里,我恐怕也要丧命,你至少给我再找几颗心脏吧?”
不知火玄间:“我只有为你开工资的义务,找心脏可跟我没关系。”
“……”角都一阵沉默。
不知火玄间似乎又思考了几秒钟,随即说道:“算了,还是帮你找几颗吧。”
他通过威逼利诱成功让角都为自己打工,但他的身家毕竟不能和大名府比,他也不需要角都干刺杀之类的工作,所以他不可能为角都开出以千万计的巨额薪酬。
因此相对来说,不知火玄间对角都威逼有余,利诱不足。对此,角都心里肯定心怀不满,只是因为打不过,所以才一时没有表示。
不知火玄间虽然并不怕角都反抗,但这样一个忍界活化石、顶级苦力的工作积极性还是要照顾一下的。
适当地施些恩惠,至少不能让角都的不满情绪累积下去。
角都愣了一下,似乎有些意外,然后有些犹豫地说道:“嗯……至少得是中忍的心脏,中忍以下的心脏对我没什么大用。”
“守护忍的心脏足够了吧。等木叶把和马那几个家伙的价值榨干之后,我就把他们带过来。”
在草川待了大约一小时,和角都问了些关于千手一族的历史,不知火玄间便返回火之寺,找到地陆。
“空海大师现在有空吗?”
地陆点头:“走吧,我带你去见老师。”
两人随即一前一后,在寺内七拐八拐,最终来到一座清静的小院。
地陆上前几步,走到房门前说道:“老师,昨日我提到过的那位不知火玄间施主,前来拜访……”
他话未说完,一个有些虚弱的老者的声音就从房中传来:“进来吧。”
地陆当即推开门,领着不知火玄间进去。
不知火玄间很快见到了空海大师,一位身材枯瘦的光头老者。
他的眉毛与胡须皆是白色,体格枯瘦,松垮垮地穿着一身略显老旧的僧袍,席地而坐,似乎正在打坐。
“空海大师。”不知火玄间问候道。
空海大师动了动眉头,似乎这才睁开眼睛,皱纹与老年斑横生的脸上显出专注:“你……你就是不知火玄间?”
“是。”
“我以前听说过你,嗯,让我想想……”空海大师点点头,过了两秒又道,“我记得,雾隐忍刀七人众的覆灭,应该就是因为你吧?”
不知火玄间笑笑,客气道:“很惭愧,就做了一点微小的工作。没想到连您都听说过。”
空海大师也微微一笑:“昨天地陆还和我说起,你已经掌握了飞雷神之术二段,实力也不逊于当初的四代火影……木叶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豪杰辈出啊。”
他的年纪确实已经很大了,精力远不如青壮年,甚至还不如寻常的老人,说是行将就木也不为过。
因此只聊了片刻,一抹疲惫就浮现在他的脸上,说话的节奏也越来越慢。
大约半小时过去。
不知火玄间觉得此次拜访似乎没有什么意义,空海大师一心想与他探讨佛学,但他却对佛学毫无兴趣。
听着空海大师有一句没一句、越来越前言不搭后语的表述,不知火玄间看了地陆一眼。
地陆微微摇头叹息,脸上显出担忧。
不知火玄间想了想,随即便客气几句,告辞离开:“……空海大师,不打扰您修行了。”
“哦……好。”空海大师怔了怔才反应过来,笑了笑说道。
不知火玄间随即和地陆离开房间。
离开小院,走在路上,地陆不由又感叹了一句:“唉,真是没想到,只短短一年,老师就老成这个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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