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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这个名字钻入了心火上升的拉迪斯劳斯心中。
这几天他带着莱因哈特夫人,也就没有急不可耐地去找安娜。
可是这次类似的际遇,让拉迪斯劳斯再次充满了失落,原来我依然只是一个小人物啊。
这件事萨扎斯坦首相知道不知道呢?
是不是根本没有把我,区区利古里亚大主教的感受放在心里呢。
带着如此的愤怒怀疑,拉迪斯劳斯一个人走出了居所,此时弗洛伦萨城正在下着雨。
他就这么在雨中一边漫步一边思考,不知不觉地就走到了安娜暂住的地方。
拉迪斯劳斯缓缓驻足,独自一人在雨中站了良久。
他最终在躲在门后的史蒂夫牧师和躲在雨中的西里卡老大的注视下,长叹一声,选择了离开。
无论如何,他不愿怀着愤怒去逼迫自己曾经真诚爱慕过的女人。
安娜的苦恼,虽然他一开始没有注意到,不过这几天下来,他也明白了对方如今的苦楚。
皇帝和自己姑姑勾搭在一起,把他弟弟费迪南德许出的条件吃了回去,让拉迪斯劳斯心气大损,他自问没有能力帮助西博家族。
可是他走出几步之后,寓所的大门忽然打开了,史蒂夫牧师追了出来。
“大主教阁下,我们小姐有请。”
拉迪斯劳斯全部的自制力已经全部用光了,现在再要他拒绝实在是太过不切实际的要求了。
看着自己的主人跟着史蒂夫牧师进入了大门,悄悄跟着的西里卡老大和老约翰没有回去,而是找了个屋檐准备等自己的主人快活后出来,继续保护他。
心情有所好转的拉迪斯劳斯一边走,一边喝史蒂夫牧师搭着话:“是你通知你们小姐知道我在外面?”
“不是的,是小姐从窗户里看见了您。”史蒂夫牧师说话时非常迟缓,走的也很迟缓好像在拖延时间好下什么决心一般,“大主教阁下,您对一个人收回前誓的这种事情怎么看?”
沉静在自己情绪里的拉迪斯劳斯毫不犹豫地回到:“立身岂可无信。人决不可轻易放弃自己的许诺更何况誓言。”
他实在是被那个玛格丽塔搞得太烦躁了,居然没有意识到史蒂夫牧师浅显到极点的暗示。
听到了这个出乎意料的回到,史蒂夫牧师陷入了沉默。加速带路把拉迪斯劳斯带到了安娜的房间前,然后施礼告退。
拉迪斯劳斯轻轻推开虚掩的房门。
红烛闪动中,安娜穿着一身红色轻紗靠在床上。
她鲜艳的纯中吐出了诱惑之极的声音:“把衣服脱了吧,免得着凉。”
混身火热的拉迪斯劳斯一面脱掉没沾一滴水的“幽影皮肤”。一面还解释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走过来了,我没有别的意思.......................”
随着权位日高,已经经手过不少美人的拉迪斯劳斯在安娜面前仿佛又再次体会到了第一次脱下女人衣服时的,那种无可替代的忐忑和兴奋。
安娜从床上跃起,用唇封住拉迪斯劳斯愚蠢的解释。一边把他拖到床上,一边撕扯他的衣服。
安娜的肌肤虽然光华如丝绸,但是上面密布着许多伤痕。
对于剃刀野猪来说是美丽装饰的痕迹,对于女体来说就不是那么完美了。
女人想要吹灭蜡烛,但是拉迪斯劳斯制止了她。
“不,我很喜欢你的伤痕,这是生活给我们的苦难,也是我们变得更坚强的证据。凡是那些杀不死我们。让我们变得更强大,我喜欢强大的女人。”
他缓慢但坚定地抚摸过每一寸的疤痕,询问每一道伤口的来历。
拉迪斯劳斯和安娜在微弱的灯光中,一边感受着对方火热的身体,一边回忆着短短几个月跌宕起伏的旅程。
男人轻轻地用牙齿,撕咬这些伤口。
女人一开始沉默地忍受微微的疼痛。
可是随着男人伸出舌头一寸寸舔过那些没有完全结疤的伤口。她渐渐开始发出让男人灵魂最深处的野性觉醒的声音。
拉迪斯劳斯没有用最常见的传教士姿势,他让安娜趴在床上。让他从后面进入。
安娜的背上有最可怕的伤口,即使是现在看到也让人触目惊醒。
这道伤口展示了安娜无以伦比的生命力和战斗力。如此强大的剃刀野猪的臣服让拉迪斯劳斯兴奋到了极点,他毫无阻碍地突破了那层屏障。
这是安娜的第一次,某种程度上也是拉迪斯劳斯的第一次。
他总是认为得到女人的“初夜”,对男人意味着某种许诺和责任。
在这一点上,拉迪斯劳斯从来都很谨慎,决不轻易做出承诺。
安娜的身体里散发出拉迪斯劳斯从来没有享受到过的炙热,对火焰之主信仰让安娜的有无以伦比的火热。
虽然滚烫可是又有无法抗拒的吸力,拉迪斯劳斯的全身都被那里传来的热量变得发烫。
她的臀线也是如此,当拉迪斯劳斯一下下冲击时,他放在上面的双手感受到越来越高的温度,可是拉迪斯劳斯无法放开那份弹性和波动,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手已经有点脱皮了。
“生命野性”不仅仅赋予了安娜超强的战斗变身能力,还改造了她的身体,她的肌肉,她的体魄,她的线条,都不再是纯粹的凡物。
所有的一切都按照宏愿骑士的审美观进行了细微的调整,而宏愿骑士不是一个人,而是历代帝国皇帝的纯粹集合。
事实上安娜现在是拉迪斯劳斯历代祖先宠妃的投影。
来自祖先,来自本能的完美契合让拉迪斯劳斯沉醉的无法自拔。
他奋力冲击,不断地试图深入到那最温暖最炙热的地方,到让他灵魂向往的地方去。
在女人不断发出的本能之声的鼓舞下,拉迪斯劳斯把自己的灵魂集中到处于那狭窄紧密的通道之中的那部分肉体,满足着生命最纯粹最原初的需要。
在一阵嘶声力竭的呐喊之后,拉迪斯劳斯把自己生命的一部分送入了滚烫的巢穴。
两具肉体互相贴近,脖颈交缠纠缠在一起,互相感受着对方的心跳和剧烈的呼吸。
让男人在自己身上趴了一会之后,女人提议要给男人用口舌助兴好再来一次。
拉迪斯劳斯看出了安娜的勉强,觉得第一晚还是不要太勉强的好,所以还是拒绝了,反正可以慢慢调教吗。
又稍微躺了一会,安娜起身给拉迪斯劳斯倒了一杯酒。
拉迪斯劳斯的心思并不在酒上,他一面盯着安娜的裸体,一边把酒一饮而尽。
只是入口之后,拉迪斯劳斯立刻无法忽视这感觉了,他也算是见识过不少美酒,可是这杯佳酿就好像今天的安娜一样,给了他从未有过的体验。
尽管他很想和刚刚给与了他温柔的女人再说上几句话,这毕竟是传统的绅士习俗。
过去哪怕是并不中意的女人,他也从来不会在事后失礼地立刻睡去。
更不要说,安娜的身体燃起了他的雄心壮志,他下定决心一定要获取更大权力,一定要夺回自己的尊严吗,真想好好和女人说一说自己的雄心壮志。
可是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很快就陷入了梦乡。
安娜坐在床上看着窗外的蒙蒙细雨,和拉迪斯劳斯一起在利古里亚长大的日子再次浮现在了她的眼前。
内心进行了一番最后的挣扎,最终下定了决心。
拉迪斯劳斯已经以为自己需要负担一个很重的责任,可是他还是低估了安娜的要价。
那杯美酒是在自罗马西斯廷礼拜堂中的真选教皇陛下的礼物。
仅仅是这一杯的价值就超过五百塔勒,可以让最狂燥的病人,平静七到十天的安神之宝而没有任何副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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