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闪雷回头,看着河马寒宇,道:“没问题,不过,你还欠我一个愿望。{。。'小。说。网]”
“你是说你我之间的一战?”河马寒宇笑笑,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他还记得啊
闪雷点头,跟河马寒宇相识这么多年,他就一直期盼着同河马寒宇一战。在同龄人中,他的确是一枝独秀,可他从来没有忘记,他身后还潜伏着一匹狼,一匹连他都感觉到战栗的狼。
自从获得重生后,他就在不停的努力的修炼,现在的他实力已经到达了一个极限,他渴望突破。但放眼木叶,三代老矣,纲手和自来也两人虽然强横,但他自信能够战胜他们。唯有面对河马寒宇,他没有把握,他知道,河马寒宇很强,或许比他想象的更强,而他也一直是以他想象中的河马寒宇作为自己的练习对手,来提高自己的能力,他很清楚他必须跨过河马寒宇这道坎,才能够走向新的通途。
“那就一战”河马寒宇回,明亮的眼在夜色中如星星般璀璨,这是成织的眼,也许他也希望通过这双眼让她看到强者的风采。
“知道我想起了什么吗?”在听到他的回答后,闪雷笑了,笑容是那么的耀眼。
“终焉之战”河马寒宇答道,因为他也想到那一场战斗。
两个忍界传奇,两个同盟兄弟,两个木叶元老,为了信念的一战,虽然没有观众,但他们能够想象出他们当时的心情和决绝。
“如果是那个人胜了,木叶和忍界的历史就要重写了。”寒宇扬手在虚空划了一个圈。
“可惜,这世界没有如果。”闪雷轻拂衣袖,似乎要挥散什么,“但那一战,不论胜败,我想他们都应该无怨无悔”
“这个,也许有机会,能够亲自问一下那位先生了。”河马寒宇微笑,“但是我们之间,我想应该能够做到”
“地点你选?”闪雷有些迫不及待,等了这么多年,他绝对不愿意再等下去了。
“死亡沼泽”,河马寒宇答道,他很清楚死亡沼泽的险恶,但正因为险恶,才能激出两人最大的潜力,“时间?”
“就现在”,虽然对河马寒宇选择的地点有些意外,闪雷还是很干脆的决定了时间,目光看向死亡沼泽的方向。
“好”,河马寒宇没有犹豫,一扬手两颗绿色的光点没入纲手和自来也体内,道:“走。”
闪雷看了一眼地上的两人,紧跟着河马寒宇的步伐,投入黑夜的丛林中。
“死亡沼泽啊”躺在地上的自来也突然开口。
“你要去看看吗?”纲手应道,两人本就已经有些意识,河马寒宇临走前投入他们体内的查克拉更是帮助他们更快的解酒了。
“不去”,自来也很干脆的拒绝道,那两个人,一个是他的得意弟子,一个是他的忘年兄弟,不管是谁胜谁负,他都不会在意。
“是不敢去”纲手毫不客气的撕破了自来也的那层伪装。
“呵呵,还是你了解我啊”自来也轻声笑着,“看着他们一个个越我,朝着更远的前方走去,我有种被命运之神抛弃的感觉。”
纲手沉默了,自来也少年时呆呆傻傻的形象在脑海中浮现,有些冲动,有些浮躁,有些固执,但更多的是一种单纯、一份真诚、一股热诚,当时谁能够想到,那样的他能够成为木叶的支柱之一。
“我们都老了”,虽然很不愿意,自来也却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还有多少时间留给我们,留给我去等待?”最后却是向纲手问。
“我刚才做了一个梦”,纲手却似没有听到,也许是因为喝醉酒的关系,也许是因为现在所处的地方非常的特别,总之,现在的她格外的感性,“梦到爷爷、父母、绳树,还有断,他们现在都很好,在一个没有血腥没有战乱的地方,过着安静平和的生活,其实他们一直都跟我在一起,跟我在一起,在我的心里。”纲手的手轻轻按在自己的胸口,这里一直为他们留着一片空间。
“啊”自来也应道,就在刚才,他也做了个梦,在梦中他等到了自己期待已久的生活,尽管只是梦,但他依旧感到幸福。
一夜的放纵,让他们将压抑了多年的感情宣泄了出来,那些藏在心底快要腐烂变质的记忆,在被翻出来晒一晒后,很多曾经在意的记忆,在经过一夜的倾吐后,变得模糊起来,似乎已经不太在意了,而曾经一些刻骨铭心的感觉,却更加的清晰,只是,经过多年的酝酿,已经没有当初的伤痛,更多的是甜美的记忆,经过整理的心已经轻松了很多,不用再每天背着那么沉重的感情负担前行。
“只要我们活着,他们就活在我们的记忆中,只要我们活着,就有他们生命的痕迹。”自来也甩了甩脑袋,站了起来,走到慰灵碑前,少有的严肃和认真,“只要我们活着,就能传承他们的意志。”
站在一堆坟墓的中间,生者与死者的对立,让自来也切实地感受着生的可贵,生活的可贵,更加真实的感受到生命的脆弱和无常,也更加迫切的体会到时不我待。
韶华易逝,冯唐易老。
他还有多少生命可以用来去等待,“你输了,我只有一个愿望,给我一个期限,一个等到答复的期限。”
纲手的眼神有些复杂,目光在一堆坟墓中游移着,最后在一个位置停了下来。
自来也顺着那道目光看去,那里是断最后安寝之所,但他从来就没将断视为对手,因为他知道,活人是争不过死人的,那是永恒的不变的记忆。但他更清楚,真正纲手困扰的是另外一个人,那个意外的闯入他们之间的人,那个连她都不愿去正视的人。
“如果答复还是拒绝,那你就不要说出来。”自来也回头,看着死亡沼泽的方向,不说,那就是无期限,无期限就是要等到生命的尽头,他愿意等。
纲手被自来也这句话给深深触动,眼中多了几分歉意,轻轻吐出道:“三年。”
这是给自来也的时间,也是纲手给自己的时间。三年,应该够自己忘记他,事实上,今晚过后,他的影子已经淡化了很多。三年的时限,更多的是为了木叶,谁能够在这三年内成长起来,谁能够接替她成为这木叶的精神支柱。
自来也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刚才他的心如临大敌般紧张,所幸听到的答案终于让他看到了希望。
只是,三年对于未知的未来而言,太过漫长,谁能够保证这个希望不是海市蜃楼。
自来也不去想这个,他不愿意去想,为了她,不管怎样的困难,他都要撑过这三年。
死亡森林的最深处,那是一片广袤的沼泽,在那茵茵绿草下,潜伏着无数的陷阱。这里,是蛇虫鼠蚁的天堂,却是人类的地狱,是横亘在所有木叶敌人面前的一道屏障。尽管如此,还是有很多人前伏后继的涌向这里。
大蛇丸来过这里,因为这里的毒蛇猛兽是他最好原料。纲手来过这里,因为这里除了毒蛇猛兽,还有很多珍贵的药材。自来也来过这里,只因为前面两人都来过。以前的闪雷自然也来过,因为这里也是勇敢者的游乐场。
他们是极少数能够活着到来,又能够活着离开的人,无一不是强者中的强者。
但河马寒宇更加的清楚,他们能够在死亡沼泽来去自如,并不是因为他们很强,而是因为他们的通灵兽很强。
曾经带着一队木叶暗部穿越过死亡沼泽的他,就曾亲自体验过这死亡沼泽的可怕。那一次能够活着出来,唯一的原因也是因为他的通灵兽够强,比这里所有的蛇虫鼠蚁都强。
在沼泽上站立,对大部分忍者来说都不是难题,可弥漫在四周的毒瘴和那不知什么时候以什么方式出现的毒物,才是最为致命的,哪怕是只蚊子,那么小小的叮上一口,在这片沼泽上,就足够置人于死地。
夜幕下的死亡沼泽很静,静得没有任何的声音,夜晚的死亡沼泽很可怕,因为一切都埋没在黑暗之中,而黑暗,却是死神的最爱。
但此刻,死亡沼泽的静,却透着诡异,如果是白天有人在现场,看到死亡沼泽四周那堆积得密密麻麻的各种各样的毒物,只怕几天几夜都睡不着觉,吃不下饭。
那些称王称霸死亡沼泽多年的家伙们也龟缩在一旁的角落,看着死亡沼泽中间那对峙的两团黑影。
河马寒宇的脚下是销声匿迹多年的地狱三头犬,原本被河马寒宇炸掉的一颗脑袋,现在也已经恢复如初,喷着热气的鼻孔高高的仰着,似乎在鄙视自己的对手。
这是河马寒宇第四次召唤地狱三头犬,第一次是在得到封印卷轴不久,当时的他在地狱三头犬前如同一只蚂蚁一般弱小。
第二次是桔梗城一战,为了击败那个所谓的岩神而被迫召唤了它,结果差点害死了纲手,而那一次,他不要命的反击让嚣张的地狱三头犬失去了一个脑袋,也让地狱三头犬认识到他的决绝,从而放弃了报复。
第三次就是上次跨越死亡沼泽的时候,也是那一次,河马寒宇和地狱三头犬达成了协议,让它在这死亡沼泽修养恢复伤势,而地狱三头犬则甘心为河马寒宇驱使。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修养,重新长出了黑色脑袋的地狱三头犬再次恢复了往日的雄风,目空一切的嚣张,可河马寒宇刚才的一顿脚,就让它乖了下来。
地狱三头犬这才明白过来,这段时间,不是只有它恢复了实力,河马寒宇驾驭式神的水平也提高了很多,修炼通神术有成的河马寒宇体内隐隐散出神的气息,让地狱三头犬战栗,也让它彻底的匍匐在他的脚下。
这么多年,河马寒宇并没有放松,每一天都在修炼者天一诀,因为他清楚,他来到这个世界,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这天一诀,而他能够那么轻易地融汇忍术、阴阳术和通神术也是因为天一诀。
就如同宇智波家族拥有如同BUG般存在的血继写轮眼,他拥有的血继就是天一诀,这个他一出身就蕴藏在体内的修炼法诀,在这个世界同样类似于BUG的另一个存在。
地狱三头犬很狡诈也很强横,也许还是这个世界惟一一个敢反噬主人的通灵兽,但他河马寒宇同样很狡诈很强横,桔梗城的耻辱他从来没有忘记过。
尤其在见识了九尾的厉害后,河马寒宇更加的清楚明白,一个强大的通灵兽对于忍者而言,就像是圣斗士的圣衣,能够让忍者的实力得到加倍的提升。所以,在河马寒宇的心中,地狱三头犬是利器,它终会也必须为他所用,而事实证明,他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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