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是说,琳答应了。”河马寒宇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无语了。
他没想到,自己小小的刺激了卡卡西一下,他就跑去求婚了,最牛的是,居然还是两手空空地去求婚。更让他没有想到的是,琳居然答应了,看卡卡西那得意的神情,似乎琳答应得还挺干脆的。这小子昨天还告诉自己,琳似乎不想太早结婚,感情都是这丫的忽悠我啊
“卡卡西,做得漂亮,有你父亲当年的风范。”棋木凌也一时高兴,说漏了嘴。
“噗——”河马寒宇刚下的一口水喷了出来,满脸惊诧的看着舅妈,问道:“凌也舅妈,你的意思是说,当初舅舅跟您求婚,这是这样做的?”
棋木凌也拍落河马寒宇喷在自己身上的水,吼道:“怎么样?你有意见吗?”
看棋木凌也一副你敢说有意见,就找你拼命的神态,河马寒宇缩了缩脖子,眼睛在卡卡西、棋木凌也和研前元佐身上晃动着,那意思摆明了就是:你们果然够彪悍。
因为卡卡西自己摆平了貌似最难搞定的一关,他和琳的婚事也由纸上谈兵变成了实际行动,第二天,河马智子就请动了嶋谷长老去琳家商议此事。
本来想好好睡一下懒觉的河马寒宇也早早被河马智子赶了起来,去采购一些结婚需要的物品。河马寒宇那叫个郁闷啊又不是自己结婚,结果整得自己比卡卡西还忙,向棋木凌也抱怨时,棋木凌也直接丢给他一白眼道:“等你结婚的时候,让卡卡西帮你,再说了,做哥哥的为了弟弟未来的幸福,忙一点也是应该的。”
“嗯确实是应该的。”河马寒宇能怎么样,还不是只能乖乖地奉命行事。
“三代大人”,河马寒宇敲开了三代的办公室。
“呵呵”,每次三代见到河马寒宇都是这种笑声,真是不爽啊特别是那眼神,怎么看怎么觉得像是在看猎物一样。
“其实我不想来找你的。”河马寒宇先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他已经跟三代两清了,自然没事还是跟他保持距离比较好,除非他喜欢被三代剥削。
“哦——”,三代抽了口烟,笑道:“我倒是很欢迎你来找我。”
“这个,虽然老妈叫我送一份给你,但是个人建议,你送礼就可以了,人就不用去了。”河马寒宇直接将请帖丢到了三代的面前,而且很是不客气地补了一句。如果换成别人的话只怕找就恼羞成怒了,也就是他,三代才会放纵成这个样子。可惜啊某人没心没肺,从来不懂得感激。
“卡卡西的婚礼?”三代也有些意外,看着河马寒宇,突然问道:“你打算怎么办呢?就这样一直地等着吗?虽然事出有因,但你和纲手真的不会有什么结果的。”
“这是我的事情,不需要你干涉。”河马寒宇有些烦躁的挥挥手,他自己知道没他们没什么可能,但是,没必要说出来
“好”三代深吸了口烟,将请柬重新放在了桌上,“我就不去了,让你们年轻人自在一点。”
“这是你自己说的哦还有别忘了送礼物去。”河马寒宇转身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才想起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那个,卡卡西要结婚了,虽然按照村子里的惯例,任务是最重要的,但是,如果没什么特别的话,还是放他几天假。真的有任务,听说日向日差最近挺闲的,你找他去”
“呃——”,看到河马寒宇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来去自由不说,还命令去三代来了。三代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至于任务吗?之前确实打算安排卡卡西外出一趟,既然有这档子事,自然是交给其他人去做了。
“寒宇,请柬都了吗?”河马智子追问着,虽然不愿太过于张扬,但她和棋木凌也商量后还是决定要通知一些人,虽然不是太多,但也有二十多个人。而家中比较Free的,刚好就只有河马寒宇了,所以在他完成了伟大的采购任务后,河马寒宇就将这件重大的工作丢给他了。
这活本身不太困难,但问题是,那几个老眼昏花的长辈,居然都认不出他来,等知道他是河马隆的儿子时,直接就来了一句,“你要结婚吗?好的,好的,我们一定去。”结果害得他还有费口舌解释一番。
而他最烦的就是别人问他什么时候结婚,似乎因为自己比卡卡西结婚还晚就难以理解。最经典是,一位棋木族的远方的河马寒宇都不记得有什么联系的大叔居然拍胸脯跟他保证,如果找不到女朋友就跟他说一声,弄得河马寒宇尴尬无比。
“了。”河马寒宇很少想今天这样说这么多话,口里有些干涩,直接拿起大茶壶就往口里倒。
“寒宇”,河马智子也知道河马寒宇不大乐意做这种事情,等他休息了片刻,才道:“我想等卡卡西结婚了,我们就搬到道场那里去住”
“嗯。”河马寒宇走到老妈的身边,道:“现在搬也没有问题,那里我已经布置好了。”
原来两家人住在一起,也是河马智子建议的,因为河马寒宇和卡卡西都还小,在一起的话也可以互相照应一下。现在卡卡西都长大了,也该要为他的未来考虑了,总不能让别人以为他们棋木一家是寄居在河马寒宇家的
本来河马寒宇也准备近期就跟老妈商量此事,没想到还是她先提出来,自然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不行”,等到了晚上,河马智子向棋木凌也提出此事时,棋木凌也立即站起身来反对:“姐姐这是什么意思,如果是因为觉得卡卡西结婚了,不方便的话,我就立即让卡卡西停止准备婚事。”
“凌也——”,看到棋木凌也有些激动,河马智子将木光投向了自己的儿子。
“舅妈,您误解母亲的意思了。其实,是我建议搬家的,您也知道,我的道场已经建起来,总不能老是这么空着,但我一个住那里的话,母亲大人不放心,非要一起去。本来我的意思是这两天就去的,但想到卡卡西的婚礼还需要帮忙,所以才决定等卡卡西结婚后搬出去,这跟卡卡西结不结婚没关系。”河马寒宇连忙解释道。
“真的?”棋木凌也还是半信半疑,只是情绪没有刚才那么激动了。
“当然,我骗谁也不会骗您啊”河马寒宇立即真诚地笑道。
棋木凌也冷静了下来之后,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河马寒宇要走了,那研前元佐岂不是也要搬出去了,毕竟研前是河马寒宇请的管家啊
目光从沉默不语的研前元佐身上扫过,棋木凌也本来因为儿子结婚的喜悦心情似乎也因为这个新消息冲淡了不少。
“分家吗?”就在大家都沉默地时候,卡卡西突然说了这么一句,然后看了看河马寒宇和棋木凌也一眼,朝自己房间方向走去。
河马寒宇看着棋木凌也和母亲有些疑惑的眼神,揉了揉鼻子,径直走到卡卡西的身边,强搂着他的肩膀朝院子走去。
“你生气了?”河马寒宇笑着问道。
卡卡西不语——
“无声的抗拒啊”河马寒宇看着卡卡西眼中的不满,“有什么话就说,怎么还怕我吃了你不成?”
卡卡西还是不吭声,挣脱了河马寒宇的手臂,扭头就走。
“站住”,河马寒宇没想到卡卡西这个时候跟他犟上了,有些好笑道:“你都快结婚的人了,怎么还跟一小孩子似的赌气了?”
河马智子和棋木凌也听到河马寒宇的呵斥声连忙跑过来,“怎么了。”
“没什么。”河马寒宇立即拉住卡卡西,笑道:“我和卡卡西出去走走。”随即不由分说地拉着卡卡西往外走去。
“喝两杯去?”河马寒宇建议道,见卡卡西没反对,就直接拉着他到了酒酒屋了。
看着不会喝酒的卡卡西一个人在那里连灌了几杯,河马寒宇就觉得有些头痛,他还没有弄明白,卡卡西到底是为什么生气了。
“一个人喝闷酒不好,我陪你。”河马寒宇抢过酒瓶,给自己倒好酒,才给卡卡西装满,道:“我们很久没有一起好好聊聊了,哥敬你一杯。”
卡卡西仿佛没有听到河马寒宇的话,也没有看到河马寒宇伸过来的杯子,直接将酒倒进嘴里。
“你——”,河马寒宇摇了摇头,记忆中,卡卡西已经很久没有跟自己这么较劲了,“既然你想喝酒,那就随你了,老板,再给我拿几瓶酒来。”说完,又给卡卡西倒了一杯,自己则拿起酒瓶子直接往口里倒。
等下酒菜端上桌子时,桌上已经摆了三个空酒瓶了。
“给——”替卡卡西倒了几次酒后,河马寒宇就觉得麻烦了,直接将酒瓶递给他,自己拿着酒瓶轻轻撞了下,就往口里倒去,片刻功夫就亮底了。卡卡西抬望了河马寒宇一眼,也有样学样,一口灌了下去。
“咳——咳——”,本就不太会喝酒的卡卡西立即被呛到了,脑门都变成一片绯红。
“怎么样?还喝吗?”河马寒宇笑着问道,看卡卡西摇头,夹了点菜到卡卡西的碗里,“吃点菜压压胃,这酒喝急了是容易醉的。”
卡卡西强忍着上涌的酒气,吃了几口菜,才觉得舒服了点,不过酒他是不敢再喝了。
“好了,再可以说了”河马寒宇扶着已经是晕乎得分不清方向的卡卡西,走在安静的小道上,问道。
“说什么?”卡卡西不知道是喝多了头晕了,还是装糊涂。
“说说看,你为什么生这么大的气。”河马寒宇继续问道。
“生气?生什么气?我都打不过你,有什么资格生你的气?”卡卡西打了嗝道。
“还说不生气了,不生气的话,就不会说这番话了,难道是因为我们要搬出去,你才生气的。”河马寒宇诱导着。
“你要搬就搬,你都决定要走了,谁留的住你。”卡卡西的语气很冲,换平时,河马寒宇早就一把掌拍过去了。
不过河马寒宇也听出点味来了,笑道:“好大一股子怨气啊你这是在怪我没跟你先商量一下。”
“商量?”卡卡西忽然笑了起来,道:“哥哥做决定的事,什么时候跟我商量过,在你们所有人眼里,我的话重要吗?不管什么事情,都是你们决定的,从来没有问过我的意见,从来就不想想我的感受。”
“呃——”河马寒宇没想到卡卡西居然也是这么敏感,看来他的不满由来已久。说实话,这也是他的疏忽,他总是将其他卡卡西当成小孩子了,忘了他也会长大,忘了他也有自己的想法。
其实这也不全部都是他的错,卡卡西自己也有问题,自从父亲死后,他最崇拜和最依赖的人就是河马寒宇,所以才会对他的话言听计从,即使有些小意见,也在河马寒宇的威压下藏在了心里。
说起来,卡卡西面对河马寒宇更像是面对儿子面对父亲,对河马寒宇非常尊重和崇拜的同时,又有些畏惧,希望得到他的赞赏和认可,希望引起他的重视。
也许是酒喝多,也许是压力得太久,卡卡西一路上抱怨了不少,河马寒宇更多的时候只是听,也是该让卡卡西好好泄一下了。
第二天起来,卡卡西除了觉得头有些晕,昨晚生的事情依稀有些印象,似乎自己说了很多话,但说了些什么,他就完全不记得了。
“起来了?”在练习场上活动着筋骨的河马寒宇从身边的刀架上拿起一把刀丢了过去,道:“陪我练练。”
“哦——”卡卡西点头道。
一时间,练习场上刀光闪动,其他几个早起晨练的小家伙看到他们两人打起来,也自觉地退出了练习场,给他们留足了空间。
这是场单纯的刀术较量,河马寒宇没有运用查克拉,卡卡西也没有使用忍术,拼的就是刀术和身手的敏捷。这场小小的较量持续了半个小时,直到两人身上都出了一身汗,河马寒宇才叫停。
“嗯,痛快啊”河马寒宇随意往后一扔,“噌”的一声,刀就插入了刀鞘之中,这份精准,令卡卡西都咂舌。
“卡卡西”,刚刚才出完一身臭汗的河马寒宇,毫无顾忌的将胳膊搭在了卡卡西的肩膀上,道:“比以前有进步,不过比起你父亲可就差远了,还要努力啊”
“嗯?”卡卡西沉思着,有些不太理解河马寒宇今天奇怪的举动,一向喜欢睡懒觉的河马寒宇居然会起这么早,而且很久没有陪自己好好练一场的他,居然主动提出来和自己练习,实在是——诡异啊
“以后,你有什么想法,有什么意见,就像个男人一样提出来。要别人尊重你的想法,先得让别人知道你的想法,不要什么东西都烂在肚子里。我们是一家人,家人的话,一定会支持你的。”河马寒宇拍了拍卡卡西的肩膀,丢下有些愣神的他,自己去洗漱去了。
研前元佐抬了抬眼皮,看了看两人,便地下头,认真地打扫着院落里的落叶,只是眼角里微微带着一丝若隐若现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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