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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小七按照地址给李莲英送香水去了,天黑的时候才回来。进门后盛小七直接奔沈从云这来了,见了沈从云便道:“老爷,东西他收下了。还让我转告老爷,越南那地界,老佛爷说了,有和没有差不离,就看沈大人的了。拿下了,是朝廷的体面,没拿下,朝廷也没啥损失。”
“我日,败家的玩意!中国有多少土地都败你手上了,还要接着败。”沈从云听了气不打一处来,能不能拿下越南,就看谈判桌上的嘴皮子功夫了。
“吩咐下去,打点行李,明天一早上天津去。”
这一趟北京城,总算是没白折腾,接下来就看如何忽悠李鸿章了,这老家伙是成精的人物,不好忽悠了。要不怎么说清流误国呢?这一趟要不是翁同和和那些脑子进水的读书人在中间搅和,事情估计也不至于落到这地步。
领着一干人等,一大早天还蒙蒙亮便出了北京城,沈从云叫了辆马车,躺在车里头寻思呢,呼听前面有人说话道:“来的可是沈大人?”
沈从云探出头来,一看前面的人心里就是一哆嗦,这人还真是不经念叨,这么前面拦路的正是翁同和。
沈从云赶紧下车来,远远的拱手道:“翁大人,您这一大早的在这做甚?”沈从云这是明知故问,谁晓得翁同和身边有没有慈禧安插的眼线。
“翁某特意在此,恭送沈大人。”朦胧的晨色中,看不清楚翁同和的表情,不过翁同和语气中的一丝无奈,沈从云还是听的出来的。心道,老家伙贼心不死啊!你斗不过慈禧的。
沈从云急忙客气道:“多谢翁大人盛情!”
翁同和走上前来,突然拉住沈从云的手道:“沈大人乃国之干才,此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再见,翁某些话,想对沈大人说啊。”
沈从云一听,知道肉戏来了,心到老翁啊老翁,你这是害我,还是拉我啊?心里这么想,嘴巴上沈从云还是很客气的说:“翁大人是上官,又是长辈,有话不妨直说。”
“皇上快16岁了,亲政在即,皇上很欣赏你的才干,也非常期望你能练出一支强兵来。”翁同和一脸诚挚的样子,沈从云要不是知道翁某人属于基本没干什么正经事的主,还真的要被他感动了。
亲政在即?拜托,你想的太美了,还早着呢?就算是亲政了,哼哼!慈禧要到1889年,才肯让光绪亲政,就这样大权慈禧还捏在手里。
翁同和拿皇帝做幌子,沈从云连忙转身,朝紫禁城遥遥拜倒道:“臣沈从云,一定不辜负皇上的期望。”
一番惺惺作态后,喝了翁同和带来的送行酒,沈从云率众而去。
马车摇晃着走在土路上,这路还算平整,躺在马车上摇晃的人一直在打瞌睡。沈从云带的东西不多,走的也快,下午三点多三样子,就到了天津城下,队伍刚走到门前,就听有人在大声喊:“来的可是沈子归?”
沈从云探出头来,往外一看,喊话的是郑观应。
“郑兄!沈某在此!”沈从云从车上溜下来,连连拱手回应,郑观应的关系一定要搞好啊,这家伙是买办出身,日后用的上的地方可太多了。
“子归,一路辛苦了。李中堂说子归老弟下午准到,让我在这候着你,直接带你去行辕。”郑观应笑着迎了上来,拱手还礼道,后面还跟着几个士兵。
“有劳郑兄了!随便派个下人来领路不就得了,还劳您的大驾走一趟。”沈从云客气道,郑观应笑着往马车上一坐道:“上车,边走边说。”
几个士兵在前面开路,两人坐在车辕上,行走在闹市间,郑观应笑道:“朝廷圣旨下了,安了你一个钦差和谈副使的身份,中堂大人正等着和你商议这谈判的事宜呢。要说你现在好歹也是钦差了,怎么也不摆个仪仗?就这么不起眼的上路了。”
沈从云一听这话,心头不由咯噔一下,郑观应不会是来试探自己的吧,不行我得留点神。
“郑兄,这次谈判,朝廷让我给李中堂当副手,在下自然是惟中堂大人马首是瞻,不敢越稽半分。”
郑观应脸上看不出任何异端来,依旧是一副亲热的样子道:“中堂大人的意思,这一次由你来主持谈判事宜。你心里可得有点准备啊,法国人刁蛮的很,打了败仗还其势汹汹的。这一次法国谈判代表中,还有一个你认识的。”
“谁?”沈从云不由问道。
郑观应放慢语速,苦笑着道:“波里也!”
沈从云一听这个,立刻脸色一沉,冷笑道:“释放波里也,是谁的意思?不会是中堂的意思吧?”
郑观应面露诧异道:“你怎么会这么想?释放波里也和列莫波约,是军机处的意思,说是要表达一下我们和谈的诚意。丢他老母的,这么好的一张牌,就这样随便丢了出去。”
郑观应的愤怒不是装出来的,沈从云见了打心地里感觉到一份深深的无奈。这就是现在的中国,一个让西方打怕了的中国。
沈从云无奈的叹了一声,沉默了下来。车子继续在拥挤的街道上穿行,前面几个开路的士兵,骑着马边走边吆喝,不时还挥舞着马鞭耀武扬威,驱赶着道路上的行人。
沈从云看着那些百姓默默的忍受着让开道路,最多是用麻木的目光看一眼这些士兵,心头不由一阵悲愤。以前读鲁迅的文章时,很多隐含的内容都无法看明白,老师在黑板上口沫横飞的认真的讲课,在现面听着也是是记下对付考试。现在亲眼目睹了这一切,总算是感受到鲁迅先生那振聋发聩的呐喊声,是多么的急迫。(注,关于鲁迅,个人观点,有不同意见的读者,请勿争吵。)
沈从云自知不是圣人,也无法改变一千多年来,经过包装后的伟大的“儒家”思想深入到每一个人的骨子里的现状。沈从云唯一想做的事,先占个山头,有块自己说话管用的安身之地再说。
一阵烧饼的香味钻到了鼻子里,沈从云走了一天了,因为要赶路,路上只是随便的对付了一点干粮,想起要去见李鸿章,又想起上次李鸿章接风的酒宴给俄的个半死,沈从云赶紧的招手道:“停!停一下!”
“子归?何故?”郑观应奇怪的问了一声。
“我去买几个烧饼。”沈从云一哧溜从车上下来,顺着烧饼的香味就找过去了。郑观应开始一愣,随即跟在后面喊:“多买几个,我也要吃。”聪明人就是聪明人,脑子转的就是快,不怪他成为近代中国首席白领。
王大在这条街上买烧饼,已经有二十年了,十岁开始跟个父亲学做烧饼,做烧饼的手艺在天津城都是数的上的。作为一介草民,王大这一辈子没有什么值得夸耀的事情,日子平淡的一天一天的过着。最近王大和周围的人闲聊的时候,倒是多了一件可以吹嘘的事情,因为他亲眼见着了那个专杀法国佬的沈从云。
那一天,沈从云刚到天津,从酒楼里出来的时候,策马慢行前往北洋大臣的行辕时,经过了王大的烧饼铺子。当时王大正好在买烧饼,看了个清楚真切,听周围的人说,骑着白马的那位,就是为天津卫的老少爷们收拾了法国人,出了一口恶气的沈从云。那天王大早早就收了摊,回到家里叫婆娘整了几样酒菜,端到父亲的牌位前。当年王大的父亲,也被火烧望海楼的案子卷了进去,抓到衙门里关了半年,放出来后没几天就死了。
“老板,来二十个烧饼!”沈从云冲到烧饼铺子前,喊了一声后自言自语道:“好香的烧饼,我先尝一个。”说着沈从云拿起一个烧饼就啃了一口道:“嗯,好吃,脆!”
王大笑呵呵的抱好二十个烧饼,正打算自我吹嘘一番的时候,看清楚沈从云的面目时,顿时傻了,捧着烧饼不说话,呆呆的看着穿着便衣,没啥形象大吃烧饼的沈从云。
“小七,拿上烧饼,记得给钱!”沈从云摸了摸口袋,发现没带钱,顺口就喊了一声盛小七。
盛小七上前摸出碎银子递过去一块的时候,王大的脸已经涨的通红的,使劲的摇着双手,憋的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结结巴巴的说:“不要钱。真的,不要钱。”
“这叫什么话?咱爷们从不吃白食。”盛小七笑着把银子往摊子上一丢,王大急了,偏偏激动的说不出话来,猛的使劲删了自己一个耳光,这一下才顺溜的道:“这位爷,我要收了您的钱,以后没脸下去见祖宗啊。”说着,王大拿起银子,从出摊位来,硬要塞回去给盛小七。
沈从云这时候吃完一个烧饼了,听王大这么说,不由的笑着问:“怎么?白吃不要钱?哪有这么做买卖的?”
王大愈发的激动了,颤抖着身子,猛的给沈从云跪了下来,高举双手喊:“乡亲们啊,这位就是替天津卫老少爷们报仇的沈从云,沈大人啊,你们说,沈大人吃我几个烧饼,我能收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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