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木棍向自己砸来,杨勇本能的伸手去挡,只停砰的来要砸杨勇脑袋的木棍砸在杨勇手臂上,杨勇马上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整个手臂仿佛已折,杨勇心中暗骂,这个高句丽公主好狠,这一下若不是挡住了恐怕是要自己的命。
“铮”的一声,杨勇抽到自己随身长剑,轻易的将平康公主第二次击来的木棍削断,才发现平康公主身上只裹了一件皮衣,她不移动还好,一走动,雪白的肌肤顿时若隐若现。
杨勇恍然记起她身上的衣服不但湿了,而且许多地方还被自己用刀子割破,除了自己留给她的一件皮衣,帐蓬中只有地上铺着的几块毛皮,显然不能作她的衣服,如今才成了这样子。
“臭丫头,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虽然平康公主这个样子有点诱人,但手臂传来钻心的疼痛提醒着杨勇,这个平康公主身上不但有刺,而且这个刺已经伤到自己。
平康公主在杨勇放下她不久之后就醒了,发现自己身无寸缕时不由大惊失色,仔细检查了一下身上更是羞愤交加,杨勇替她推拿时力道用的很大,她的身上到处都有红痕,甚至连胸部也有数道抓印,若不是发现自己下身并无异样,平康公主恐怕马上就会想法自尽。
平康公主只得将帐蓬中唯一的一件毛衣裹住自己身体,悄悄的张头朝外面探望了一下,发现是在周军营中,顿时只得缩回去,在帐蓬中找了一下,唯一顺手的武器就是用来支撑帐蓬的木棍,她小心的拆了一根木棍在手上。发誓只要有周军进来就拼了。
只是没想到这个周军反应如此之快,只打到他的手臂,再打时木棍已被对方削断,平康公主只得退后,恨恨地瞪着杨勇,只是看到杨勇的面容平康公主不由一愣,对方只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大男孩罢了。心中顿时放下不少,自己身上的抓痕应当不是他留下的。
不过一句臭丫头又将她骂的火冒三丈,从小到大。谁敢骂她。只是她心中有许多疑问需要解清,只得勉强耐着性子问道:“这是哪里?”
“辽河边上。”杨勇一边吸了一口凉气,一边回道,同时不怀好意的打量着平康公主,这个女人只是自己的俘虏罢了,她的生死全操在自己手里,自己实在不该对她客气,悬崖勒马放过她,没想到反而遭到此报。杨勇倒是忘了,自己之所以放过平康公主,完全是她昏迷时说了一句汉语。
“辽河边上?”平康公主心中黯然,记起自己在河水中冻僵逐渐昏迷之事,自己被周人救了,可是大军应该全军覆没,温达,温大他们,还有数千将士。想到这里,平康公主心中一疼。脸上刚刚现出地红晕又苍白了几分。
平康公主脸上一副楚楚可怜之态,裹着的毛衣只能到达她的膝盖部位,露出整个光洁的小腿,再往上是蛮腰,酥胸,这件毛皮大衣只是杨勇披在身上的外衣。连系着的丝带也没有,平康公主裹在身上,稍不注意,整个胸口都会露出来,这种欲遮欲掩的感觉让杨勇看得目不转睛,尤其是想起就在不久前自己还在她身上每一寸地方都检验过,杨勇心中更是热血上涌,邪火大冒。
或许是杨勇目光的肆无忌惮,让沉浸在悲痛中的平康公主都有感应,她恶狠狠地瞪了杨勇一眼。将衣服往上提了一下,裹住了胸口,只是这样一来,腿部裸露的地方却更多。
“不用遮了,你身上哪一处地方本将军没有看过?”杨勇故意撩拨了一下平康公主。他的左手臂仍然疼痛难忍,还好活动了几下,没有太多的妨碍,骨头应当无事,只是眼前的高句丽公主如此桀骜不训。自己得好好教训她一顿才对。
平康公主的眼睛腾的睁圆:“本宫的衣服是你脱的?”
不顾平康公主杀人的眼神,杨勇不但点头。而且还火上加油:“不但你地衣服,就是你全身也是本将军推拿的,而且还抱着你这个冰块一个多时辰,差点连本将军也一块冻死才将你救活,没想到你不但不感恩,本将军一进来就用木棍狠打,啧啧,难怪孔子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
“你这个恶魔,本宫杀了你。”平康公主开始以为杨勇只是一个少年,侵犯自己身体之人不是他才能勉强容忍,如今听到杨勇的话,恨不得马上将杨勇碎尸万段。
看到平康公主张牙舞爪的向自己扑来,杨勇冷笑一声,女子终究是女人,她手上并无兵器,又只穿着一件衣服,为了防止春光外泄,她的一只手还紧抓着衣服。
“铮”杨勇将长剑收回鞘中,身体一侧,避过平康公主扇过来的巴掌,伸脚在下面一绊,平康公主“啪”地一声,顿时扑倒在地,她大吃一惊,正在翻身,没想到背上一只沉重的脚压了下来,对方虽然年龄小,力道却是奇大,任她怎么挣扎也是无济于事。
若是平时,平康公主纵使武艺比上杨勇,差距也不会如此之大,只是她身体刚刚恢复,手脚酸软,平时十成的本领发挥不出二三成,自然一下就成了如此。
两行泪水从平康公主清丽的脸上流下,她沙哑着声音骂道:“恶贼,你有本事就杀了本宫,否则日后本宫一定要将你千刀万剐。”
平康公主虽然精通汉语,只是骂人的话无非就是恶贼,恶徒之类。
此时平康公主扑倒在地,两条白嫩的小腿不停用力蹬着想挣扎起身,裹着的皮衣再也不能遮住她的身体,连丰满的臀部也露出了一小部分,偏偏眼前的高句丽公主毫无所觉,还在一边大骂,一边挣扎,结果越露越多。
每个人心中都藏着许多恶念,只是许多人难予承受恶念带来地后果。尽量克制自己,杨勇前世没有条件作恶,今世还没来得及做恶事,只是最
作战,见怪了尸山血海,非但对杀人已经无所谓,心的念头也不时在脑中闪现,眼前的情景看得杨勇更是邪火直冒,不由自主的伸手掀开了平康公主下身地毛衣部份。
感到自己臀部传来一阵凉意。平康公主大骇:“不要!不要!”
看到两瓣雪白丰满的臀肉在自己眼下扭动,透过缝隙,下面的桃源也若隐若现,尤其是想到这个女人还是一国公主时,杨勇的脑中马上闪过各种稀奇古怪的念头,最终还是落实到自己地手上。
“啪。”平康公主雪白的臀部上清晰地现出了一个红印。
平康公主的哭叫声嘎然而止。她睁大着双眼,仿佛不相信发生在自己身上之事,神智变得一片茫然,身体也停止了挣扎。
“啪。啪,啪……”杨勇并没有因为平康公主地安静而停止:“臭丫头,老子辛辛苦苦救你,反而挨了一棍,这几掌是为本将军的手臂而打;啪,啪,啪,这几掌是因为你们竟敢潜伏在营州而打;啪,啪,啪。这几掌是为你们高句丽竟敢跨过辽河想抢本将军的牲畜而打;啪,啪,啪,这几掌是为什么而打,对了,你是本将军的俘虏。本将军想打就打。”
一连打了二三十下,杨勇才停了下来,平康公主雪白的臀部已经变得红肿一片,见平康公主没有了声音,杨勇心中一惊,不会是气死了吧,连忙将平康公主翻了个身,只见平康公主双眼无神,脸上全是泪水,一片痴呆之色。
杨勇连忙在她脸上拍了数下。又掐了几下人中,平康公主的眸子才开始转动,哇的大哭出声:“你这个恶魔,我和你拼了。”
杨勇轻易的将平康公主的双方抓住,讥笑道:“又来,你是不是上瘾了,还想让本将军再打一次。”
平康公主顿时不敢乱动,狠狠地骂道:“恶徒,你杀了我。否则我一定让你不得好死。”
“骂来骂去你就会这几句,你不烦我还烦了。若你不是高句丽的公主,本将军现在就杀了你。”
平康公主心中一惊:“你想干什么,你休想要胁我父王,本宫宁愿自尽。”
“自尽?”杨勇啧啧的道:“自尽好啊,若你自尽,本将军就将你身上的全服扒下,在全军展览一遍,军中难得见到女子,你如此美丽,恐怕有许多士兵愿意奸尸,之后本将军会送你的尸首回高句丽,让高句丽的百姓也看看他们高贵公主的美丽身体,还有,你别忘了,除了你,本将军手中好象还有一个叫高建武的人。”
平康公主心中陡然生出一股寒意,没想到眼前的少年如此阴狠:“你是谁,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事?”
“我是谁?你现在不用知道,总之本将军说出的话一定会做到,你不要试图逃跑,否则你这个样子出去,万一被军士发现,本将军到时可不担保会发生何事,还有不要再对本将军无礼,否则这次只是打你几下,下次本将军就不会如此轻易放过你了。”
平康公主沉默不语,杨勇也不知威胁有没有用,活着地高句丽公主无疑比死了有用,否则自己大可以将她先奸后杀,为了不过度刺激她,今日只能到此为止:“对了,你也应当饿了一天,本将军先给你弄点吃的。”
杨勇不等她回答,走出了帐蓬,两旁的亲兵都努力挺胸凸肚,平静的行礼:“大将军!”刚才帐蓬内激烈的响动许多亲兵都听见了,只是没有杨勇的喊声,谁也不敢进去,却忍不住心中作出各种猜测。
因为要在此留宿一夜,周围已扎起了许多营帐,军士没有什么任务,除了当值地军士,其余人都在三三两两的闲逛,一些营帐周围已经冒起了炊烟,有军士开始做晚饭。
除了自己身边的数十名亲兵,其余人马都是营州的将士,对于具体的事务,自然有韦破石等营州军官负责,杨勇暂时成了闲人。他向一名亲兵什长曾柳招了招手,曾柳连忙来到杨勇身边:“大将军,何事吩咐?”
“去给本将取一份食物,对了,再找一根绳子,结实一点。”。”
“是。”曾柳大声应道,曾柳的名字原先叫曾阿牛,杨勇觉得不好听,将他的名字改成曾柳,不一会儿,曾柳就带着食物和绳子过来,交给杨勇。
骑兵行军,军中所带的帐蓬有限,普通士兵不得不十五人以上挤在一个帐蓬,杨勇没有地方将平康公主单独关押,又怕晚上睡觉时平康公主会对自己不利,因此还是找一根绳子过来保险一些,亲兵看到杨勇手中的绳子,都会意的露出笑容,即使是在普通小兵眼中,对女人也不用太过优待,若是她们心中不服,晚上睡觉时捆起来很正常。
杨勇端着食物进帐蓬时,平康公主已从地上起来,紧抱着双腿坐在火堆旁,只是不知是否臀部疼痛,她不时得挪动一下屁股,看得杨勇心中直笑,自己手臂地疼痛仿佛也变轻了不少。
杨勇将食物放在平康公主旁边,平康公主好象没有看到,理也不理,杨勇不管她,出了帐蓬,直到天黑,杨勇重新回到帐蓬里,放着的食物平康公主纹丝不动,还是呆呆的坐着。
直到杨勇取出绳子要捆她时,平康公主才有反应,激烈的挣扎起来,不过,她身体还没有恢复过来,只稍为花了一点时间,杨勇已将她捆得象个棕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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