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厉害的金雕,这厮是什么来路,竟然有如此神威…”
“哈哈哈,该,叫那唐华奴大欺主过河拆桥,有这金雕杀他府卫军,看他唐华还怎么耀武扬威…”
古门之中,刚刚还在为唐华故意小题大做向皇甫家族耀武扬威而愤怒皇甫族人,幸灾乐祸的大笑。
唯有皇甫月城脸色显出了沉重之色。
他本是天仙大能,再觉醒天命获得上品王爵,一身神威已经极限逼近下品皇爵之威。这份威能让他充满了自信,他相信即便是唐华掌握了一州之力要战胜他也没那么简单。
可刚刚惊鸿一瞥金雕以漫天庚金锐气杀人,他竟有一种不敌的感觉。这岂不是说金雕之威堪比皇爵神威?
苏夜何德何能,竟有如此金雕助阵?
难道失踪了十几年的苏夜,竟然真的从清玄秘境之中获取了无上机缘?
想到清玄秘境,皇甫月城神色就更加复杂了。
皇甫家族发现清玄秘境的存在,已经有很多年了。多年来皇甫家族从清玄秘境之中攫取的好处可谓是多不胜数。皇甫家族能多年屹立不倒,清玄秘境绝对是功勋卓著。
可要说皇甫家族真的掌控了清玄秘境,那根本远远谈不上。作为皇甫家族上层大能,他很清楚多年来皇甫家族对清玄秘境的挖掘,只不过是冰山一角而已。
皇甫家族若真的能彻底掌握清玄秘境,皇甫家族必能凭着秘境中无数资源连上的几层楼,横扫诸古世家大族绝对不在话下,甚至颠覆一世皇朝都有可能。
可问题是皇甫家族根本就没能掌握清玄秘境,甚至自从十几年前那一次开启清玄秘境之后,皇甫家族竟然再也打开不了清玄秘境了。
普通的弟子不知情,还不觉得有什么。
皇甫家族的高层却已经急白了头,迫切想要知道清玄秘境到底发生了什么变故,为什么再也打不开了。
“看来要解开清玄秘境之谜,还得找苏夜啊!”
唐华脚踩神龙,一脸铁青,胸口呼呼呼的起伏如同风箱,可见怒气有多么汹涌。
这次他亲自动手,带领大量府卫军杀入青云山脉,救林长河只是顺便,真正目的却是要以收拾苏夜为借口,在皇甫家族面前秀一秀肌肉。
没想到苏夜这个他不放在眼中的小人物还没出现,他也才刚刚亮出一点肌肉,竟然就被一只金雕杀死府卫军起码三万,满空喋血的场面何异于是打脸。
“孽畜,找死!”
唐华脚下一抖,神龙嘶天而去,冲着金鸟怒轰而起,万千雷霆涌现,雷光之中一座座大山参天,一条条长河奔腾,还有大地横空,苍生跪地仰天念咒…
这正是皇朝赐予他的青州之力,这一击,起码动用了六成青州之力,汇聚青州一地的天地人三才,宛如日月星当空,威能澎湃,已经不下于一般下品皇爵神威。
“臭虫找死!”
金鸟厉叫,双翅切空,锐气冲天,嗖嗖嗖,整个巨大的身躯直接以一种极致的速度呼啸而出,金翅为兵,一切而过,当场神龙哀鸣,巨力崩溃,方圆数百里大地猛烈抖动,地面上龟裂出道道沟壑,数不清小山峰轰然倒塌。
这是数百里大地的山河根本遭受了动荡所致的结果。
“什么…”唐华不敢置信的看着神龙凌空破碎的场面,完全无法理解,一只金雕怎会有如此恐怖的神威?
“嘶!”
“这金雕之威竟然不止是下品皇爵…中品皇爵都没有这般强大可怖吧?”
王泽心神巨震,整个人彻底傻了眼,看向精神抖擞凶威盖古三千米巨雕,心底已经产生了丝丝惧意。
“本尊竟然还小看了这只金雕的威能?不过这只金雕的威能似乎有些古怪,身在天地间,似在天地外,神威自生?”皇甫月城脸色一变再变。
唐华脸色开始凝重了,这金雕太过厉害,他引动六成的青州之力竟然所化的神龙都不是对手,被金雕轻易打爆。这意味着他要对付这金雕就得全力出手,把他所能调动的青州之力十成十的全部调动出来。
可是这怎么行?
调动一州山河之力本就是非同小可之事,山河之力动,就是山河根本在动。一州山河之根本岂能说动就动的?
要是轻松抹杀对方也就罢了,了不起也就是青州山河有些微小的震动,顶多也就是一场小地震,不算什么。
可若是像刚才那样被对手轰碎,或者与对方产生剧烈的碰撞,那就必然导致一州山河猛烈震动,那便不亚于是一场灾难。
届时,山河崩塌,一州之百姓遍地伤亡,山河根本动摇,他这个青州知州也承受不住朝廷的责难。就算朝廷不重责于他,山河根本大动,也会耗损他的威能,甚至因为麾下百姓伤亡过重,引至天怒人怨,轻则爵位下降,重则爵位被一削到底,沦为凡夫。
“该死的金雕,该死的王泽…”
唐华一下子恨极了金雕,也痕迹了王泽,在他看来王泽应该是早知道对方的强大,却故意坑他的。
不过事已至此,怨天尤人肯定没什么意义,关键还得想办法解决此事,否则今天这脸面就丢大了。
唐华临机决断。
“苏夜,出来!”
“呸,你个鳖孙,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我大哥也是你说见就能见的,大爷我告诉你,这里是我自在仙门的地盘,由不得你这个鳖孙来放肆,立刻带着你那群虾兵蟹将滚出青云山脉,否则大爷我有一个算一个全宰了…”
金雕大叫一声,双翅一振,两团金色的风暴自双翅之间冒出来,风中庚金之气乱流席卷,一缕风就是一口刀剑,锋锐无比,切割虚空。
唐华脸色难看之极,真恨不得当场全力出手宰了这该死的金雕,更恨迟迟不现身的苏夜。
就在这时。
青云峰上一抹霞光升天,云雾如莲,托举着一位白衣少年,霞光环绕,缓缓飘来。
在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中年男子,中年男子面带微笑,似有些嘲讽,周身不显光芒,却给人一种背作天地连虚空的浩瀚感觉,仿佛那不是一人,而是一颗星,一颗永恒不落的巨星。
“金鸟,门主来了,你还不快点死开,不知道翅膀张那么大挡路啊…”
封修跟金鸟斗嘴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他才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刺激金鸟的机会。
金鸟最是嚣狂,果然一点就着,一个扭头就破口大骂:“封修,你个怂包,有这么多鳖孙来我们自在仙门闹事,你不出手把他们赶走,还敢说我挡道,信不信我现在让你光着身子秀一下你胯下那条小虫…”
“我靠,你个怂鸟,什么时候都是这么贱…”
“你才是怂货。”
一人一鸟又开启了斗嘴的模式。已经见识过这个场面的青云宗弟子自然不觉得古怪,反而闷着偷乐,觉得这一人一鸟斗嘴的时候还蛮好玩的。
可在唐华看来,这就是旁若无人的挑衅了。对方完全没有把他这个青州知州放在眼里。今天这事无论他怎么解决的,这个脸都丢掉了不少。
唐华暗自咬牙切齿,“都给本州等着,迟早本州把你们通通灭掉。”
面上,唐华却是双眼直视苏夜,因为那一人一鸟的斗嘴已经说明了这个从现身开始便面带微笑从从容容云淡风轻的少年,才是自在仙门的门主,也是出手镇压了林长河与长离恨的苏夜。
今天他要解决事情,就一定要解决苏夜。
“你就是苏夜?你可知罪!”
唐华决定来一个先声夺人,那金雕是个畜生,虽讲人言,却不通人性,不晓得因果利害,苏夜能做一门之主必知当今时代究竟谁才是王道贵尊。
唐华这一开口就显出了一副兴师问罪的气势,隐隐带动一州之力,更显出一种身代天地责罪人的威严,显得王道大义,有煌煌之威,如大日悬空,烈火慑人。
四方山峦都是微微震动,仿佛在呼应着唐华的威严,山峦之间隐隐有大地怒吼之声轰鸣。
青云宗弟子一下子就被这股兴师问罪的气势震慑得肝胆剧颤,人心惶惶。
然而,这股气势虽猛烈如炎,气势熏天,但对苏夜而言却不过是微风拂面。他一身威能纯由自身而发,不靠天,不靠地,无所求而无所惧,所谓山河咆哮不过是聒噪之音。
“知罪?我知什么罪?”苏夜呵呵一笑,面露不屑。
“放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脚踩皇朝国土,便是皇朝之民,便当遵守皇朝律法。皇朝律法早有命令,修仙宗门教人以力抗法,不尊律令,不尊天命,乃世间一大毒瘤,皇朝之中不再允许仙门中人开宗传道。你却划地自创仙门,便是违抗律法,向朝廷挑衅。另外,你竟仗着一身邪力,镇压朝廷大将,羞辱教化苍生的仙庙庙主,更是不可饶恕之罪。你可知天威煌煌,悖逆嚣狂之举会让你粉身碎骨,永世不得超生!”
唐华声色俱厉,越发显得法度威严无边。
苏夜却是呵的一声冷笑,宛若冷雷炸响,说不尽的一股浓浓不屑之意散遍八方,“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真是笑话,谁规定的?你家所谓的王是来这里种了一棵树啊还是犁过一寸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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