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不明白福伯说这话的缘由,不过看福伯说得如此肯定,自然有他的缘由在,大家都松了口气。
“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
福伯轻叩着桌面,轻笑:“眼下瞧着是祸,说不定哪一天,此事就会变成好事也说不定。”
“义父,究竟是啥好事儿?您就不能先给我们透透底?”
夏梓晴赶忙说道。
福伯大笑,“佛曰,不可说、不可说啊!”
危机已经过去,几个人也放下心来,尤其是大黑,白天给它蜜糖水喝的时候,连头也抬不起来。等睡了一觉起来,居然有了精神,喂它吃了些肉粥,也吃了大半碗。
大黑活了下来,着实让覃宝山松了口气。紧接着,又旧话重提,让二老进城同住。
当初那近百人将夏梓晴等人围住,虽说是晚上,却依然有人看见了。
这几日在覃家住着,一家子进进出出,可没少被人指指点点。
好在众人都是经过大风大浪出来的,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覃宝山二人不放心二老继续留下,一再相劝二老进城。
最后连福伯也加入了游说的行列。
“两个孩子也是担心你们。既然住哪里都是住,不如住在那小宅去,至少,咱们还能帮孩子看看家。”
纪氏思前想后,总算点了头。
“也罢,就去城里暂住一些时日,过年再回来祭祖。”
祭祖之事,去万万不能缺席的,所以纪氏才有此一说。
大家高高兴兴的架起马车,赶往流枫城。
等回到覃宅安顿好,躺在烧热的火炕上,覃宝山舒服得直叹气。
“还是这里住着舒服。”
夏梓晴轻笑,却没搭话。那些村邻的闲话,虽说不会让他们少块肉,却也造成了不少困扰。进了城,换一个环境,自然感觉整个人宛若活了回来一样。
“你在做什么?”
见夏梓晴拿出一大堆红纸出来摊开,覃宝山好奇地问。
“眼下不是还有二十来天就过年了吗?”
夏梓晴继续忙活手上的事儿:“我就想着,咱们成亲还留下不少红纸呢。正好,趁着年节,咱们把这些红纸裁剪了,写上春联。能卖出一点是一点。也不用卖多贵,更不用额外找地方摆卖。看见门外那个花台没?咱们就直接摆在门口卖。能挣一点是一点。”
她之所以想到卖春联,委实是街口那边,就有人摆放着不少春联,马车路过时,她瞧了个正着。
当即就动了心思。
覃宝山也双眼一亮,当即从床头爬起:“你这想法好,我也来帮忙。”
“你行吗你?”
夏梓晴乐了,她可不会忘记覃宝山那手狗刨字。
“瞧不起人是不?等为夫给你露两手,让你看看,什么叫此一时彼一时。”
覃宝山自信满满。
磨了墨,拿笔汲了墨,略一思索,就在夏梓晴裁剪好的红纸上写下春联:“满门结彩春花放,举世澄明玉犬来。”
开了春便是狗年,而大黑也被二人带回了覃宅。一语双关的话,着实让夏梓晴欢喜。
“不错,这手字确实大有长进。”
她夸赞着,不难看出,他确实下了苦功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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