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暮世昌瞳仁缩了一下。
那个盅虽然助他拿下和秦氏的联姻,让他得到秦氏这到一支助力,赚了不少钱。
现在这盅,却成了麻烦事。
“你以为我会让你单独见她?”
“你想要监控我,难道没有办法?”
暮世昌睨了容贞一眼,离开容贞的房间,回到自己房间。
锁上房门,打开酒柜,脸色阴沉地看着酒柜里的诏言,一耳光狠狠在煽了过去。
诏言脸上火辣辣的痛,舔去嘴角破裂处洗出的血,笑了。
他在暮世昌脸上看到了两字——挫败!
诏言的笑越加激怒暮世昌,伸手掐住诏言的脖子,“你老婆已经不想见你了,你还笑得出来?”
“那你为什么还不杀了我?”
“杀你?那太便宜了你,我就是要你像狗一样活着。我只要一起到暮家的嫡子,像狗一样缩在我脚下,我就觉得痛快。”
诏言笑笑,一脸同情的看着暮世昌,“真可怜,得靠嫉妒活着。”
诏言的话激怒了暮世昌。
暮世昌打开铁铐,把诏言从酒柜里拽了出来。
诏言一直被悬空锁在墙壁上,脚长年不能着脚,这时脚板粘到地面,一下子不能受力,顿时跌倒在地上。
暮世昌拉着铁链,把诏言拖了出来,一脚又一脚地狠踢在诏言身上脸上,直踢得诏言鼻青脸肿,面目全非,然后用脚踏在诏言的后腰上,又把铁链缠到诏言的脖子上,用力往后拽。
诏言脖子一紧,一口血吐了出来。
暮世昌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
看着照片中诏言被他踩在脚下,一副被奴役的样子,十分满意。
忽地见诏言头耷拉下去,不动了,弯腰试了试诏言的鼻息,气息十分微弱。
暮世昌怕诏言被弄死了,连忙松了勒在诏言脖子上的铁链。
诏言脖子上的铁链一松,大量的空气涌来,把他呛醒过来,剧烈的咳嗽,让他吐出更多的血。
暮世昌见诏言没死,松了口气,却不敢再折磨他。
把诏言重新锁回酒柜,又拿了跌打损伤的药,灌了诏言半瓶,另外又灌了些消炎药,避免诏言伤势恶化。
关上暗门,看着地上和手上的血迹,皱了一下眉头。
去洗手间,拿毛巾擦掉血痕,清理干净现场。
擦过地的毛巾,洗掉上面的血迹以后,丢进垃圾桶。
打开房门,见下人正在搞卫生,看了下表,是做清洁的时间。
下人看见他,立刻跑过来,恭恭敬敬向他行了个礼,“先生,房间需要清洁吗?”
这个房间的清洁必须由他亲自看着做,所以搞卫生的时候,下人看见他在房间的时候,就会来问一声。
房间里的血迹已经被清理干净,暮世昌点了下头,“做吧。”
下人拧着洁具进门。
暮世昌返回房间,坐到沙发上。
暮世昌盯了那人一会儿,见她没有任何举动,便拿了份报纸打发时间。
下人做事的手脚很麻利,很快把房间收拾干净,又打扫了卫生间,然后把卫生间里的湿毛巾,连着房间里的垃圾一起打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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