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几人本想偷袭杀掉老僧,却不料被赶到的韩阳一个连珠箭射杀。
马蹄声促,一骑急至。
骑士手中端着长弓,眸中杀意渗人。
“是庄主!”常远桥猛地站直身子,双手不停的摇晃,口中喊道:“庄主,我们在这里!”
“他便是你们庄主吗?”少年一脸震惊,忍不住问道。
常远桥对于少年的吃惊,颇有几分得意,“那是!如何?比你师傅也差不了多少吧!”
那病怏怏的少年盯着韩阳看了许久,长叹一声,莫名其妙的说了句,“好一条大汉,真是天佑大明!”
勒住缰绳,韩阳冷冰冰的看着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一群泼皮,脸色越发的狰狞。
“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欺负我的人,该死!”
话音落下,从得胜钩上取下竹枪,对准一人的胳膊便扎了过去。
“噗!”
竹枪算不上多锋利,但是韩阳的力量极大,硬生生的穿透了一人的胳膊。
被扎的那人疼的不住的打滚,鲜血洒的到处都是。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我们再也不敢了。”几个人像是鸡吃米一样不停的磕着头。
韩阳杀意正浓,岂能容下他们。
手中竹枪再起,便要点破一人的头颅。
这时救下常远桥的老僧口诵佛号,面露仁慈之色,“阿弥陀佛,施主,上天有好生之德,你且由他们去吧。”
“大师,你怎么帮着坏人说话,今日若不是你,我便被他们打死了。”常远桥气的直跺脚,异常不满道。
韩阳刚才在远处看的清楚,适才是这老僧救了他们的性命。
当下竹枪一抖,挂在了得胜钩之上,一口唾沫吐到了对方的脸上,“滚吧。”
馒头铺的店小二知道,今天这事儿自己是没办法挽救败局了,一抱拳颇为江湖的说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今个儿兄弟认栽,感谢好汉饶命之恩。”
“怎么,这就想走吗?”韩阳冷冷道。
“好汉,你想如何?划条道出来,兄弟都接着便是了。”店小二脸色铁青,咬着牙说道。
韩阳冷笑道:“打伤了我的人,不需要看病吃药吗?”
那馒头铺小二明白,不付出什么休想离开,心一横,回了趟馒头铺,将一张房契拿了出来,直接递给了韩阳。
“我是虎头山在山下的眼线,今日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好汉的人,手底下也没有多余的钱财,这地契便送给英雄。以后这馒头铺归您了。”
韩阳接过地契,瞅了两眼,一摆手,冷冷道:“滚吧。”
几个小贼得到韩阳的允许,,也不管什么同伴不同伴了,朝着虎头山的方向逃去。
常远桥急匆匆跑过来,焦急的说道:“庄主伯伯,你怎么放坏人走了!你看看他们把我们打的遍体鳞伤!”
韩阳嘴角泛起一抹冷笑说道:“小子,学着点儿。”
话音落下,一夹马腹,战马狂奔,手中的FCA复合弓的弓弦如月。
“嗖!”
一声过后,正在逃命的泼皮应声倒下一人。
其余众人知道对面根本没有放掉他们的意思,而是要追逐着杀掉自己的时候,哭天喊地拼了命的逃窜。
“哎,施主,你这是何必?”老僧摇摇头,双手合十,不再言语。
韩阳杀意正浓,岂会放弃任何一人。
手中的FCA复合弓箭无虚发,每一箭射出,或射中后心,或者射穿头颅。
剩下的十余人,不消片刻,尽数被韩阳射杀。
给人希望,再让人绝望。才是真正的狠辣。
有过路的百姓刚才见到这些人欺负孩子不敢上前,躲在一边观瞧的,上前对常远桥等人说道:“你们惹了大祸了,你可知道这里是虎头山的地盘,你们杀了他们的人,他们非得屠了你们的村子不可。我劝你们还是早早的收拾家当,逃命去吧。”
说完好像怕被人看见,扭头便走。
韩阳翻身下马,刚才那人所说,他也听说了,虽然有些担忧进,但是人都杀了,岂有后悔的道理。
走到老僧面前,躬身行礼,“小子韩阳见过大师。”
老僧打量了韩阳许久,默然不语。
韩阳见老僧看自己的脸色颇为复杂,有些疑惑的问道:“大师为何不语?莫非识的小子。”
老僧摇头,声音颇为复杂,“仿佛见常遇春将军于少年。”
这是常远桥今日第二次听别人提起自己义父的名字了。
抬头凝视,恍然间,却发现庄主伯伯,竟然真的有几分常遇春的影子。
只是常遇春颌下有一抹黝黑的美髯,而眼前这位庄主伯伯没有而已。
韩阳笑道:“在下确实与常遇春将军有几分缘分,今日大师出手相助,救下几个小家伙,算是对我有恩,还请大师到庄园小住,小子也好有机会略表谢意。”
大师点头,“贫僧确实有些许事情求施主帮忙,那便叨扰了。”
韩阳找了个路人,给了他几个铜钱,让他去联系当地的里长,就说自己杀虎头山的匪徒,让他派人来收拾尸体。
这大热天的,若是任由尸体腐烂,搞不好会有瘟疫。
韩阳牵着马,与老僧并肩而行,嘴里说着感谢的话,眼角却一直偷偷的观瞧老者,与他那随行的弟子。
越是观瞧,越觉得老僧不简单。
老僧今年看样六七十岁的年纪,身材魁梧,颌下留有五绺黑白相间的美髯,相貌端正,剑眉星目,端是世间少有的老帅哥。
走路也是四平八稳,就像是古时候电影中阅兵的大将军一般。
所以韩阳暗暗猜测,眼前这人分明不是什么和尚,多半是个隐姓埋名的将军。
见到韩阳沉默不语,一直偷着瞄自己。
老者仿佛看出韩阳心中所想,驻足不前,“韩庄主可是在猜测老夫是谁?”
韩阳点点头,并不带任何的做作之色。
老僧忽然哈哈大笑,惊得行人纷纷落荒而逃,心中暗道莫非这老和尚发癔症了不成。
老僧开口,颇有几分张扬的味道:“老僧姓张名文定,前汉大将军。此子乃前汉皇帝陈友谅之子,陈贤。此次老僧前来,便是为了他而来。”
韩阳对于历史了解不多,没有多少概念。
你如果说常遇春,徐达,马皇后,陈友谅这些人物,他都听说过,但是你说具体的事迹,他一点儿都不知道。
倒是常远桥恍然大悟,指着老僧,手指抖动不停,“你便是鄱阳湖水战,连斩我大明三员大将。
险些在千万战舰中撞翻我大明皇帝陛下旗舰,最后为我义父一箭射落水中的大汉第一猛将张定边。”
韩阳听常远桥这么一说,虽然只是只言片语,但是却也能感觉到其中凶险。
也知道这老僧的自豪之感,从何而来了。
这是典型的斩首行动,若是真的让他成了,或许历史就得改写。
老僧止住笑意,看向韩阳,淡然道:“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如今的张定边已经遁入空门,法号沐讲。有些事情,老僧需要跟韩庄主讲明白,这全大明没有几个敢让我去家里做客的,韩庄主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韩阳哈哈大笑道:“我韩阳行得正,坐得直,有什么怕的。大师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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