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天,做的好,我给你两万。”
他的意思,是她合格了?
宁初激动不已的同时,又有点心虚。
看来这段时间不仅要好点照顾他,还得充充电,多看点炒股的书了。
至于金鼎奖,等他做完手术,她再报名也不迟。
“谢谢。”
他没有再理她,重新面向窗外,峻峭的侧颜,深刻如若刀削。
宁初识趣的退了出去。
关上房门,看到等在外面比她还紧张的秋歌,宁初对她打了个OK的手势。
秋歌捂住嘴巴,激动笑开。
她找了好几个人,阿寒哥都不满意。
可宁小姐一来,他就让她留下了。
这就是剪不断的缘份吧!
秋歌将房门钥匙交给宁初,又到她睡的房间拿了容瑾言病历,事无巨细交待好一切后,她坐出租车前往机场。
秋歌走后,公寓里就只剩下宁初和容瑾言二人。
宁初看着他住的那间紧闭的房门,心情复杂又纷乱。
好想进去看看他。
可没有他允许,不敢擅自进去。
想到秋歌离开时吩咐,他晚上还要吃次药,她连忙倒了杯温开水,找到药,敲门。
“进。”
听到他冷漠又公式话的一声进,宁初有点想笑。
虽然忘了一切,但骨子就是一位掌权者。
公事公办的口吻,不就是他做总裁时的样子?
深吸了几口气,指尖握上门把,一扭,将檀木门推开。
里面烟雾缭绕,男人坐在书桌前抽烟。
烟灰有点长了,她进来后,看到他在烟灰缸上点了点。
动作流畅得跟正常人没两样,完全不像看不到任何东西的人。
“有事?”他冷淡的问。
宁初意识到自己又在盯着他过份英俊的脸孔看,她尴尬又窘迫,将药放到桌上,说道,“我给你送药进来了。”
他将烟蒂掐熄在烟灰缸里,右手食指曲起敲了敲桌面,“放下就好。”
宁初已经将他吃的药都分好了,没有多说什么,将药和水杯放到了他坐着的桌前。
看到他右手边的烟灰缸装满了烟蒂,她下意识伸手过去——
她伸手过去时身子必须要往他边上倾斜,她没有想那么多,指尖快要碰到烟灰缸时,男人冷漠的嗓音从她头顶响起,“做什么?”
宁初吓得一抖,“我想将烟灰缸清理一下。”
“不必,明天谷阿姨会清理。”
宁初没好脸色的瞪了他一眼,“烟头快堆满了。”
“做好你份内事就行。”
宁初骨子里也是个倔性子,她好心好意帮他清理烟灰缸,她不觉得有什么地方错了。
他不允许,她就偏要做。
反正他看不见,她直接拿了烟灰缸。
男人耳朵动了动,看不见后,听觉比以前更加敏锐。
他直接扣住女人手腕,力度大到几乎要捏碎她骨头,“谁让你碰的?我不喜欢不听我话的人,出去!”
宁初气得直翻白眼。
他手劲很大,她只好放下烟灰缸,收回手时,也不知道怎么扫到了桌上的水杯。
看到水杯直直朝他褲档处倒去,她想挽救,已经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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