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被他亲到了。
宁初心里懊恼得要死。
明明两人现在不适合这样的亲密。可是他的气息,他的温度,他的靠近,都在牵引着她的神经,她的理智。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太过熟悉后,导致两个人吵架都吵不起来了。
明明事情那么严重。
明明她现在恨他们容家人恨得要死。
可偏偏在他的亲吻中,她就变成了一个不能自控的簜妇。
嘴里喊着拒绝,身体却在做着迎合。
越是这样,她心里就越烦,也躁。
双手抵上他肩膀上,她用力推他。
可是当一个男人不想被推动时,那真的就是蚂蚁撼大树一样。
像座泰山般,稳稳站在面前,牢不可摧。
他吻得并不野蛮粗重,也不是疯狂占取,而是一点一点啃噬吸.允着她。
吮.了下唇.瓣吮上唇.瓣,舌尖抵在她唇.瓣扫过她牙龈。
她死死闭合着贝齿,不让他伸进去。
他也不急,就那样咬着她,舔.着她。
他对她太了解了,不止是心还有身体。
他知道怎么弄她,她会动情。
他就这么折磨人的厮.磨着她。
她感觉要疯了。
一口气憋在胸-口,她抬起腿,朝他脆弱部位顶去。
他有所察觉,反应相当敏捷,在她快要踹到他时,将她膝盖一压,紧接着她身子腾空,他提着她纤细.腰.肢,直接将她抱起来放到了流理台上。
他捏着她脚踝,分开她双.腿,腰.腹挤了进去。
这样的姿势,她就是想踹他也没法再踹了。
反倒自己被他小腹这样抵着,顿时有股火在身体乱窜。
尤其是这样风雨飘摇的夜,连彼此的呼吸都被彰显得过份清晰。
宁初被他亲得近乎缺痒,两人交缠的喘息,衣料摩挲的轻响,就在耳畔回荡。
男人在情了慾之下的呼吸,沉重而粗喘,仿佛在受刑,而那个施刑的人,是她。
他平日里衣冠楚楚,清俊矜冷,仿若一朵高岭之花,谁能想到私底下竟是这般模样。
他腰.腹紧贴着她,大掌伸进她睡裙里,抚着她细软的腰.肢,时轻时重的捏着,像是要将她嵌进他身体与骨血里。
她嘴里都是他清冽带着淡淡烟草味的气息。
他手上的动作不太温柔,可是吻她的舌头却很柔情,很耐心的啃噬吞卷着她,趁她喘不过气唇齿微启,他探进去找她到她上颚,反复摩擦着她那里。
承受不住这样的折磨,身体又开始回馈出与心里相悖的反应。
她不断提醒自己醒过来,不能这样让他占便宜,双手用力推他,但很快手腕就被他捉住。
他抵着她额头,气息粗重,“你可以在心里不理我,但没必要跟自己身体过不去。”
宁初回了他呵呵两个字。
许是她的冷笑让他失去了耐心,他重新捏住她下巴,重重吻了过来。
宁初感觉自己肺腔里的氧气都要耗尽。
这男人在这方面,向来都强势攻击性十足的,像头野兽。
可偏偏,她就是抵抗不了。
也是贱得不行。
她眼里浮现出嘲弄的冷笑,但很快,她连冷笑都笑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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