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身体燥热,喉咙干涸得不能言语,身体的变化十分明显的诉说着李师师有多么的诱人。
他脱下长袍,闭上眼睛,往后一搂,将李师师的身体包裹,用嘶哑的声音说道:“李姑娘,武二不识好歹!”,这话说完,喉咙刺痛,似乎把一辈子要说的话都说完。
“师师便如此难看么?”
李师师说话总是淡淡然,不兴波澜,却是如同有皇帝一般的威严,至少,对男人比皇帝的话还有威力,武松张开了眼睛。
武松的双手环在她的背后,她侧着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眼波流动,带着七分情意三分顽皮,俏怯怯的把身体藏在宽大的长袍里。
“我不能看你!”武松再次闭上眼睛。
“嗯,好啦,你是正人君子!”李师师语带调笑,更加的活灵活现,她向前一步,身体紧贴着武松,感受到他身体的异样,为之一怔,武松慌得后退半步,手上一松,长袍落地。
他眼睛闭得更紧,眼前是世上最美的风光,若然说不想看便是世上最无耻的话,他直挺挺的站在原地,四肢发软,除了该坚强的地方......
“咯咯---”
李师师轻笑着,俯身捡起长袍,裹在身上,在武松脸上轻抚一下,武松半边脸随着那滑腻的小手变得麻木。
“我已经穿了衣服,张开眼睛吧,傻瓜!”
“李姑娘,武二不是不识抬举,只是你如天仙般的身体,岂是我等凡夫能褒亵,我.....”
“我懂了!”
李师师的手仍旧在武松脸上,轻轻替他打开眼皮,武松眼睛低垂,知道方才自己身体最不该的地方跟李师师触碰了,不过随之坦然:“她如天仙般的容颜,若然我没半点反应,便不是人了!哈哈哈!”
武松忍不住仰天长笑,李师师狐疑的看着眼前这个在她温柔下,能坐怀不乱的男人,不禁嗔道:“你笑什么?”
武松坦然道:“李姑娘真是世间第一美人,若真有西子,最多如你这般容颜,武二差点不能自已,还自诩为英雄,真是可笑,姑且自嘲而已!”
“你......”李师师脸上一阵红晕,心中一荡,微微欠身作个福:“奴家冒昧了,请都....武大哥稍等。”
李师师穿着武松的长袍,隐没在花丛中,“哎--”,武松长长舒了一口气,如同跟一个绝顶高手酣战三天三夜,全身乏力,瘫卧在地上。
鼻子里一阵幽香,心中荡漾,脸上微微的温热,十分柔滑,转眼一看,吓得跳了起来,原来方才枕在李师师的抹胸上,脸上还残留了她的体温,武松怔怔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他想离去,可双脚如同定海神针,岂能动弹半分,留下若然她再有半点的柔情,自己定然控制不了。
“哎--走吧!”武松撩开轻纱,便要出去。
“看来是师师并无留住好汉的姿容,你甘愿为柴家小郡主等上一晚,却不愿为青楼小雏燕等上半刻。”
“不是那样的!”
武松转过头来,咯噔,心脏猛烈撞击,李师师此时换上了男装,脸上的脂粉褪去,更显得姿容俏丽,他禁不住道:“你不施脂粉的样子更加的美丽。”
“师师感谢武大哥赞美。”李师师作男子姿态,作揖行礼,正式道:“师师本来面目只为你一人展露。”
武松又一阵悸动,正要说话,眼前青光一闪,李师师手中多了一把长剑,她捏着剑诀,一脸英气:“武大哥是武术大家,师师献丑了。”
只见她身形灵动,一柄长剑在她手中如彩带舞动,她的身姿绝美,看得武松怦然心动,这是高妙的剑法,意犹未尽,如能尽数施展便可独步天下,这是动人的舞蹈,她停下之后,世间便成绝响。
武松看得神往,眼前的李师师跟剑光化为一体,是世间的尤物,若有人禁不住伸手抚弄定然手掌分离,一套剑法舞罢,武松竟然出了一身冷汗。
“武大哥,师师这套剑法如何?”
“这是越女剑法,一般女子舞动都能赏心悦目,更不必说你这种绝代佳人,简直勾魂夺魄,杀人于无形。”
相传越王勾践卧薪尝胆,誓要击溃吴国,万事具备,唯一担心的是吴人剑法高明,真是逼到绝境,越国虽可取胜,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越女多情,寄情于范蠡,将绝妙的剑法授予越军,范蠡带兵用越女传授的剑法击败吴国,与西施泛舟五湖,越女却是痴情落空,不禁凄然一笑,黯淡归去。(此处越女是指传越国士兵剑法的越国女子,姓名不详,有人说叫小青,这个不猜度)
越女剑法经历千年,流传至今,几乎失传,江湖上只是残留了几招,武松是见识过,所以知道,李师师并非从江湖豪侠处学到,却是从饱读诗书的文人处知晓,凭借天生的聪颖,将残招和舞蹈融会贯通。
其实当年越女使剑,无非让范蠡见识自己的妩媚,跟李师师今日剑法跟舞蹈融合,异曲同工。
“好一个杀人于无形,难道武大哥看这剑法便只有杀戮之意?”
面对李师师咄咄逼人的问话,武松却是自有一番心事,他叹道:“想来这套剑法是后世人杜撰的,当年并无越女此人,要真有其人,施展这套剑法,范蠡岂能不心动,不可能忍心负义。”
李师师听了,比起武松解释一万句还要欢喜,她羞道:“大哥谬赞了,敢问大哥一句,你如何评价范蠡此人?”
“一介商贾!”武松直言不讳:“他所有的事情都是买卖,对西施的情感也是买卖,男子汉大丈夫,纵有万种理由,也不会利用心爱女子,西施可怜,错爱范蠡!”
“奴家代夷光谢过武大哥。”
夷光就是西施了,文人墨客,皇孙公子时常赞美李师师便是当代的西施,听多了,自然下意识的去了解,了解多了,更觉得自己便是西施,听了武松的话语,仿佛说到心坎,甚是感激。
“谢我干嘛,我不过舒心而发罢了!”
“天下女子便是要心上人的心,还有比这更重要的吗?”
武松不知如何回答,他心中记挂柴婉霏,再次行礼道:“请李姑娘告知武二婉霏今在何处?”
李师师脸上一沉:“师师万般柔情,素装相待,英姿飒爽,难道使尽浑身解数,都不如一个柴婉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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