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知道了,缺少的这四十七个人,我会向总统领大人禀报的,会从其他地方调拨过来,除了此事,大家还有何事?”徐冬冬问道。
徐冬冬口中的这个总统领,就是独孤怀,他是整个王宫禁卫军的总统领并兼领圣兵卫,毕竟圣兵卫也是禁军之一,只不过职责稍稍不同。
又有人举手,得到徐冬冬点头同意后,站了起来,抱拳施礼道。
“禀将军,昨夜,昨夜西侧塔楼不知是何原故,坍塌了。”
“昨夜坍塌的?”徐冬冬道。
“是,是的将军。”
“昨夜坍塌为何当夜不报,一直拖到现在?”徐冬冬责问道。
“属下该死,请将军恕罪。”
“你是该死,稍后自己去领二十军棍吧。”徐冬冬有些气愤道。
“是将军。”
这时,忽然有人来报,这个守卫全身湿漉漉的单膝跪在徐冬冬面前,禀告道。
“禀将军,有人要夜入宫门,小人拿不准,未予开门,那人指名道姓要见将军。”
“好,随我去看看。”
说完,徐冬冬带着这名守卫急忙离开城楼,出门的时候,徐冬冬取了放在门外的一把油布黄伞,没几步就到了王宫南门正上方的城墙上,冲着城下一看,见一人策马立在雨中,由于天黑,又是大雨,一时看不清人脸,只好喊问道。
“尔是何人?”
策马立在大雨中的人,仰面看着城墙上的徐冬冬回话道。
“你可是门都侯徐冬冬将军?”
看来,的确是夜黑雨大,策马而立的这人也看不清城上的徐冬冬,听他这么问,徐冬冬立即回道。
“我就是,你是何人?”
“我是怀良,急着入宫,望将军速开宫门。”怀良着急道。
对于怀良,王宫大总管,徐冬冬是知道,也知道怀良随圣王陛下去了魔山,只是让徐冬冬犹豫的是他的职责,深更半夜,任何人不得进出宫门,除非有圣王陛下亲批的出宫入宫文书,否则,一律不得进出宫门,毕竟王宫不比圣都城,宫里住着的可都是妃嫔、公主等人,而此时,虽然是怀良,但也未拿出什么进宫文书,也许徐冬冬有些迂腐,死脑筋,只是他忠于职守,不敢冒险,处处小心翼翼,谨慎做事,若一不小心,脑袋会随时搬家的,前任和前前任就是做事太毛躁了,他们的坟上还是新土呢。
“总管大人,没有圣王陛下手写的入宫文书,深夜是不得擅自开宫门的,总管大人,您是知道的。”
怀良一听,只道这徐冬冬太过迂腐,圣王的遗体还躺在百里外呢,哪来什么文书,加上大雨,全身湿透,事情又很紧急,怀良不禁气愤起来,气愤中,怀良忽然想到主意,从怀中摸出密诏,举在手中,冲城墙上的徐冬冬喊道。
“文书在此,我奉圣王陛下之命,有紧急事宜要入宫,快开宫门。”
“总管大人,你既然有文书早该拿出来,现在才拿出来,必定有假,我徐某人不是好诓的。”徐冬冬道。
“放肆,圣王陛下亲手书写的文书在此,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再说,我乃王宫总管,进王宫也是理所当然之事,你若再敢阻拦,事后,我定会奏明圣王陛下,斩了你这混账门都侯。”怀良威胁道。
徐冬冬没有说话,而是在思考。
徐冬冬之所以要为难怀良,是有自己打算的,因为,就在圣王陛下出圣都去往魔山的那一日,徐冬冬便被大王子尹阗请去喝酒,没几天,又被二王子尹升请到二王子府里做客,也不知怎么回事,忽然间,徐冬冬感觉自己成了整个圣都炙手可热的人,俨然成了贵族们争相宴请的贵客。
与贵族们把酒言欢时,大多数是巴结和招揽之意,一时间,门都侯成了很重要的官位。
徐冬冬为人很简单,不知这些贵族们为何要收揽一个仅仅是守门的一个小官,这个小官连给丞相大人提鞋都不配。
其实,徐冬冬不知道,门都侯在危乱之际,是最为关键的,单说叛乱,若门都侯与叛军里应外合,打开宫门,王宫便会瞬间沦陷。
可想而知,王宫宫门十分关键,而最为关键的是门都侯。
大王子和二王子之所以巴结和收揽徐冬冬,那是因为圣王陛下眼看就五十岁了,自开国之王尹祖到上一代圣王尹厉,没一个活过五十岁的,而如今的圣王尹龙也不会例外,所以,两位王子也在暗中做好各种打算,这打算中,自然也包括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使用武力攻占王宫。
那么,王宫的南门尤为关键,也是攻占王宫的前提。
……
而就在昨天夜间,也不知何人,在深更半夜时敲了徐冬冬的家门,也恰好这一夜,徐冬冬休班在家,原本他已经睡着了,朦胧中听见敲门声,还以为是在做梦,也未在意,只道这敲门声久久不绝于耳,让徐冬冬清醒不少,一清醒才知道,真的有人在敲门,这深更半夜的也不知是谁,来不及穿衣,只穿了鞋,迷迷糊糊的出了房,走向院门,一边走一边询问道。
“谁呀?”
没有人回答,敲门声又响了两下,便停止了。
待徐冬冬打开院门时,却未见到半个人影,不禁疑惑起来,一想到深更半夜打扰人睡觉,又气愤起来,正要关上院门,忽然见门口放着一个紫黑色的大箱子,顿时疑惑起来,以为是别人落下的,扭头看了看门外,没见着半个人影,想必这箱子是有人给自己的,不知箱子里有什么,带着满腹的疑问,徐冬冬打开了紫黑色的大箱子。
当箱子一打开时,徐冬冬一看,整个人僵住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只见大箱子里装的全是金银首饰、翡翠玛瑙,整整一大箱子。
徐冬冬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立即揉了揉双眼,再定睛一看,不是梦,是真的,这一定睛,他还发现大箱子里有一封信,这封信就放在金银首饰上面,徐冬冬立即取了信件,拆开一看,只见,信上写着不多的小字。
大概的意思是体恤徐冬冬家境不富裕,特送一箱钱财以作生活之用,信写的真诚又在理,使人看了信后,很难拒绝钱物,最后,信的结尾处落款一个“阗”字。
徐冬冬在霎那间明白了,原来这一箱钱财是大王子尹阗派人送来的,徐冬冬怕人瞧见,打算将一大箱钱财搬入房中,他学过几天武艺,搬起这一大箱钱财,虽费了不小的劲,但还是可以勉强搬得动的。
大箱子费了徐冬冬九牛二虎之力,才被搬入房中,徐冬冬惴惴不安,一夜不眠,第二日一大早,徐冬冬的女儿徐若云便做了早饭,但徐冬冬心事重重,换上一件素朴的衣服,顾不上吃早饭,取了马,出了家门,然后驾马直奔“百里南街”上的“清香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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