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在这个“七月下雪”根本不确定是什么人,所以只能通过QQ来确认。
他人在江滨市,我心里面琢磨着最好能够将其约出来。这样人逮住了,也就什么都好说了。
不过QQ虽然是添加了,可一直都没有给我回复。
身体有些困倦,关了灯,我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早上,九点多钟,孙小篱敲门,叫我出去吃早饭。
我随手摸过手机一看,卧槽,那个名叫“七月下雪”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通过了我的申请。现在他和我已经是好友了。
我赶忙发过去了两个字:你好。
没想到,那边登时就回复了两个字:你好。
顾不得吃饭,我就和这个“七月飞雪”聊了起来。
我的QQ网名叫:青龙偃月刀。
以下是我“青龙偃月刀”和这个“七月飞雪”的对话。
......
青龙偃月刀:你好
七月飞雪:你好
下面还跟着他发过来的一个笑脸。
青龙偃月刀:你的名字很特别,七月飞雪,我记得七月天,好像不下雪吧?
七月飞雪:是啊
青龙偃月刀:你怎么会叫这么个有意思的名字?
七月飞雪:你知道窦娥冤嘛?
青龙偃月刀:知道
七月飞雪:窦娥冤里面,窦娥死的时候,是六月,叫六月飞雪。我觉得六月和七月差不多,所以我叫七月飞雪
青龙偃月刀:那你有什么冤屈嘛?
七月飞雪:我没有冤屈,是别人有冤屈,我是在帮别人消灾解难
青龙偃月刀:帮别人消灾解难?
七月飞雪:是啊
青龙偃月刀:那你怎么帮人消灾解难了?具体说说呗
七月飞雪沉默了足足有两分钟,回复了两个字。
七月飞雪:杀人
青龙偃月刀:杀人?
七月飞雪:是啊
青龙偃月刀:杀什么人?不是消灾解难嘛,怎么会涉及到杀人?
七月飞雪:那就是在消灾解难
这个“七月飞雪”的逻辑还真是特别。
青龙偃月刀:我还是不明白你的意思,感觉你好神秘
七月飞雪:我不神秘,是你神秘
瞧见他发过来的这八个字的时候,我心里面一紧,心说,难不成他发现了什么。
我试探性地又问了一下。
青龙偃月刀:我怎么神秘了?
七月飞雪:是人都神秘
七月飞雪: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可能你曾经遇到的某个人,你觉得他很好,但是他并不是像你想象中的那么好。他可能白天生活在阳光里,晚上游走在夜幕下,他可能左手是鲜花,右手是弯刀。他可能生活在人群中,却每天干着杀人的勾当
他的话让我觉得头皮阵阵发麻,我觉得这个家伙在给我灌输恐怖思想。
我发过去一个惊叹的表情。
七月飞雪:但愿我的话没有吓到你。我可不是神经病
青龙偃月刀:没有觉得你是神经病
七月飞雪:说说吧,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这个问题我早有心里准备。
青龙偃月刀:朋友说,你能帮到我,给了我,你的QQ
七月飞雪:朋友,哪个朋友?
青龙偃月刀:漂洋过海来看你
“漂洋过海来看你”是徐宁的网名。
七月飞雪:你确定是,漂洋过海开看你,这个人嘛?
青龙偃月刀:确定啊
七月飞雪:那你需要我怎么帮你?
青龙偃月刀:我也想杀人,你能帮到我嘛?
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在我说到,我也想要杀人的时候,这个“七月飞雪”的表情皮肤却是忽然间暗了下去。
他没再回话。
这让我心中又是一惊,我心说,难不成,这个“七月飞雪”真的发现了什么。
卧室外,孙小篱的声音传来:“杨大哥,吃饭啦,你怎么还不出来。饭菜都快要凉了。”
我应了一声:“哎!知道了,这就出去。”
随后,我就带着手机走出了卧室。
可是直到吃完饭,这个“七月飞雪”都没有再回复我。
孙小篱收拾碗筷的时候,见我捧着个手机,就问我:“杨大哥,你没事吧,怎么一直捧着手机?”
我苦着脸,说道:“没事,是和网友在聊天。”
“网友?什么网友?”
孙小篱不解地问。
我想了想,就把关于尸毒和徐宁的事情,告诉了孙小篱。
没想到孙小篱,却是抢过我的手机,看了一遍上面的聊天记录。
片刻后,她摇头,说:“杨大哥,你这么聊天,肯定是不行的。要是我没说错的话,你已经暴露了,那个‘七月飞雪’恐怕已经发现了你的意图。”
我眉目登时就皱成了一个疙瘩。
我忙问:“你怎么会这么说?我们聊得很好啊,也没出什么问题啊?”
孙小篱把手机递给我,说:“你看看,你们上面的聊天记录,基本上都是你在问那个‘七月飞雪’问题。这是在聊天吗,给我的感觉倒像是在审讯犯人。”
我吞了口唾沫,心下很紧张。
我可是答应了人家丁源,要帮他找出那个“七月飞雪”的。要是那个“七月飞雪”发现了我的意图,岂不是说,我暴露在了人家的面前。
见我一脸的紧张,孙小篱摸出手机,输入了“七月飞雪”的QQ号,进行了添加。
“你干什么?”
我惊讶于孙小篱的举动。
孙小篱笑吟吟地说道:“我帮你啊。你等着吧,杨大哥,这个‘七月飞雪’我帮你搞定。”
“可是,万一你再暴露怎么办?那岂不是又会打草惊蛇!说不定,那边已经风声鹤唳,有了警觉,到时候,人家把QQ号一换,就什么都白费了。人就甭想找到了。”
孙小篱倒是一脸的自信,说:“不试试怎么知道呢。杨大哥,你去刷碗吧,我要聊网友了。”
连人都没加上,还聊网友,有趣。
我摇了摇头,就进厨房去洗碗了。
中午的时候,丁源给我打电话,问我怎么样?
我把我这边的事情说了一下,没想到丁源非但是没有生气,还叹了口气说:“看来你也露馅了。”
我也露馅了。
我问:“丁队长,你这话怎么讲?是不是你们那边也......”
丁源在电话里面苦笑着说:“先前的时候,我们这边的几个民警也加上了那个‘七月飞雪’,不过,那家伙的警觉性太高,很快就把他们几个给拉黑了。”
我沉声说:“要是这样的话,那这件事情可就真不好办了。”
丁源也很无奈,说:“现在只能是从那个徐宁入手了,我准备让徐宁再去联系一下那个‘七月飞雪’。”
我道:“这个法子也行,那你们那边再去试试吧。”
随后,我就挂断了电话。
点开QQ一看,别说,我他妈的也被那个“七月飞雪”给拉黑了。
一连几天的时间,关于“七月飞雪”的事情,都没有进展,我也就没再去管。
这些天,我除了在家里面修行道术,还去看了一次马强和黄阿姨。
马强现在小日子过得不错,他和何曼开了一家美容中心,在江滨市这边,生意很火爆,顾客每天络绎不绝。
他夹着个小包,俨然成了一个小老板。
我们两个去喝酒,是背着何曼见面的。何曼对于我是捉鬼道士的事情还耿耿于怀,她怕马强跟着我也成为了捉鬼道士,遇到危险,所以何曼还有些防着我。
不过马强在酒桌上倒是把牛逼吹开了,说他们家,他做主。
我不信,抢过他的钱包一看,里面才三百块钱。我们吃顿饭花了五百七,他就三百块钱怎么够,最后还是我付的钱。
财政大权都不在自己手里,还说自己在家做主,马强这牛逼可是吹大了。
不过即便如此,马强的脸上仍旧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其实我挺羡慕他的,能有一个真心对他好的人,作为兄弟,我也替他感到高兴。
还有黄阿姨那边,我也去了。
我最终还是没能忍住,把素素的魂魄因我破灭的事情都告诉了黄阿姨。
黄阿姨当时悲伤欲绝,哭得泣不成声,要不是我搀扶着她,恐怕她得瘫倒在地上。
还好的是,在我的安慰下,黄阿姨的情绪才慢慢地稳定下来。
我们聊了很多事情,说了很多关于素素的话。
后来,在我的执意坚持下,黄阿姨终于是同意了,认我为干儿子。
我们两个因为素素的事情,都哭了。最后,我们一起去素素的墓前,对其祭拜了一番。
人死了,魂魄还在,可要是魂魄都破灭了,那人就是真的没了。
在黄阿姨家,赔了她两天,我才回到西苑公寓。
没想到刚进到公寓里面,就瞧见孙小篱在摆弄着一个瓶子。
那个瓶子是透明的,有点像装小瓶白酒的那种玻璃瓶,里面装着黑糊糊的液体。
孙小篱正打开瓶子,探着鼻子闻着里面的东西。
她脸上的表情很精彩,手扶着胸口,一副作呕的表情。
那液体的味道,的确挺臭的,好像是死鱼死虾米的味道。
不过当我仔细观瞧了一下后,我的脸色直接就变了,那东西居然是尸毒。
见我进了公寓,孙小篱笑吟吟地摆了摆手,叫我:“杨大哥,你快点过来,到我这边来坐。坐我旁边!”
我没有坐,皱眉问孙小篱:“你手里面是什么东西?”
孙小篱见我盯着那小玻璃瓶看,幸灾乐祸地举高了一点,说道:“是尸毒啊!这可是我的战利品,怎么样?”
我追问:“你怎么会有尸毒,从哪里来的?”
没想到和我想的一样,孙小篱回答说:“自然是买来了,从‘七月飞雪’那里。”
听了这话,我立即坐到了孙小篱的旁边,并接过那瓶尸毒看了看。
这个装尸毒的瓶子,与当初在徐宁和赵亚龙出租屋发现的玻璃瓶一样。
我问孙小篱:“你是怎么买过这东西的?那个‘七月飞雪’就这么信任你嘛?”
谁知道,孙小篱却神神秘秘地说道:“这是个秘密,杨大哥,我不能告诉你。不过有一件事,我已经确定了。”
我问:“什么事?”
孙小篱说:“那个‘七月飞雪’我已经确定了,他是个男人,家就在江滨市,而且年纪比我还大一岁。二十三岁!”
我很吃惊,问:“真的嘛?”
孙小篱捋了捋头发,洋洋自得地说:“是真的啊。而且,杨大哥,我的魅力还不小呢,我告诉你啊,那个‘七月飞雪’可能已经爱上我了。”
她的话,让我一脸的懵逼。
我楞了一下,咧嘴问:“你没开玩笑吧?”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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