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过多久,两个大汉抬着一口大缸走了进来,放到了地上,然后又有一群人进来,提着水,向水缸加水,直到方行说好,才停止。
又有一妇人端着一碗水走了进来,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走进房间,先是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灰衣剑客,一脸担心。
然后才将目光放到方行身上,点头示意,在方行的示意下,将水放到了桌上,站到了一边。
而这妇人也不是别人,正是灰衣剑客的原配夫人,钟氏,之所以这个关系,对方才会和剑心一样留下来。
“将剑前辈抬到缸中盘膝坐好。”方行见所有东西都已准备就绪,准备开始为对方解毒。
方行话毕,立马有两人按照方行的吩咐办好,这使方行不由得想到,有权有势就是好办事,不必事事躬亲,什么都只要说一声,就有人立马办好,怪不得有那么多人沉迷于权势。
“由于我解毒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不容打扰,所以各位都到外面稍等,解完毒之后我会告诉大家。”方行将其他人都赶了出去,唯独留下了张门主、灰衣剑客的原配夫人钟氏和另外两名长老。
而之所以这么做,方行也是有自己打算的,其他的人虽然遗憾失去了留下来,和方行拉近关系的机会,但遗憾归遗憾,却没有人敢有异议,也不会为了这个小事而得罪方行,一行人都到房间在等待,而房间内就只剩下了方行几人。
“钟夫人,你们女人家心细,将这枚丹药放到碗中,使其融化,然后给剑前辈服下。”方行从怀中掏出一枚清灵散,递给钟氏吩咐到。
而钟氏接过丹药,却没有直接去做,而是向张定山看了一眼,似乎是询问对方的意见。
而张定山自从方行掏出丹药的一刻,眼神就一直没有离开过方行手中的丹药。
他可知道这颗普通的丹药,应该就是方行在死斗场上,给自己师兄服下的丹药,是同一种,而正是当初那颗丹药,为几乎必死无疑的师兄,保住了性命,不然,现在自己师兄应该已经是死人了。
也正是知道这些,张定山更是好奇,这小小的药丸,到底是什么来头,但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名堂,唯有放弃,但他知道,这绝对可以称作圣药,如果有这么一颗药丸,那绝对可以说凭空多了一天命,不怕绝大多是的毒,这要是传出去还得了,想到这,张定山不由得呼吸变得粗重。
虽然心动,但他更知道方行的厉害,不敢有所非分之想。而他也注意到了钟氏的目光,不准痕迹的点了点头,然后,钟氏才按照方行说的去做。
虽然看似一切无常,但方行早已将两人的一举一动,看在了眼中,也不在意。
而且张定山的眼神,甚至是心思变化,方行都看得一清二楚,见张定山没有不好的念头,也就将一切当做没发现,继续将目光放到灰衣剑客身上。
当钟氏将一碗水,一滴不剩的全部给灰衣剑客服下后,方行取出准备好的银针,在灰衣剑客不同的穴位扎了几针,很是普通。
这是他自己这些年自学的一些针灸之术,而之所以这么做的原因,是为了将灰衣剑客体内的毒血,逼到这些穴位处,再以银针为引放出,只有这样,才算大功告成。
“张门主和两位长老,你们三位,分别从双臂和背部,输入自己的内力,将剑前辈体内淤积的毒血,向我所扎银针的穴位逼去。”方行扎完银针,对着张定山三人说到。
“好,全听小兄弟吩咐,我们一定全力以赴。”张定山首先应是,另外两位长老也连忙答应。
三人围着灰衣剑客站好,按方行的吩咐开始向灰衣剑客输出自己的内力,而一旁关注着自己夫君的钟氏一剑担心,双手紧握,揉着手中的娟帕。
方行也是微微皱眉,其实他也是第一次这么解毒,没有实验过,他也不知道效果到底如何,也没多大把握。
咻咻咻
还好,没有出现意外,没过多久,方行扎在灰衣剑客身上的银针,自己飞出,掉在地上,只见原先银白的银针已经黑了一半。
而银针飞出后,原先扎针的地方,开始流出紫黑色的血液,腥臭无比。
又过了一会儿,方行才叫三人停止传输内力,而三人也早已脸色苍白,汗如雨下,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显然这么大的内力输出,对于他们这种内家高手,也是吃力无比。
这还是方行提上考虑到这个问题,特意选的内力身后的三人,要是房外的其他人,恐怕能不能完成,都还是两说,但不管怎么说,总算是完成了。
而这是的灰衣剑客,也终于是眉头舒张,显然是解毒之后,不再痛苦,而且身体也慢慢消肿,恢复正常气色。而一缸水早已是紫黑色,还发出阵阵腥臭,让人闻之作呕。
“三位也稍作调息,钟夫人,你叫人将剑前辈移出来,放到床上,让他注意,不要让人打扰,他现在很虚弱,最忌打扰。”方行见解毒也已经完成,其他事情也就与自己无关,将一些后续的事交给了一旁的钟氏处理。
“是,我这就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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