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你在,我哪敢?十个王影儿也不及你床上一半好。”令狐宇嘿嘿一阵淫笑,凑到张翠颍耳畔悄声道,“赶紧将门锁上,我都等不及了,恩,让你带的空姐装带了吗?”
“别玩这套,说正经的,我被那个王影儿小贱人当着那么多人面损了,要不找回场子,以后怎么有脸在王家混!”张翠颍将空姐装从包里拿出来,朝欧令狐宇身上一甩,气鼓鼓的道,“想让我伺候得你舒舒坦坦,得给个说法。”
令狐宇咽了口唾沫,阴森森一笑:“李正阳一死,那些跟他混的人就是一群蚂蚱,还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王影儿是王家的独女,将她杀了,麻烦不说,还是损失,好好想想,让这个小贱人服侍对咱们有用的人,能获得多大收益?你不开心的时候,也可以充当出气筒啊。”
张翠颍一愣,静静看向令狐宇:“按理说这不错,不过,姓令狐的,你该不会中饱私囊吧?”
“我说翠颍,咱们俩几年感情了,我你都信不过?”令狐宇正正脸色,无比认真的道,“我承认我有玩儿的想法,可玩儿跟感情不一样啊,这么多年我都没再婚,还不是等你?”
张翠颍妩媚的白令狐宇一眼,妩媚的道:“别用甜言蜜语哄我,你们男人的鬼心思谁不知道?有大美女不尝一尝,多少天都睡不着觉!罢了,我又不是你老婆,你玩儿好了,不过提前说好,刚才你亲口允诺的,要将王影儿交给我处置,如果到时反悔,饶不了你。”
令狐宇一愣,想到张翠颍狠辣的手腕,无比担忧的道:“怎么打都成,记住,千万别朝脸上来,这娘们值钱的地方就是脸!”
“打她?”张翠颍冷哼一声,咬着银牙道,“太便宜了,我会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令狐宇咽了口唾沫,小声道:“翠颍,你这一说,我这心里直打鼓,王影儿的能力真的挺来钱,别把咱俩的钱罐子摔了。”
“怎么可能呢?”张翠颍双手环抱胸前,笑眯眯的道,“你忘记我在家里养了几条德国牧羊犬吗?到时候我将她脱光,再给那些牧羊犬弄点......药,拍成视频.......”
果然最毒妇人心啊!令狐宇浑身打了个激灵,呆呆看向张翠颍:“这......太邪恶了吧?”
“我呸!什么叫邪恶?没这种视频,怎么能将王影儿控制得服服帖帖?我这是帮你!”张翠颍撅着小嘴,叱道。
令狐宇转念一想,又抱住张翠颍,一双大手不停在女人滑腻的身上来回摩挲:“老婆,还是你高明!”
“去,谁是你老婆?”张翠颍的身子都软了。
“你肯定是我老婆嘛,等独孤家、端木家和令狐家扫了暗月、消灭了仁爱制药、吞了王家,我立马娶你进门。”令狐宇真急了,轻轻推了把张翠颍,“赶紧去锁门,我告诉你,如果你不去,我就现场直播,服务员进来,劳资一块儿拿下,凭借劳资在京都的势力,谅那些服务员也不敢说什么。”
“色鬼脱生!估摸早对那些服务员下手了吧?””张翠颍推开令狐,站起身,甩了下长发,妩媚的道,“提前说好,王家的资产,你那边得多少,我要一半。”
“成,咱们俩谈钱多俗,我令狐家的钱还不是你随便花?”令狐宇无比慷慨的道。
“哼,这还差不多,不枉我偷偷摸摸跟你好几年。”张翠颍想到王耀祖的抠唆,心中大乐,她迈着小步,正准备关门,一个身着黑西装的男人突然站在门外。
张翠颍吓了一大跳,赶紧后退两步:“你......你是谁?”
令狐宇手立马伸到枕头下面,冷冷问道:“干什么的?”
“别紧张,令狐少爷,我是给你送信的。”黑西装男子走进病房,关上门,笑眯眯的道。
“送什么信?”令狐宇黑洞洞的枪口指着西装男。
西装男将手机掏出来,点开一个视频,丢给令狐宇:“少爷请看。”
视频中,京都一家酒吧发生大爆炸,大街上的人群四散逃命,嚎叫声四起。
令狐宇打了个冷战,指着西装男气呼呼的道:“混蛋!谁让你们这么干的,动静太大了!”
“动静不大,哪会有效果?”西装男见令狐宇就要将手机放下,笑道,“少爷,别忙啊,还有段视频,你朝前翻翻。”
令狐宇蹙蹙眉头,点开另一个视频后,手枪吧嗒一声掉在地上。
视频中,他的得力手下跪在地上,所在的方位正是爆炸前的酒吧。
赵强用匕首狠狠捅进他们的胸口,鲜血顺着指缝突突外冒,一名身着黑西装的俊美男人正叼着香烟悠然看着这一切。
他缓缓抬起头来,视频中的西装男子此刻就站在面前。
“少爷,看得过瘾吧?”西装男身影如电,将掉落在地的手枪捡了起来,叹了口气,“太不专业,就这警惕性还好意思控制京都的黑道?枪的保险都没打开,遇到突发状况,怎么应对?”
“你是谁?”令狐宇浑身颤抖,脸已经白了,先前沸腾的热血渐渐冷却,小腹处的*也随之熄灭。
“殷海棠。”西装男一手将旁边的张翠颍拽了过来,朝病床上一丢,冷冷言道,“脱!”
张翠颍发出一声惊呼,从令狐宇眸中,她预感到了什么,急声道:“大哥,这事儿跟我无关啊。”
“大哥?”殷海棠蹙蹙眉头,对张翠颍笑道,“不对吧,你年龄比我大那么多,怎么能叫我大哥?你看起来没那么年轻的。”
这要在平时,张翠颍铁定火了,现在哪敢啊?殷海棠刚才出手如电,俨然就是传说中的武者,在武者面前牛逼就是不折不扣的傻逼,她哆嗦着身子,就像受惊的小白兔,哪还有刚才阴狠毒辣的模样?
“脱!”殷海棠冷喝一声。
张翠颍看看令狐宇,又瞅瞅殷海棠,开始缓缓解自己的扣子。
殷海棠有点不耐烦了,对张翠颍笑笑,朝外面努努嘴:“如果你再磨磨蹭蹭,劳资一脚将你从楼上踹下去。”
张翠颍一听这话,花容失色,稀里糊涂将自己脱了个一干二净,朝令狐宇那边看了眼,两手护着隐私部位,无助的就像待宰的羔羊。
令狐宇默默看着这一切,老脸死灰一片。
手下的惨死着实让他悲愤异常,可真正让他崩溃的是,令狐家完了,确切的说,京都独孤家和端木家也完了。
令狐宇扭头看了眼瑟瑟发抖的女人,深深看向殷海棠,呐呐问道:“这么说来,你们早知道了?”
“当然。”殷海棠顺势坐下,看令狐宇的目光跟看死人没两样,“你还真以为凭独孤家和端木家,再加两个小武门,就能跟李正阳首领拼拼?”
令狐宇以前认为可以,呃,确切的说就在刚才还坚信不疑,可现在......他绝望了。
他眼角余光不由自主朝电视屏幕看了眼,2号赛车被击中的场面还在回放。
殷海棠将这一幕尽收眼底,懒洋洋的道:“别琢磨了,车翻不代表人死,如果李正阳首领这么容易死,这一路走来,不知死多少遍了,对了,令狐宇,你也别闲着,赶紧脱。”
脱?令狐宇看了眼瑟瑟发抖的女人,原本他还以为殷海棠要对张翠颍那个,哪里想他竟让自己也脱。
“殷先生,我脱了你会放过我吗?”令狐宇不愧是道上混了多少年的人,很是有种,沉声问道。
殷海棠很残忍的笑笑:“当然不会,就冲你刚才跟张翠颍那番对话,死一百遍都够了。”
“那凭什么要听你的?”令狐宇牙关一咬,反正横竖一死,劳资死得爷们儿点。
殷海棠朝令狐宇身上一点,耸耸肩膀,无奈的道:“说的有道理,不过你的女人可以帮你脱。”
令狐宇瞪大眼睛,想说什么,悲哀的发现,他已经被点穴了。
殷海棠扭头看向张翠颍,淡淡言道:“将他脱光,从窗户上推下去。”
张翠颍一愣,赶紧摇摇头:“不!你饶了我们好吗?求求你了,令狐家很有钱的,只要你放过我们,他的资产都是你的......”
“他死了,资产也是我们的。”殷海棠将手枪的保险打开,指着张翠颍的额头,“再啰嗦,崩了你!”
冰冷的枪口让张翠颍打了个哆嗦,瑟瑟发抖的她心一横,真的将令狐宇脱光并推到窗户旁。
寒风从窗户吹了进来,*着身子的张翠颍身子都要冻僵了。
令狐宇死死盯着张翠颍的眼睛,眸中全是怒火,遗憾的是,这时没人去关心他想什么,他已经是一具尸体,不会说话的尸体。
“殷先生,我......我将他推下去之后,你......你能不能放过我?”张翠颍怯生生的道。
“看你的表现喽。”殷海棠把玩着手枪,漫不经心的道。
“好!”张翠颍再不犹豫,将令狐宇从窗户推了下去。
令狐宇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从二十二楼晃晃悠悠坠落,砰的一声重重砸在地上,鲜血瞬间染红水泥路面,楼下传来阵阵惊呼。
张翠颍静静看向朝自己走来的殷海棠,咬着红唇跪下来,抬头看向目光阴冷的殷海棠,颤声道:“先生,求求你......求求你,别杀我,我.....我什么都会,口/活儿也好,只要你不杀我,怎么着都成。”
“可惜,你太老了!”殷海棠掐着张翠颍的脖子提起来,冷冷言道,“如此毒辣的想法都能冒出,看来以前你坏事儿没少干!”
他大手朝前一送,伴着一声娇呼,张翠颍紧跟着落了下去......
殷海棠拍拍手,朝电视机看了眼,低低言道:“李正阳应该没什么事儿吧?我靠,劳资怎么会担心这个?”
在这个世界,有些人从开始出现就打上主角的烙印,他们可以改变现状,推动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
端木江认为自己就是这类人,因为他的人生很不一般,成长过程充斥这样或那样的苦痛,他都坚强的挺了过来,并且步伐较之先前更有力,前途更光明。
与独孤家的合作是历史性的,取得的成就足以载入端木家族史册,至于吞并华夏国际控股集团所需要的前期投入资金.......端木江认为这并不属于端木家族的考虑范畴,这是独孤家操心的事儿。
李正阳一旦倒下,王耀峰还奢望合作?哼!届时独孤家和端木家联合,将王家吞得渣渣都不剩,谁敢说个不字?
想到光明而美好的未来,端木江笑了。
远在通阳临阵指挥的他,此刻就在独立师师长办公室看电视,收看的节目自然是京都举行的京都国际邀请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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