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什么大事?这是万消的第一判断。
院长没有了一贯的从容,他走得很急很快,后面5人大步跟着,身姿上一眼就知是行伍出身。五人中,除了中间那位约莫30岁出头,其他4人都只有20多点,脸色稚嫩但神情刚毅,很像是警卫人员。
万消一愣,不会来找自己的吧?无线覆盖过去,只有2人带着手机,中间那位,和他的左手边警卫。
“嗯?军事高层的号码。”万消侵入进去,反而放下心来,难道是徐将军的人?
有护士拿着营养液小跑过来,万消不再关注这几人,对着护士挥手示意。这群人经过万消身边,并没有往病房里看,大步走了过去。
杜宛适在护士的指导下,自己给妈妈喂食。人逢喜事精神爽,此时的她,脸上似乎散发着一层光芒,真的如同仙子下凡。万消看得有些痴了,这是由内而外的气场呀!一定要保护好她们。
万消接着侵入秋香的手机,开始转账。通过赌博州的那么多赌场APP,秋香的钱,在极短的时间内,购买了总计1亿美元的筹码,每次购买都只有几千美元。卡里的钱,分散进了各赌场的流动资金库。
随后,万消用她的身份信息,申请了一个电子银行账户,与手机绑定后,开始撤销所有的筹码购买。赌场的规矩,购买后未领取的筹码,都可以取消。几息间,钱都进了这个新账号。
好了,凭这步操作,秋香如果敢报案,会被认定为洗钱,所有资金被没收,人也将被监押。
然后,万消开始了黑吃黑的操作。这些钱,又都买了网络赌博公司的筹码。就和他第一次划走林大人家的钱一样,在后台将筹码换回到自己的其他账号,给秋香一个输光的提示信息。
手机上无数的提示信息,都被万消控制着没有触发。
万消看着认真喂食的杜宛适,再次侵入秋香云盘,继续调阅她的记载:
这种靠气味令人上瘾的毒品,比我想象的还要可怕。知道林少对我恨之入骨,但是,只要让他贴上我的双峰,能够看到他狰狞着做无谓的心里挣扎。几息后,气味就抚平了他的不甘,乖乖地顺从在我的胸前,像一只乞食的狗。
在HZ市,那也是一位颐气指使的主,我虽然受宠,也得看着他脸色撒娇着行事。在这里,没有了当官的老爸,没有了挥霍的钱财,说好听点,像一个听话的大男孩;说实在点,就是我的一个性/奴。
缺失了东方神奇的药酒和膏方,他的性/能力,也逐渐达不到我的要求。每个晚上,只要我喊第二次“愿意”,他都会下意识地发抖。被我强行刺激的那番造/爱,无法满足肉/欲,没想到,却收获了虐待男人的某种成就。
如此情况下,他依旧离不开我,让我有些期待。他那个当官腐/败的老爸,再次划钱给他时,他能否抵抗住我要离开的威胁,而乖乖划账过来?我拭目以待。
原来如此!万消明白了,秋香虽然榨干了林少的钱,还依旧带在身边,不是可怜他,而是等着再一次盘剥。父子一条心,这边林大人的担心,还真准,难怪还要来动杜家公司。
那你就等吧!万消退出了秋香云盘资料的调阅,看在你虐待林少的份上,就留着几百万美元不动。
世事难料,林少追求的香艳肉/欲,没想到会成为自己的噩梦。
万消退出秋香的手机,那些被他隔离着的信息,都一股脑儿地触发了手机的提示音。在这个高级套房里,响起了一阵阵的铃声……
秋香迷糊中拿起手机,看着显示饱和的信息,睡意顿消。她赤/裸着坐起,极快地浏览着一条条信息,从开始的迷惑、到心疼、接着到害怕。这是洗钱的动作,她马上明白过来,手机中毒了?
她焦急万分,快速下翻,最后一条信息,显示三张卡的累计余额,还有238.83万美元。秋香眼前一黑,差点昏厥过去,从暴富到富有,给人的却是一贫如洗的错觉。
拍醒林少,迷糊中的他,闻到了那熟悉的味道,身体却打颤着往后缩去,“求你了,秋香,不要了,让我休息一天吧……”
“闭嘴!”秋香大喝道,“是不是你搞的鬼,将那些钱都划走了?”
林少惊醒过来,不管秋香什么原因少了钱,对他都是坏事。他一边穿衣服,一边大致了解情况,心里已经暗暗叫苦,这和他当时失去钱财,一模一样。但他不敢表露出来,怀疑是不是自己那天改密码时,下载安装了什么病毒?
“走,我们去那家网络赌博公司看看。不是在这附近有个宣传点吗?问问去。”林少转移秋香的注意力。
两人赶到网络赌博公司的宣传点,这里和赌场一样,24小时不打烊,里面有一些输了的倒霉蛋,借这个地方过夜。此时,这里才凌晨3点。
秋香急火攻心,和对方没两句,就吵了起来。她一口咬定没赌过,林少可以作证,整夜在酒店;对方调出资料,有进出痕迹,网络赌博,在酒店就可操作。
越吵越凶,对方选择了报警。秋香气呼呼地等着,1亿美金呀,不争取怎能心甘……忽地她明白过来,拉着林少开始往外跑。他娘的,报警了,自己洗钱在先,全部没收;不报警,好歹还有两百多万美金,或许这个家伙的老爸,还会划过来很多。
那些被吵醒的倒霉蛋,看到两人逃跑,有几个民粹分子追了出来。本来就输得心情不爽,见身材容貌俱佳的秋香,和一个亚裔男子逃跑,知道敲诈的机会来了。
彻夜不眠的赌城,也有灯光稀疏的地方,民粹分子一见地方符合要求,加快脚步赶了上来。本就虚浮的林少,三两下被他们打翻在地,秋香回头看了一眼,奔跑不停,消失在转角处。
这些人将林少一阵踢打,确认他已经瘫倒在地没有了反抗能力,开始抢身上的东西:手表、玉佩、西装、皮带……统统抢走。只剩下内衣的林少,在寒风中颤抖着,嘴角不断有血沫冒出。
偶尔有醉鬼蹒跚着走过,没注意到地上,瘫着的曾经是HZ市高高在上的纨绔,在民粹流行的现今,没有了民族根的人,生不如狗!
直到上午9点,一群旅游的中国人经过,已经挪动到墙角蜷缩的林少,听到熟悉的中国话,艰难地睁开了眼睛。他伤得很重,内脏部分移位,不但没能及时治疗,还吹了几个小时的寒风。这几个小时,没人知道他经历了什么,或许他在等着秋香,或许他想到了老爸。
“救我!”他竭力喊叫,声音嘶哑,极度渴望,血沫再次从嘴角涌出,“救救我!”他用中文呼叫着。有人听到,停了下来。原本还以为是流浪汉,没想到是个受伤的同胞。
“快叫救护车。”有人对着导游喊。
“借我电话!”林少慢慢地伸出手,晃动着拒绝,“先借我电话。”
在游人的帮助下,他拨通了老爸的电话,当那头一声“喂”响起时,林少泪如雨下,“老爸,我要死了,救我!”
随着他嘴巴的张合,大家看到,血水汩汩涌出,林少剧烈咳嗽起来。林大人听到儿子虚弱的求救声,还有附近人群的惊叫:“吐血了……”“啊,倒下了……”“哇,太可怜啦……”“救护车呢……”
林大人在电话那头焦急地大喊着,“喂,怎么了……”听到的却是对方手机掉地的声音。
……
MD的军事代表团抵达后,做了一场例行的对话交流,主题还是围绕着超级相控阵控制了无人机。从对话中,不难判断,中方的官员也不太清楚。于是,MD代表团提出了想去实地观摩超级相控阵。
中方当然拒绝。开玩笑,越神秘才越有震慑力,现在天上掉下来了控制无人机的手段,正要似是而非地保持神秘感,岂会轻易同意。
不过,MD是有备而来,双方开始大国间的互掐和妥协。
MD的底牌是,一旦GH地面攻打XC,大量的难民马上涌现,必定进入中方境内。而且强调,是GH要打。这是赤/裸/裸地耍流氓,MD不在后面赶,GH哪敢?
这一点,正是中方目前的软肋,接受几百万难民,不是一天两天,谁能说准备好了?
随后MD的军方代表退了一步:声称自己来,也只是为了给失败找借口,技不如人也需要一份报告,才能向国会和民众交代。
同时表态,如果能成行,约束GH不刺激XC。但这点,本来就是他制造的紧张矛盾,缓解了也不算让步。
最后才放出实惠,在中山国的态度上,绝不联合WK去收复。甚至保证,可以出面做调停工作。这番协商,MD体现了自己的风格:挥霍的是GH和WK的利益。
这一阵拖延,中方也有了足够的时间,隐藏掉安放量子计算机的溶洞口。双方的气氛融洽起来,各自收割好利益,一起向超级相控阵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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