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聂天载着女孩儿直行,“你需要我把送你到哪里?”
“哦。啊?等一下,我先接个电话。”女孩神思不宁,被问愣了,然后才发现跨包里电话一直响一直响,赶紧手忙脚乱拿出来。
电话放下,道:“送我去你碰到我的地方吧。云在那里找我,她都要急疯了。”|
“行。”好人作到底,送佛送到西,聂天也不介意多送她一程。
离着几十步远,就远远看着一个浑身白衣服的女孩儿站在那里,真的像她的名字,云,站在那里有如一朵洁白的云,沉静的气质离这么远都能感受到。
再近两步,聂天忍不住吹了个口哨——女孩儿黑发黑眼,纯正的华夏面貌,竟是一个亚裔老乡!
“吱——”轮胎拉着长声,机车打横,贴近白衣练功服女孩停了下来。
后座的女孩儿等不及就跳了下去,一把抱住练功服女孩哭腔道:“云,你终于来了!”
两个女孩儿一个金发如波,一个是黑发似云,皆是青春靓丽明艳动人,看上去明珠环佩一般,聂天忍不住在心里给了个九十以上的高分。
停好车,带着微笑下去,能在异国他乡看到个老乡实在是件叫人高兴的事,可是没等聂天靠近,练功服白衣华夏女孩脸孔一寒,呼的一脚,直向他脖子踢来。
脚上带起的风声凌厉,显然绝不是在开玩笑,中上这么一脚,轻了是踢个滚地葫芦,重了胫骨折断都不是不可能的。
法国女孩儿惊得脸上顿时雪白,大叫:“不!云,错了,不是他!……”
练功服白衣女孩立即明白过来,可是这一脚那里还收得回来?
小不点直接就火了,这小东西可不会有什么怜香惜玉的想法,伪装成围巾的触臂一卷,卷住了练功服白衣女孩的小腿,随即就向下一折!
“不!”聂天急到吼出了声,“小不点,别,是误会!”他可是知道小家伙手到底有多黑,要真折下去,这姑娘脚上骨头至少要断上三四根。
后一句话是脑海里说的,小不点哼了声,这才勉强放松了触臂,给了个面子。
练功服白衣女孩又是另一个感受。踢出的一脚被这男子用围巾挡住,随后围巾缠上,从绵软瞬间变得硬如钢铁,一股凶猛的力道折得骨头都在作响!
还好,围巾瞬间又恢复成了绵软,而练功服女孩子已经是一身都是冷汗。
练功多年,她对力量强弱感觉敏感无比,只一接触,就知道那绝不是她能抗衡的刚力!
“云,不是他啦!你弄错了,要不是他,今晚上我就真的糟了……”
金发女孩呱呱的极快把晚上发生的事说了一下,练功服白衣女孩脸上慢慢现出红晕。
“对不住。”练功服女孩手足无措,咬着唇鞠了一躬,用英语道:“真是对不起。琳达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她如果出了事,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交待,所以……先生,请原谅!”
聂天皱起眉头。用汉语低声自语,“晦气。小RB?”
“啊!”练功服女孩一下捂住了嘴,惊喜的神色跃然眼中,“你……是华夏人?太好了!我还以为是碰到了跆拳道的高手呢!原来是自己人!”
“啊,云,恭喜你!”金发女孩琳达咯咯的笑起来,金发带着风情,似有意似无意拂过聂天身上,“姐姐,你总算碰上一个和你一样能打的了!”
“说什么呢。也不怕人笑话。”练功服女孩温言嗔道,“人家比我利害得多,不要乱讲!走吧,我开了车,到家里再详谈,今晚的事要好好谢谢你呢。”
“走吧。这鬼地方,以后我再也不来了!”琳达想起可能的遭遇不禁打个寒战。
街头肯定不是说话的地方,练功服白衣女孩儿姓白,名字也简单,叫白素云,从小就随她父亲到法国居住,一家人靠开武馆生活。现在她的家乡话基本上都只能是听,不大会说了,为了方便几人还是用英语交谈。
两姐妹住在巴黎郊区,房子挺大,一进去就是一个很大的练功室,足以容下二十人同时在里面练功,白素云眼中闪过伤感,原来父亲还活着的时候,练功房人是满满的,现在……
“请进来吧。这里只有我两姐妹,招待不周,请谅解。”
有练功房自然也有茶道房,两杯热茶下肚,余香满口,白素云再忍不住,问道:“聂先生也是武术家?请问您是那个流派?您这个围巾,好像非常特别,是用金丝制作的一种奇门兵器吗?”
“不不不,我不是武术家。”被问得突然,聂天有点狼狈,“充其量算个登山爱好者吧。比一般人力气是大了点,不过武术什么的那是一窍不通。”
白素云眼中闪过深深的怀疑。那一折的劲道她可忘不掉,现在小腿仍在隐隐的痛。
“我可不可以摸摸这条围巾?”
“这,”聂天有点吃不准小不点会是个什么反应,不过都来家里了,再要拒绝似乎太不近人情,“当然可以。不过这条围巾对我有特别的意义,你随便看,我就不拿下来了。”
“哇,好软。”琳达瞪大双目,她从没试过如此滑手柔软的料子,“太惊人了。这是什么布?它比最好的果子狸的皮毛还要光滑适手!”
小不点倒是没发飙,读过聂天脑子里全部常识的它,自然明白不能在别人面前暴露,很乖的忍了,让聂天暗中很是出了口长气。
“唔。不对。你在骗人!”琳达猛的想到了什么,指着聂天道:“他们说你用的是华夏功夫!当时街道那么多的人,他们都这么说,难道会都看错么?”
“琳达!”白素云斥道:“不许乱说!聂先生是你的救命恩人,要不是他,你现在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华夏有很多忌讳,不能乱问,聂先生不告诉你,肯定有他的原因,这种事不能打听,懂吗?”
聂天苦笑。这误会,老天,好像越来越深了。明显白素云是不信的,以为自己是什么隐秘流派,不能对人说,天知道,自己真的是连个散打都不会……
“不知道你们这里教授什么功夫的?”聂天转移话题。
“咏春!”琳达抢着答道:“父亲和姐姐一样,都是学咏春的,他们都利害着呢!不过爸爸去世,武馆生意就很差了,姐姐一个人撑不住……”
“琳达!”白素云沉下了脸,“对聂先生说这些作什么!对了,也不知道您这次来巴黎是游玩,还是有事要办呢?如果有能帮上忙的地方,请尽管开口好了,让我稍尽一下地主之谊。”
“来找一个人。我还有几个伙伴后天会到,我在等他们会合。”
“是这样。”白素云沉思片刻,“这样吧,既然还有一天时间,那么我就当一个导游,带先生游玩一下巴黎的风景,作为感谢好了。”
“我也一起去。”琳达道:“他救了我,我必须感谢他!咦,聂,快看,你上新闻了!”
电视里传来一则特别新闻报导,“街头出现一起恶性事件,一名亚裔男子,与飞车党发生打斗,多人受伤……”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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