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时笙这大粗腿的庇佑下,君家发展迅猛,已经完全凌驾皇权之上。
然而他们的大粗腿……
好吧,大粗腿的腿从来只给一个人抱。
他们都是抱的灵约公子的大腿。
只有哄好灵约公子,他们才有机会见丞相,才能让丞相办事。
从来没见过这么宠一个人的。
历史上都木有!
时笙之后把权利下放给君家人,反正她任务完成了,君家能走到什么地步,就看他们自己。
时笙带着灵约以及二月回了万源山。
显然比起外面,灵约更喜欢这里。
时笙自然得随着他。
远离人群,这样更方便灵约只属于她一个人,她很满意。
就是……
那个叫古苏,好几次差点被时笙砍死。
要不是戴月来得及时,古苏都不知道死好几次。
在古苏第n次被戴月打包带走后,时笙炸了。
“老子让你不许摸他,你听不懂话啊!”时笙恨不得一巴掌拍死灵约。
灵约无辜脸,“他是我师弟。”
时笙:“……”
师弟怎么了,我还是你对象呢!
师弟能跟你过一辈子吗?
不能吧!
气死本宝宝了。
时笙哼哧哼哧的甩袖子离开。
不哄本宝宝,本宝宝就不上床!
灵约无奈的摇头,追着她过去,拉着她的手,“我们下山去走走。”
“下什么山,不去。”时笙甩开手,摆着一脸‘我现在很生气,你说什么都没用’的冷淡脸。
灵约耳尖微红,在她嘴上亲了一口,“现在呢?”
“门都没有。”本宝宝不是那么好贿赂的。
灵约又亲了一下。
“我考虑考虑。”
继续亲。
“诚意不够。”
继续亲……
直到时笙气消了,才答应下山。
一听时笙要下山,二月和古苏三双眼泪汪汪的看着她。
表示他们也要去。
时笙:“……”不想带拖油瓶。
“大人……”让我们去让我们去。
“哼。”他是为了去看着师兄的。
最终时笙还是带着三只两千瓦的电灯泡下山。
她离开朝堂快两年,可是一进城门,立即就被人围观了。
“这不是丞相大人吗?回来造反吗?”
“丞相大人都多久没上朝了……”
自从那次镇远将军大军压城的事件后,这些人最常说的就是。
今天丞相大人造反了吗?
还没有。
他们敢这么说,也是知道丞相大人不会造反。
她要是想造反,早就造了。
时笙黑着脸拉着灵约避开人群,顺便甩开后面的拖油瓶。
时笙看着四周的人,总觉得有些奇怪。
今天怎么这么热闹?
时笙护着灵约,防止他被旁边的人蹭到,灵约已经习惯时笙这么护着他,享受起来简直是心安理得。
两人一路走走停停,最后选一个地方吃饭。
等吃完,外面天色都暗了。
直到这时,时笙才反应过来,之前她觉得不对劲的地方。
今天是乞巧节啊!
难怪之前她觉得不对劲,大街上卖的那些东西,好多都是和乞巧节有关的。
“小道长……”时笙意味深长的叫灵约,这货今天把她拉出来,几个意思啊!
灵约瞪她一眼。
哟呵,都会瞪她了,脾气见涨啊!
乞巧节是很热闹的,年轻的男男女女相约在街上逛逛,放放花灯,意境非常的好。
灵约拉着时笙顺着人流,很快就到了一个地方。
“我们来这里做什么?”时笙看着面前被挂满小牌子的大树,有些不解的看着灵约。
他不会还信这玩意吧?
事实证明,灵约是真的信的。
他从旁边买了两个牌子,一个递给时笙。
时笙:“……”
盯着灵约看了几秒,最终无奈的接过。
要在牌子上雕字可不容易,好在旁边开发出赚钱的手艺人,有专门刻字的,时笙拉着灵约过去。
排队的人大概认识他们,低呼着自觉让开位置。
“这就是丞相大人和灵约公子啊?好般配啊!”
“丞相大人只有灵约公子一位主君,对灵约公子更是好得没话术。你以后也会只有我一位主君吗?”
“这个……”
“哼!”
“诶……等等……”
一连好几对情侣都被对方迟疑的回答弄得不欢而散。
时笙和灵约相视而笑。
“公子要刻什么?”手艺人有些诚惶诚恐的问。
这可是丞相大人……
“有纸笔吗?”灵约礼貌的问。
“有有……有的。”手艺人赶紧指了指旁边铺着宣纸的。
这里有个说法,说是相爱的人在三生树前写下诺言,便能成真。
等到他们相携到老,还能来看他们曾经写下的诺言。
时笙对此冷漠脸。
等老了这树上的牌子不知换了多少次,还找得到个毛线。
灵约叮嘱时笙,“你别看。”
时笙撇撇嘴。
不看就不看,谁稀罕。
等灵约过去写字,时笙对着手艺人道,“给我刻他的名字就行了。”
“好的丞相大人……”手艺人立即接过时笙手上的牌子,低头刻字。
等灵约过来,时笙的字已经刻好。
一个牌子是两块活动的木牌,名字刻在其中一块上,合上就看不到了。
等刻好字,用红线绑紧,两人到那棵大得有些吓人的三生树前。
“你来抛吧。”时笙将牌子递给灵约。
灵约接过牌子,先双手合十,对着三生树拜了拜,这才抛上去,挂在绿色的枝叶上。
晃动间发出清脆的响声。
时笙仰头看着木牌,灵约主动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
两人站了一会儿,转身离开。
喧嚣慢慢平复下来,人群散去,坐在三生树下的手艺人准备收摊。
他面前突然一暗,仰头一看,吓得差点跪下去。
“丞相……丞相大人。”
时笙蹲下身子,和他平视,“帮我在刻两个名字。”
“诶?”手艺人懵逼,丞相大人就是为了这个来的,“可是……没有空的木牌。”
时笙皱眉,看了看四周,刚才卖木牌的摊贩已经不见了。
时笙记得之前灵约抛的位置,将木牌取下来,让他就刻在那上面。
手艺人心底奇怪,可也不敢问,乖乖的刻好。
时笙拿着被重新雕刻过的木牌,学着灵约的样子双手合十,拜下,再抛上去。
夜风吹过,木牌撞击,犹如风铃一般悦耳。
隐约间,纠缠的木牌上,四个名字若隐若现。
灵约,离忧。
凤辞,时笙。
*
第十一个位面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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