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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渺渺有些心虚,但也没推卸责任:“一开始是我先闹的,因为工作上的事心里有些不高兴,正好他又撞枪口上,说话有些过分,但我让他走,他就真走了,整个晚上都没有回来。”
孔彤彤惊讶的看向夏渺渺:“扔你自己在那里住?”
“那都是小意思,我又不害怕。”
“他还真相信那里的治安,不过,你们都心大。你让他走就走?”
“对啊。”
“脾气挺大。”
“可不是。”夏渺渺想想好像他脾气一直很大,不高兴了不满意了就开始冷脸,虽然她早就习惯了,可人家表达情绪可是妥妥当当的,丝毫没有委屈过,有一就得算出二来!
孔彤彤觉得头发总是落下不方便,从手上退下皮筋绑上:“这样也好,以后结了婚你让他走,他就走出去,家都是你的。”
“得了吧,离家出走多值得提倡一样,我是他女朋友又不是他老婆,现在就要看他脸色。”害的在家的人瞎担心,一分火气都换成七分了。
孔彤彤笑笑:“这不是都跟你道歉了。”
也是,她还能揪着不放,
何安端着三个盘子过来。
孔彤彤见状立即抛开刚才的话题,笑嘻嘻的上前接过两个:“谢谢何安,何安辛苦了,大恩不言谢。”主动给了渺渺一个:“吃你的,不介意我吃一份吧,放心啦,给你老婆买三天早餐。恩,今天的土豆不错,好吃。”吃,别摆谱,小心梯子撤了,摔下你来。
夏渺渺冲孔彤彤皮笑肉不笑的一动,拿起了筷子。
……
“和好了吧?”因为何boss没有再回来住。
“但夏班长看起来还是蔫蔫的?兴趣不是很弄的样子,好的不彻底吧。”以何boss的性格,好的彻底才奇怪,他会说甜言蜜语吗,会没原则的道歉讨女朋友开心?
“可也闹不出大事了吧,我看两人挺好的,应该过段时间自己就好了吧。”
“应该,应该!万一半夜他再突然出现,我们还不又要便溺好几天!”
……
不是夏渺渺想生气,但几天以来夏渺渺确实表现的不咸不淡,原因很简单,何安除了每天必要的流程,不说多余的话,甚至有时候夏渺渺不交流,他更乐意不交流,免得一交流就出问题。
夏渺渺见他兴致不高,没兴趣上前‘巴结’他,就这样不冷不热的僵持着。
开始夏渺渺很不习惯,她话多,每天都想叨唠一堆琐事,可想想,她为什么要妥协,对着马桶说也不对他说。
两个本来夏渺渺就是主动的一方,夏渺渺突然不动了,就这样不动了。
何安也不是没有察觉到这种变化,有时候也会想听她说话,但万一是不中听的人,夏渺渺脾气上来口没遮拦的时候可不是好应付的,还是再让她冷静几天再说。
于是这一冷静就是一个星期,两人同住一个屋檐下,吃饭沉默、那个时沉默、走在路上也沉默。
夏渺渺觉得最近有点波折的就是她们炸鸡店换老板了。
夏渺渺私下里高兴了很久,恨不得插个小人替被炒鱿鱼的经理开心一下,可因为自家这个糟心的男友,也没了嘲笑别人的心情。
“我没有错,我错了,我没有错,我错了,我不该道歉,我该道歉,我不该道歉,我该道歉,我不该先低头,我该先低头……我不该先低头,我该先低头……”为什么最后一片是她该低头。
夏渺渺盯着光秃秃的花盘:“总要给安安一次机会吧,哪能每次都是我呢?我是女生耶,我也要面子的好不好,何况我都给台阶了……”再来一朵试试。
……
王峰龙觉得还是要跟何boss说个事,虽然距离那次去霞光山已经过去很长一段时间,他也不知道自己猜的对不对。
但身位从属者,他不能让何boss一点收获都没有,否则他们岂不是更没用。
王峰龙鼓起莫大的勇气,邀请何boss去上次去的龙虾馆用餐。
地方他想了很久,太高级的他请不起,估计boss也不在意,不如选在这里,他们平时去过,距离学校也进。
王峰龙去的时候没想到何安已经到了,他简直无法想象,像何boss这类人竟然有先到的习惯。
王峰龙顿时又紧张了三分。
何安点了两杯茶,神色平和的等王峰龙调整好情绪。
五分钟后,王峰龙搓搓大腿开口:“我,我不知道说的对不对,如,如果我说错了,您就当我胡说……”
“那个,何先生,夏,夏班长如果知道了,我觉得她多少是会受些影响了,因为太不可思了。”王峰龙苦笑,不受影响才奇怪:“但,她跟我们不一样,跟您的关系也不一样,也许会比我们好一些……”
“比如。”
“啊?”
“比如她会衡量你们之间的差距,夏,夏班长是安于生活的人,我觉得班长她并不追求大富大贵,捡到一百块或许很高兴,捡到一个亿一定会上交。”呵呵,一定会上交的。
“抱,抱歉,我比喻的似乎不恰当。”
何安平静的喝口茶,并不受影响:“没关系。”无论是什么改变他都不需要看到。
王峰龙松口气,还好不是先生不感兴趣的话题:“先生似乎和班长之间有些不,不愉快?”
何安闻言突然抬起头看向他。
王峰龙顿时觉得乌云罩顶,努力撑着才没有摊下去:“我没有窥视先生**的意思,只是那么觉得,觉得,如果我说错了……”
“继续。”何安声音听不出息怒。
王峰龙赶紧坐好,调整呼吸:“女生还是要哄的……”你不能摆着你boss的款,但最终没敢说:“其实先生可以适当的放出一点自己的情况,当然我不是指全部,比如先生的父母有个百万的身价,或者先生家有两套房两辆车,让班长有个您比现在更富有的概念,或许对先生处理和班长的关系有帮助。”
王峰龙说完低着头,他只是说说,就是说说,如果不对,先生别怪罪。
何安不是没想过,知道炸鸡店的事后,对自己那晚什么都不问就走的行为有些埋怨,但天生的位置,让只要不是他直接错误的事,都选择默认通过。
何安静静的喝着茶。
王峰龙尴尬的坐着,不时瞧瞧看何先生一眼,见他没有说要走,也没有说不走,甚至不准备让他再开口的举动,一时间只能僵坐在那里,低着头等待。
……
今晚,何安再三做了思想建设,他不该跟夏渺渺一般见识,他没必要跟夏渺渺一般见识,家里发生的事,天知地知,他知她知,偶然容她一下并没什么。
夏渺渺下班后。
何安主动到洗手间门口站着看着她洗脏了的衣物,收拾洗手间。安静的站着等着她说工作上的闲事,如果是平日他绝对不会耳朵找虐的反复听夏渺渺说一些有没有的。
夏渺渺‘没眼色’,见他在站着也不吭声谁知道他要干什么,上厕所吗?
夏渺渺主动让开了一会,他没有进去,只好继续进去洗衣服,把几件衣服洗完了,再看看莫名其妙的他,直接上床睡觉。
你不是行吗,闷着吧。
一次没看懂,两次没看懂,次数多了,夏渺渺也就懂了,几乎是顿悟,他这是‘求和’呢!
求和呢!
就手段太高深,现在才看明白,真真是委屈人家这样‘降尊纡贵’了。
其实夏渺渺已经不生气,过了这么多天,有时候看着她一回来何安就跟前跟后的样子,或者站在一个地方不断对她放冷风,再不然就冷冷的看着你,等着你去膜拜的样子,其实也挺有趣。
但,就是太让她哭笑不得。
所以夏渺渺这几天就把何安当布景看,你不是不爱说话吗!就别说呗,这个家里平日还不是只能听见她的声音,就当这两天收音机坏了关机中。
何况夏渺渺也没有拒绝他什么,某些方面他这两天行为非常狠,她不是也受着了。
又不会做死,来呀,来呀!真是气死人了,道歉也能弄这么高雅。
所以夏渺渺这几天可谓作到极致,装死、当没看见、偶然犯蠢。
何安就冷着脸看着她。
有天晚上夏渺渺晚上起床去洗手间,床边的鞋子绊了她一下,起床气重的渺渺一脚踢到墙角。
等夏渺渺出来的时候,何安已经把鞋子摆放好,坐在床头等她。
夏渺渺有那么一刻心软,想跟他说没事了,没事了,你不用这样委屈,赶紧睡。
但想想他的方式,忍着心里的异动,躺会床上,翻过身,不敢看他。
这些天,何安也不像以前什么都不管,趁她早晨洗涑的时候会帮忙烧上水。
夏渺渺不说,但看见了,但她就是好奇他能忍到什么时候,如此委曲求全着,眼里还清晰的写着:我忍着你呢,你差不多就行了。
夏渺渺都不知道说什么好,清晨喝了鸡蛋汤,背好背包,走到玄关处,突然看着脚下的鞋,莫名其妙的就在那里看着。
何安修长如玉的身姿站在她身后,一身富贵霸气的羊绒衫,精致到冷硬的五官,黑色的背包,幽深冷漠的眼睛,看着她,死死的看着她。
夏渺渺看着鞋,有点小虚,低着头玩自己指甲,反正她没说话,她什么都没说。
何安不动。
夏渺渺也不动,反正今早她提前了十五分钟出门,她还有时间,也许她就是看鞋子好看,想多看几分钟呢?
别人不要想的太复杂。
何安冷着脸盯着她无所谓的样子!
夏渺渺低头看看脚,抠抠手指:指甲长了。
何安目光越来越冷,她差不多闹够了!别越来越不像话!
不过想到昨晚,她死活没吭声的样子,换了几个姿势也受了,再看看她现在,何安再次告诉自己,天知地知,他知她知,又是在自己家,自己的女朋友,并不是不能宠一下。
何况她偶然撇他的心虚小眼神多少取悦了何安。
想着她偶然计谋得逞后,偷偷得意的小表情……
夏渺渺看看时间,等的有些长了耶,要不自己穿了赶紧走吧,否则丢人的可就是自己了,小气,这样都不肯。
夏渺渺白眼球多过黑眼球吐糟着,刚要蹲下身,突然觉得脚上被套上了东西。
何安穿着黑色的羊绒衫,半蹲在玄关处,夏渺渺只看到他宽阔的背形和好看的头发,露在领子外的皮肤很白,头顶是一处旋儿,中间的肤色温暖的散发着迷人的温度。
夏渺渺见他厚重的手掌拿起另一双鞋,一时间有些看痴了。
何安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蹲下的,但手下动作没有停,半蹲着身一点点的帮她把鞋穿好,还给她把裤子放平,看着并列在一起装备妥当的它们,何安心情莫名的不错,刚要起身。
夏渺渺已经打开门跑了,她怕何安秋后算账!更怕看到何安的表情,万一这么温馨的时候看到一张冷脸怎么办。
他经常这样扫兴过。
何安哭笑不得的看着落跑的夏渺渺,拍拍褶皱的衣服,提起书包也跟着出了门。
……
“脸这么红,早上做过了!”
“你能不能天天想些健康的。”很红吗?夏渺渺赶紧拍拍脸。
“给你包子,咱们食堂良心发现今天的包子比平日大一圈,估计放陷的阿姨睡着了,发挥失常。”
夏渺渺冰着自己的脸:“我吃过了。”
“吃了再吃点呀,你是骆驼,能储存能量,诶,对了,钱钧请咱们寝室吃饭,说是恭祝他们老大喜结良缘。”
夏渺渺有些惊讶:“新巧姐答应了?”
“答应什么,追的路上,没事找借口的,今晚请唱ktv,去不去?”
“我不方便,你们呢?”
“为什么不去!你知道是哪里吗!云雾之上。”
夏渺渺惊讶的睁大眼睛:“哪里很贵呀!”听说单包房就要一万起,一万起事什么概念,一晚上没有三四万根本打不住,而且距离学校非常远。
“可不是吗,新巧都有些担心太费钱,不想去,但钱钧叫唤的欢,说他掏钱,钱钧有钱谁不知道,他愿意散财咱们就去呗。”
夏渺渺咬口包子:有钱人的世界,完全无法理解。
钱钧还觉得冤呢,要不是boss和班长没有回暖的迹象,他置于找这么多理由,拐这么大弯让两人换换环境散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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