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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下去,活阎王日后多半会时不时做一回“君王从此不早朝”的昏君。
不过,昏君不昏君的,对李鸿渊而言,还真没啥影响,反正暴君都已经做过了,却很自信,就算是昏君,只要他不故意去玩儿,启元的江山也不会垮掉,然而,有靖婉在侧,要给她盛世荣华,他又怎么会发疯拿启元的江山开玩笑。
之后的日子,两人可谓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将对方陪”,靖婉除了一半的时间在忙她给李鸿渊准备的生辰礼,另一半,那都是两人携手“风花雪月”,一起作画,养花,游玩,骑马,见识了某人倾尽全力打造的珍兽园,当真是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住的,应有尽有,这超级园子当真被人知道了,弹劾晋亲王的折子,说不得要堆满乐成帝御案。
靖婉多少都有点担忧,乐成帝再怎么偏宠这个儿子,他到底是皇帝。
想她前世历史上的某位皇帝,不过建了豹房,虽说其他人或许还建有虎城、象房、豹房、鹁鸽房、鹿场、鹰房等多处饲养动物的场所,那数量也是有限的,都快都喷成狗,好吧,据说那些是享乐场所,不过同样被戳上一个奢靡无度的帽子,那些东西,跟跟现在这珍兽园相比,完全就不是一个重量级别的。
李鸿渊却是不以为意,“前往各地搜寻这些东西的人,都是当初我开口跟他要的,完全过了明路的,再怎么弹劾,也不过是奢靡,用奢靡这个罪名来弹劾我,完全就没意义,谁不知道晋亲王是奢靡成性的。”
好吧,某些担心的确是很多余,某人既然敢做,那么肯定就不会出什么问题,即便是有问题,肯定也能解决。
全无后顾之忧,无拘无束,当真是玩得相当的痛快。
当然,靖婉立志不让自己的脑子变木了,从那天开始,每日雷打不动的处理一部分事情,而最近又“比较太平”,所以,靖婉几乎是一个人包揽了李鸿渊的所有事情。
换成别人,媳妇儿如此的“上进”,指不定就认为是包藏祸心了,李鸿渊反而是乐得轻松,在靖婉“埋头苦干”的时候,悠哉悠哉的拿一本书,泡一杯茶,或者准备点美酒,顺便还搭配点下酒菜,偶尔还叫乐师在外面弹奏点舒心的曲子,然后舒舒服服的半靠着,怎一个惬意了得。
看得靖婉那叫一个咬牙切齿,尤其是遇到比较烧脑的事情,当真是恨不得掐死他,几度想要罢工,凭什么她要累死累活的,某人却悠哉悠哉的,这些事情说起来还是他的事情上,然而每到这个时候,李鸿渊总是凉凉的看她一眼,“做事要有始有终,不可半途而废,当初是婉婉自己要求的,岂能因为辛苦就不做了,为夫便是再依着你,这事儿也是万万不行的。”
靖婉想吐血是,她是怕辛苦吗?压根就不是这么一回事好不好,只是对比太明显,心理严重不平衡,靖婉也冷笑一声,“那就请王爷移驾别处,不要在这里妨碍我。”
“瞧婉婉这话说的,为夫一没说话,二没打扰你,何来妨碍?为夫不过是瞧着婉婉辛苦,想要跟你往常一样,陪伴在侧,婉婉以往每每如此,为夫心中都甚是高兴,私以为,为夫这么做,婉婉也会高兴才是,现在却听婉婉这般说,没得叫为夫伤心。”
什么叫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这就是典型,偏偏,靖婉还不能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因为这招压根就对她没用,你享受,他跟你一起享受,半点不用担心事情会处理不完,这就是差距啊。
人轰不走,灭不掉,靖婉只能继续苦逼的做事,不往他那里看,眼不见心不烦,将全部的心思沉浸是正事上去了,某人的存在也就可有可无了。
靖婉认真了,李鸿渊也就不看书了,只专注的盯着她看。
等到处理完最后一份,靖婉觉得浑身都有点僵了,还不等活动活动,李鸿渊就已经站在了她身后,给她轻轻的捏着肩颈。
靖婉呼出一口气,抓住李鸿渊的手,舒服的蹭蹭,然后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唉,不对啊,阿渊,当时我明明说不管多少,我都只负责一半的。”
“嗯,有什么问题?”李鸿渊神情不变。
“可这些全部都是我处理的!”靖婉“恨声”道。
“因为只送来一半,另一半我已经处理了。”李鸿渊脸不红心不跳的淡定说道。
靖婉抬头瞅了瞅,某人笑得风清云淡,算了,这脸皮,反正早就见识过了,何必每每爆出自己智商不如人的事情呢。起身,“累了,回去睡觉。今儿需要嬷嬷给我好好松松筋骨,王爷自个儿先歇着吧。”
李鸿渊碾了碾手指,失笑,这是被媳妇儿变相的赶出房门了?
不过,厚脸皮的某人表示,别说是变相的,便是直接的,也不可能将他赶出来啊。
日子这般悠哉又苦逼,闲散又充实。
三月十二,皇贵妃的忌日,晋亲王的生辰,或许是知道皇贵妃“尚在人世”,乐成帝今年倒是没有犹如神经质一般的不正常状态,不过,在某些人眼里,或许更加的不可理喻就是了,至少这几天,乐成帝都没上朝,成天的抱着皇贵妃的画像神神叨叨,说些有的没的,甚至希望皇贵妃能附身在画上。
然后,他口中“渊儿”两个字的频率越来越高,听得直叫人心肝颤,对李鸿渊的忌讳那是越来越深,杀心日渐增加,但是,很明显,这个时候也不敢轻举妄动,因为一旦被查处来,就算明面上不会被处死,私底下都可能暴毙。
处于前所未有的暴躁中的还有苏贵妃,虽然明面上还算正常。想想也是,自以为一切都掌握在手中,结果却出了纰漏,而自己的儿子还中了相同的毒药,就因为是一样的东西,让她开始疑神疑鬼,认为是皇贵妃的报复。
不是没有其他的怀疑,然而,实在是太过于巧合,“报复”的念头总是占据上风。
如此,再没谁比她更不希望皇贵妃的法事成功,而对李鸿渊的态度,也从本质上变了。不过依旧如同往年一般,让人准备了一桌席面给李鸿渊送过去。
然而,今年惦记李鸿渊的,肯定不会只有苏贵妃这一个宫妃,秦淑妃私底下也让人准备了东西,往年是没办法,现在母子都已经相认了,皇贵妃如何能无动于衷。当然,在李鸿渊本就处于风口浪尖的时候,这样的作为,一不小心就会引来麻烦,然而,秦淑妃并没有拒绝,再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处在自己体内的皇贵妃,是多煎熬。
另外给李鸿渊送礼的,少不了大长公主跟骆家两位大家长。
该收的收起来,至于那桌席面,随便吩咐下去,赏人了。
想也知道,苏贵妃不会愚蠢的在这上面动手脚,所以,靖婉才毫无压力的赏人。
李鸿渊瞧了靖婉一眼,没说话,就是别人认为不可能动手的时候动手成功率才高,而且,这一桌席面几经转手,哪一环都可能出问题,现在想对他下手的人多了去了,而苏贵妃作为母妃,对李鸿渊那是有目共睹的,她的嫌疑如何都大不起来。
再则,苏贵妃能弄到绝育散那样通常情况查不出来的毒药,难保不会有第二种。
当然,也可能哪桌席面什么问题都没有。
不过,这些事情李鸿渊才懒得去管。
现在,他媳妇儿说,要给他生辰礼物,神秘了那么久,终于要揭开面纱了不是。现在除了这个,他对其他的,半点兴趣都没有。
主院后面的汤泉池,有露天的,自然也有砌起来的浴池。
整个浴池的范围都很大,因为是在汤泉池上,完全不需要地龙的存在。
此时此刻,四周的纱幔都放了下来,浴池中也没有水,足够的暖,而又没有雾蒙蒙的感觉,浴池旁边的大片地方,原本是汉白玉铺砌,现在又在上面铺上了深色的地毯。
李鸿渊看着那张安放好的罗汉床,上面放了小玉桌,美酒美食。李鸿渊轻轻的勾起嘴角,不紧不慢的走过去,罗汉床上铺着软垫,放着大迎枕。
如此美意,怎能辜负。李鸿渊坐下,斜斜的靠着,闲适而慵懒,甚至不再是原本的严谨,扯了扯领口,身上的某系气息瞬间飙升。
李鸿渊倒了一杯酒,耳边响起了乐音。
目光所及的正前方,纱幔后面出现了人影,从身形来开,是自家媳妇儿没错。
外面轻轻的响了两声,耳边的乐音便随之改变。
靖婉身上将自己裹得严实的斗篷滑落下来,只是她身上还有一层透明的白纱,随着乐音,靖婉一手搭在头上,一手展开,踩着舞步撩开幔帐,一步一步的上前……
李鸿渊眼眸微微的眯了起了,虽然已经料到可能与舞相关,但是真正见到的时候,还是相当的意外,或者也相当的欢喜。
白纱虽然宽大,但是因为透明,里面同样一览无余。
装饰华丽的抹胸?应该算是抹胸,只是,像两片花瓣,紧紧的裹着雪峰,柔韧的腰肢,没有一丝赘肉,完美的线条,肚脐上还贴了宝石。
掌宽的臀部腰带,微斜的缠在胯部,外面还有着网状的珠链,比较细,腰带里面,同样是透明低腰白纱裙,里面,贴身的小衣物同样清晰可见。
赤着玉足,脚腕上同样挂着链子,因为地毯的颜色深,对比非常的明显,也格外的漂亮,李鸿渊不由得坐正了些,身体微微的前倾。
靖婉跟李鸿渊之间,虽然是亲密得不能再亲密,但是,像这样被目光灼灼的盯着,还是会有些不自在,不过,自己的身体对自己的丈夫有莫大的吸引力,似乎也算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所以,靖婉忍着,旋转,舞动,宽大的面纱飞舞。
腰部摆动,在某个时候掀开了面纱,露出精致的妆容,乐音突然间变快,而靖婉的腰也跟着快速的摆动,带着身上的饰品,异常的眩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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