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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司空回头,看了一眼,干巴巴的说:“哎呀!老子刚刚就顾着宝,把她给忘了!”
司徒厉差点吐血:“那么大个活人,也能忘啊!”说着转身就要重新冲回去。
李司空开口:“别找死了,你现在回去,就是送给人家捉的。”
身后的人已经把公爵抬到了车上,轮椅也收了起来,司徒厉看着李司空:“你什么意思?不管她了?”
李司空嫌弃:“宝已经出来了,你现在进去,里面的人一看就知道你是冲着她去的。我问你,要是人家拿着枪指着小五,让你放下武器,你放不放?你是连那小抠门一起射击,还是放下武器被他们射击?脑子是豆腐渣做的?走!”
一大帮人护送公爵,在最短的时间内从宫廷门口回来,半道上又遇到了原本阻击公爵的残兵败将一群,又是一通开火,完了之后直接回公爵府。
回到公爵府之后,李司空才发现公爵的腹部又枪伤,因为他穿着黑色的衣服,又是晚上,路上根本没人注意,等到了公爵府,公爵让人把和煦叫过来,一撩衣服,李司空才发现他受伤了。
“什么时候的事?”李司空瞪着眼,“你=都不知道吭一声?老子都不知道,路上还磨蹭那么长时间……”
公爵没开口,和煦已经安排手术了,枪声,先要把子弹取出来,看着他还能支持到现在,说明伤口不重。
李司空到底是去晚了,以致原本计划好的事被打乱。
宫五倒是没什么事,就是留在了宫廷,这会正蹲在地上,鼓着脸蛋抠着脚丫子,哼哼唧唧生气呢。
国王就站在没多远的地方,有点嫌弃,又有点生气,但是又不能把眼前的蠢货怎么着,他还指望眼前这东西有点用处呢。
国王觉得,他现在唯一的能钳制公爵的就是宫五肚子里那莫须有的孩子,而且,已经两个多月了。
宫五撇着嘴,就是不抬头。
国王开口:“你好好的跑什么?你要是跟爱德华在一块,说不定现在已经有了遗嘱!只要你用你肚子里的孩子做要挟,你还怕他不就范?就他现在的身体,他还指望能让别的女人再次怀孕?!”
原本国王是打算利用公爵熟悉的老朋友过去谈判,然后趁机让谈判者身后的假扮的高手突然袭击,把公爵给抢过来的,毕竟那就是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废人,没有了武器,他什么都不能做。
结果谈判刚开始,公爵已经放松了警惕,没想到原本站在公爵身后的宫五突然一把拨开身侧保镖的胳膊,自己冲了过来,一把拉住谈判者的胳膊,大喊一声:“救命!我不想跟他一起死!”
这全盘的计划,因为她这一声喊破灭,因为谈判者当时对公爵说的就是让他考虑新婚妻子的情况,结果,这死丫头坏事。
宫五刚刚已经被国王骂了一通,这会还在生气。
“你真是打乱了我的计划!原本,可以很轻松了事的!”
国王是真的很生气。
他舍不得杀公爵,就是不想浪费宫五这个捷径,结果呢?
坏他好事!
宫五鼓着脸蛋,一会功夫后,开始“嘤嘤嘤”的哭泣,说:“人家就是不想跟他一块死,陛下,你是没看到他们开枪时的样子,太恐怖,我看着就像是要把我一起打死似得,周围那么多人拿着那么多枪围着我们,也没有人来救我,我能怎么办啊?好不容易逮到了机会,当然要跑了!”
抽噎了两下,又愤怒又心痛的说:“你是没看到……我跑过来的时候他一点都不伤心,一看就知道是敷衍我,得亏我之前告诉他我怀孕这件事了,要不然……枪战的时候说不定就拉我挡枪子了!哇哇哇哇……”
越说越伤心,干脆嚎了出来。
国王被她哭的头疼,“好了好了饿,别哭了!”看了周围一眼,说:“你现在可是怀了身孕,别哭坏了身体,到时候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事,爱德华肯定会伤心的。”
她抬头,眼泪吧嗒的看着国王,问:“国王陛下,你说,他会不会不管我的死活啊,也不管我肚子里的孩子死活,干脆不理,就是不立遗嘱啊?”
国王看了她一眼,“不会的,爱德华家族重子嗣,这一点我比谁都清楚。听我父亲说,当年爱德华出生之前,他父亲已经打算放弃公爵的位置了,原本是打算分家的,没想到又遇到了一个东方女人,还怀了孕,真是好命。现在只要爱德华有孩子,他公爵的位置就能维持下去,可要是没有……呵,我想他肯定不会愿意把公爵的位置传给旁系家族,毕竟,他宁肯终结也不会给别人的,所以这个孩子对他而言至关重要,他一定会管的。”
宫五蹲在地上,鼓着脸蛋,哼哼唧唧的说:“是吗?可是我怎么觉得他不会管呢?他就是偶尔才摸摸肚皮的……”
国王一听,顿时眼睛一亮,“如果是这样,说明他是在意的!”
宫五抬头:“真的?”
“当然!”国王肯定的说:“他不但在意,而且十分在意。”
当然,有一点他没跟宫五说,爱德华在意的是她肚里的小孩,而不是她本人。
宫五抿着嘴,站起来,说:“可是,是假的,他要是知道了,肯定要撕了我!”
国王呲牙:“怎么会,我们不让他知道是假的就行。再说了,你现在不是在公爵府,还担心什么?”
宫五问:“那我还能上学吗?”
“当然!”国王说:“你当然可以去上学。”
宫五努努嘴,“陛下,那你不怕他哪天把我抢回去啊?”
国王顿时微笑起来,笑容一点都不好看,牙齿似乎吸烟的缘故,还有些黄,他说:“当然不会,要知道,我当年也是在哪里上学的,知道为什么学校和宫廷挨的这么近?”
宫五茫然的咔吧着眼睛,然后试探的说:“为什么?难道……是有秘密通道?”
国王一顿,这么蠢的人,竟然让她蒙对了,“不错,就是连接的,不过,那道门,仅限皇子和公主同行,平常都是三道大门封锁。”
宫五点头,又问:“那我上学的话……”
国王看了她一眼,“你现在情况特殊,就给你个特例吧。”
宫五终于满意的点点头,说:“尊敬的国王陛下,您真是太英明神武了!我真幸运遇到了您这样的尊贵又智慧的陛下!”
不得不说,虽然国王觉得宫五又蠢又傻,不过,很多时候她无知的话还是让人很受用的,最起码,比格罗瑞娅说的话动听。
谁不喜欢被夸呢?国王也一样,很高兴被夸奖,听到了就觉得身心舒爽。
宫五晚上洗了个澡,躺到了被窝里睡觉。
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没办法,她真的睡不着,她担心公爵,她发现了他受伤了,虽然他一个字都没说,但是他受伤了。
她都能感觉到他和对方对话时的神智有些模糊,宫五叹口气,娇弱的小宝哥啊!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都要愁死了。
手术后的公爵还在昏迷中,李司空蹲在门口,嘴里叼着根没点着烟,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地面,正在发呆,怎么说呢,有点恨自己去的不及时,怎么就在路上缠住了呢?怎么就没一炮哄了那群王八蛋呢?
可是情况不允许,他还真没办法,已经尽量加快速度了,还是慢了。
公爵被人推出来的时候是睡着呢,脸色本来就不大好看,如今白的就更加吓人了。
李司空站在旁边,让了让,也没说旁的,司徒厉站在斜对角,看着李司空的时候眼神就是鄙视,觉得他把宫五给忘了。
这下好了,他回去怎么跟大哥交待?
他能到现在都没回去,就是因为跟占旭说了,结果占旭很体谅,给了他足够的时间。
司徒厉不贪心,他就是想跟容尘多相处一段时间,培养培养兄弟感情,等容尘从学校毕业了,他就回去。
他留在这里,结果宫五出事了,他怎么对得起他大哥?
他去的晚,到的时候李司空已经被公爵救了出来,宫五没了,影子都没看到,他就认准了是李司空只顾着公爵,把宫五给忘了。
李司空也不说话,公爵推出来之后,他就跟在后面一直到病房。
和煦到了病房,已经换了一套衣服,他嫌弃手术时的衣服太脏,每次手术就要换衣服,当然,他现在已经很少亲自动手术了,也就眼前这人才能让他伸伸手。
咂咂嘴,和煦都不知道说什么了:“越是身体不好,越折腾遭罪,这人啊,不好说!”
李司空问:“会不会死?”
和煦瞌睡眼:“要死的护还会让他躺这?死不了,伤的不致命,肠子什么的圈圈绕绕,放回去就行。”
李司空:“……”
司徒厉站在门口,抱着胳膊,斜眼,瞪着李司空也不说话。
和煦回头:“一个两个的怎么都成斗鸡眼了?别这副嘴脸啊,人又不是我弄丢的,别赖着我,知道吗?”
两个人都不说话,公爵还躺着呢。
和煦刚要打算走,突然又站住脚,“哦,对了!”
然后他从口袋掏了张颜色发黄的羊皮纸来,“这是手术之前,从他身上发现的,等他醒了拿给他看看,我也不知道什么东西,上面的字我不认识。”
李司空伸手拿了过来,展开,慢慢的从上看到小。
他认得的字挺多,没办法,谁让有个学霸一样的朋友呢?又是在伽德勒斯呢,李司空能听得懂会说伽德勒斯的语言,完全是因为公爵在伽德勒斯,要不然,他肯定不会学这种小冷门的小语种,没意思啊。
结果看完,脸色也变了,差点就把羊皮纸给撕秤碎片,都揉成团又要撕开了,才想起来不能撕。
伸手把羊皮纸折起来,塞到了床头柜里,转身走了出去,拿出手机就给展小怜打电话:“展姨!”
这深更半夜的,要是没什么事,李司空肯定不会打电话,所以接到电话之后,展小怜第一件事就问:“小宝怎么了?”
李司空:“……”
他其实是想说羊皮纸的事,为什么展姨会知道宝出事了?
“展姨,我是想跟你说个事……”
“先告诉我小宝怎么了。”展小怜问:“他要是好好的,你不会这么晚给我打电话,他受伤了?”
肯定没死,要是死了的话,李司空不会是这反应,又问:“小五出事了是不是?”
李司空:“……”
有点怀疑展姨在他附近装了什么监控之类的东西,要不然,怎么什么都知道?
“那个,宝受伤了,小抠的话……”李司空抿抿嘴,“小抠现在在宫廷里,估计要被留一阵子不让回来了。”
“小宝严重吗?”展小怜问。
李司空回答:“我问了和医生,说没伤到要害,问题不大,进的是普通病房。”
展小怜松了口气,“那就好。你要说什么?”
李司空默默的翻了个白眼,然后说:“和医生在宝身上发现一块羊皮纸写的信,我看材质和成份,应该是有些年头了,上面的签名是王室最早的一任国王。展姨,宝之前的推断是正确的,爱德华家族的遗传病根本就是人为,最大的推手就是王室的第一任国王,他在羊皮纸上详细的记录了过程,他亲自命令在修建公爵府的时候,定下了历代公爵的卧室,并且的卧室的墙壁里放置了具有散发性毒气的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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