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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大厅
在众人的起哄声中,战北捷搂着莫云旗的腰,手指都在发颤,那不是紧张,而是激动。
心脏仿佛喷薄欲出般,让他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起来,温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莫云旗的脸上,脸颊斐然,美不胜收。
莫云旗穿着中式的正红色礼服,勾勒出了纤细的蛮腰,她不习惯穿高跟鞋,这会儿腿胀痛,酸到不行,见某人久久没有动静,直接抬头,勾住了他的领带。
战北捷脖子被猛地一拽,双唇触碰到了一个香甜温热的东西。
柔软馨香,花蜜般浓醇,莫云旗紧紧闭着眼睛,睫毛忽闪,战北捷搂紧她的腰,忽然直接挑开她的唇齿,长驱直入,唇齿纠缠,周围都是起哄声,他俩仿若屏蔽了众人,离得太近,能够清晰的听见啧啧的水声,还有唇齿纠缠的摩擦声,莫云旗面红耳赤。
“粑粑,战叔叔把舌头伸进去了!”燕西忽然指着台上。
燕殊立刻捂住他的嘴巴,“吃你的东西,不许看。”
“不是,唔——”燕西话音未落,姜熹从后面伸出手,直接捂住他的眼睛,这混子,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嘛。
最后还是站在一边的韩悦打断,不然看着两个人的架势,是准备吻到地老天荒了。
晚宴后,燕殊等人毕竟有孩子,吃了晚饭就匆忙离开了,倒是尉迟等人,迟迟不肯走,非要闹洞房,战北捷的洞房那是那么好闹的。
他们折腾了半天,愣是房间都没进去一步。
战北捷回房的时候,莫云旗已经洗了澡,正坐在床边揉着腿,白色的浴巾拉到大腿上部,灯光下的皮肤,健康的麦色,剔透诱人。
“怎么不换睡衣。”战北捷喉耸动。
下面隐隐有抬头之势。
为了避免闹洞房太疯,所以专门订了酒店,衣服都是白天带过来的。
莫云旗一听睡衣,整个人的脸都红了,手指僵硬,颇为尴尬的看着战北捷,“那个……”
“怎么了!”
战北捷直接走到拆了一半的礼盒前,若是他没记错的话,这是燕笙歌送来的礼物,睡衣和贴身衣物一套。
“你别——”莫云旗刚刚要阻拦,礼盒已经被战北捷挑开。
粗粝的手指挑起里面衣服……
这是衣服嘛,这分明就是一个破布条啊,最主要的是,这里面居然还有一些情趣用品,还有一张红底黑字的纸条。
“战大哥新婚快,祝你和旗恩爱百年,和和美美,也祝你……宝刀不老!”
噗——
宝刀不老!
好你个燕笙歌。
“行了,别看了!”莫云旗跳过去,从他手中扯过睡衣塞进了礼盒。
莫云旗动作幅度太大,浴巾有些被撑开,胸前的春光隐隐外露,看得战北捷口干舌燥,莫云旗立刻伸手捂住胸口,下一秒钟,她整个人已经被战北捷压在了桌子上。
“不点……”他的声音仿若带着魔力,莫云旗身上染上一丝蜜色,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
战北捷微微上前一步,将她双腿分开。
浴巾直接直接被推到了腰侧。
下面一凉,莫云旗大惊失色。
“你……”战北捷微微垂头,眼中**更甚。
“你先起来,这样很不舒服。”莫云旗推搡着他。
身体间的摩擦让战北捷有些癫狂。
“你不穿,不就是为了方便做事嘛!”
“你干嘛啊,我不是,那衣服根本没法穿,你先起来一下!”莫云旗整个身子被压住,即使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两个人身上的温度逐渐升高。
“我想干嘛,你不知道嘛!”
“我……”
“干……你!”战北捷着伸手摸到腰上,轻车熟路的解开皮带。
“嘎巴——”一声,皮带扣松开,战北捷伸手扯开莫云旗身上的浴巾,就在桌上开始折腾起来。
莫云旗穿了一天的高跟,已经累惨了,只能任由着他折腾。
她趴在桌上,瞥见刚刚从礼盒中掉落的字条。
宝刀未老四个字映入她的眼睛。
直到风暴结束,她才虚脱的趴在战北捷肩头,脸上还有不曾褪去的潮红。
“我们去洗澡吧。”
莫云旗点了点头。
莫云旗着实是太累了,趴在浴缸中就睡着了,战北捷简单给她洗了一下,抱着她上了床。
“我饿——”莫云旗一整天也没吃什么东西,倒也不是没时间,是纯粹吃不下,紧张得手心直冒汗,当时倒也不觉得饿,这会儿已经饿到不行了。
“我让人送餐。”战北捷打了个电话,飞快的洗漱,就直接钻入被窝。
这娇妻入怀,心里别提多美了。
只是好些天没碰她了,虽然刚刚泻了火,可是身体一碰到她,还是不自觉的有了反应。
莫云旗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背过身,不去搭理这个禽兽。
战北捷从后面搂住她,“不点——”
“别喊我,我好困。”
“那你睡,我自己玩!”
“嗯。”
莫云旗过了几分钟后,才知道,他所的玩,居然是玩自己。
这都要进行到最后一步了,响起了门铃声。
“一定是送餐的,你醒醒,吃了东西再睡。”战北捷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
战北捷挑起浴袍裹在身上,就走出房间,拿了食物进来,“不点,吃饭了!”
“唔——”莫云旗眼皮都睁不开,战北捷只能将食物送到她的床边,“你不是饿了嘛,快点起来吃东西!”
食物已经送到了嘴边,莫云旗勉强睁开嘴巴咬了一口。
“味道如何,不行我再……”
“呕——”莫云旗忽然一阵反胃,直接将东西吐了出来,弄了战北捷一身。
“怎么了!”战北捷大惊失色,神色慌张。
“我……”莫云旗胃部一阵酸痛,完全是生理排斥食物,她此刻清醒许多,伸手捂住胸口,好恶心。“呕——”
“到底怎么了啊!好好地怎么吐了,是不是这东西太难吃!”
莫云旗摇头,趴在床头,脸色蜡白,胃部没有东西,所以吐了半天,只有一点酸水,灼烧着她的喉咙,她浑身冒着冷汗,浑身力气仿若被抽干一样,就像是离开水的鱼,气若游丝的趴在岸边。
“我带你去医院!”战北捷拿起一侧的浴袍裹在莫云旗身上,抱着她就往外面狂奔。
索性酒店24时有人值班,今日是战家大喜的日子,酒店的人都认识战北捷这对夫妇,立刻帮忙叫车,莫云旗靠在战北捷胸口,整个肚子就像是痉挛般的抽痛,难受得很,在路上还吐了不止一次。
“师傅,麻烦你快一点。”
“已经超速了,这是出租车,我已经开到最快了,先生您别急,很快就到。”司机也显得很焦躁,这姑娘倒是没吐出东西弄脏了他的车子,只是脸色白得下人,每次呕吐,都像是要把心肝脾肺肾都吐出来一般,可别半路出事才好。
到了医院,战北捷抱着莫云旗就一路狂奔。
被他紧紧抱在怀里,能够清晰的感受到男人蓬勃急促的心跳声,忽然一滴水珠落在她的胸前。
战北捷急得满头大汗,后背都被汗水浸透了,额头上青筋突突直跳。
“医生——医生——”偌大的大厅,没有一个人。
值班护士听着动静,立刻跑过来。
“赶紧送过来,李,去叫吴医生!”护士立刻领着战北捷到急诊室。
战北捷将她放在床上,伸手擦了一把她额头的细汗,“没事的,我在呢,还难受嘛。”
“我……呕——”
这两个字没,又开始呕吐。
“医生呢,怎么还不来啊!”
“您别急,医生马上过来,这位姐是不是吃坏东西了,还是受凉了,您先把情况和我们一下。”
“我哪儿知道啊!”战北捷脑子已经一团浆糊,哪里还有心思想这些啊。
护士打量着战北捷,粗短利落的短发,穿着浴袍,光着脚,上面灰灰的一片,身上都是汗,面色急躁。
“病人在哪儿!”医生跑过来,看了看莫云旗,她又呕吐起来,大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
“您快点给看看啊!”战北捷焦头烂额。
医生坐在床边,给莫云旗简单检查了一下,“嗯?”
“怎么啦!”
“这个……”医生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战北捷,“你们是夫妻嘛?”
因为两个人都穿着浴袍,上面还有酒店的logo,明显是从酒店跑出来的,这大半夜的,若是普通夫妇怎么会去酒店开房。
“你几个意思啊,这特么的是我老婆!”
“那就好,你老婆可能怀孕了!她呕吐之后,没乱吃药吧。”
别战北捷背惊得半天没出话,就是莫云旗脑子都一下子炸开了。
“先生,你话!”吴医生看着愣神的男人,有些无奈。
“你刚刚……怀孕?”战北捷此刻脑子是当机的,整个人脑子都懵掉了。
也就是他们有孩子了,他要做爸爸了。
“是啊,不过最稳妥的办法还是明早检查一下,今晚就住在医院,李,带这位先生去办理一下住院手续。”
“不点——”战北捷看向莫云旗。
莫云旗眼神空洞的摸着肚子!
孩子?
她怀孕了嘛……
她的心头瞬间涌上了百般滋味,战北捷欣喜若狂,她的胸口也被一股莫名的甜腻感充斥着。
“先生,麻烦您和我去办理一下住院手续。”
“哦,好!”战北捷整个人还有从巨大的惊喜中回过神。
只是当他到服务台,才发现,自己居然什么都没带,身上只有一件浴袍。
“我给家里打个电话,借用一下电话可以嘛。”
“嗯。”
从凌晨就开始忙活,等战北捷他们去了酒店客房,战霆和莫家夫妇又忙着送走亲朋,也是折腾到了十二点多才入睡。
沈廷煊这边还有许多琐事要处理,下楼准备泡个咖啡,家里的座机忽然响起来,在空荡静谧的客厅,显得格外诡异,吓得沈廷煊手一抖,咖啡洒在了手背上。
“靠——”沈廷煊拧眉,都这个点了,到底是谁啊。
大半夜打骚扰电话,这么缺德。
“喂——”
“快点来,快过来!”
“哈——”战北捷。
这家伙,新婚之夜,不和嫂子缠缠绵绵,恩恩爱爱,让自己过去干嘛。
“你快点,听见没!”
“我……”沈廷煊张了张嘴巴,一个字还没有出来,电话就被切断了。
什么鬼。
你特么的在酒店缠绵,让我过去干嘛,观摩嘛。
简直禽兽啊。
战北捷挂了电话,开始焦躁的搓手,护士有点看不过去了,“先生!”
“我家人很快就来!”
“不是……”护士瞧他紧张又欣喜的神色,也能理解几分,“这是你们第一个孩子嘛?”
“嗯!”
难怪这么紧张。
“您刚刚打电话,没有地址,他知道你们是在这个医院嘛!”
京都大大的医院算起来有近百家。
战北捷一拍脑袋,自己简直是个蠢货,居然什么都没清楚。
沈廷煊正擦着手背的咖啡,电话又来了。
“我靠——”又是那个号码。
就算酒店的电话不要钱,也不用一个接一个的打过来吧,这大婚之夜,我们没去闹洞房,你丫还不让人睡觉,这世上居然还有人在新婚之夜骚扰单身狗的,简直没天理了。
“喂——战北捷,你丫脑子进水了啊。”
“快点来xx医院。”
“我擦,你不会又把嫂子折腾进医院了吧,老战,你怎么回事啊。”
“你赶紧的,别那么多废话,对了,多带点钱,我和不点的东西还在酒店,你记得顺路给我拿过来,手机什么都在里面,别忘了我俩的身份证。”
“知道啦,我靠——我特么的到你家就是做牛做马的嘛!”沈廷煊挂了电话,换了衣服就急匆匆的出了门。
管家听着动静,从卧房出来,恰巧见到沈廷煊出来,他经常半夜出去喝酒应酬,管家也见怪不怪了,没往心里去。
等沈廷煊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时之后的事了。
“你特么的是爬来的嘛!”战北捷从他手中一把扯过东西。
“你能不能讲点理,我从家里到酒店,再到医院,已经很快了好嘛!”沈廷煊喘着粗气,“嫂子人呢。”
“病房。”
“老战,你特么的可以啊,这一回两回的都折腾进了医院,嫂子遇到你,也是可怜。”
“滚你丫的!”战北捷拿出莫云旗的证件给护士登记。
“需要我的嘛。”
护士茫然的抬头看着战北捷,“又不是你住院,要你的干嘛。”
“哦——”
“你别太紧张,孕吐是很正常的生理反应。”
“等会儿,孕吐!”沈廷煊趴在柜台前,“你丫折腾出人命了。”
“你嘴巴里能不能点好听的,你要有侄子了。”
“我擦——你丫神速啊。”
“医生差不多两个月了!”
“哎呦我去,这算起来,难不成是上次住院那几天……”
“可不是,我可是弹无虚发!”
“我擦——你丫能不能别恶心我!”沈廷煊拧眉。
护士登记完,“行了,你们快去看一下病人吧,她需要人陪。”
战北捷美滋滋的抱着衣物就往病房走。
“唉,刚刚来的那个人,是不是沈四少啊。”
“你可别,还真像。”
“那是像啊,根本就是好嘛,那种模样,见一次就忘不掉,刚刚登记的人叫什么……莫……这不是今日大婚的战家那一对嘛,难怪我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
“这可是双喜临门啊!”
这边护士在热切的讨论着,战北捷到病房的时候,莫云旗已经沉沉睡着,脸色苍白如纸,嘴唇白得不见一丝血色。
“嫂子睡了?”沈廷煊这还没进门,就被战北捷给拦住了。
“干嘛!”
“你可以回去了。”
“我擦,战北捷,你丫这是过河拆桥啊。”
“能不能点声,别吵到我媳妇儿。”
“门都不让进,你特么的把我当病毒嘛。”沈廷煊气结。“我去看看我侄子不行啊。”
“那可以!”战北捷立刻放行。
两个大男人守着莫云旗,半夜无聊,就开始在他们那个群里狂轰乱炸。
燕殊只听见床头的手机嗡嗡作响,头疼得紧。
“去看看,是不是有急事。”姜熹随手打开台灯。
她的手机这会儿是关机的,燕殊手机24时绝对保持畅通,他摸过手机,一见都是群里的表情包,顿时怒了。
“战大哥!”姜熹挑眉。
“这个混蛋!”燕殊打开信息,显示99……
他也懒得去前面看信息,而是直接按下语音键。
燕殊:战北捷,你丫个大傻叉!
楚楚:老战,大半夜的,你发春呢!
最炫酷的轩少:这不是发春,这是整个一个脑残!
轩陌白天睡得太多,正在拿手机刷新闻,结果手机就开始狂轰乱炸的各种提示消息,他真想把手机直接扔出去。
渭城朝雨:这分明是欲求不满!
燕笙歌:你大半夜是去上厕所,还是玩手机啊,赶紧出来!
渭城朝雨:马上!
屏幕一瞬间安静,这大半夜的虐狗真的好么!
老战:老子今儿高兴,就要刷屏怎么样!
沈四少:提醒一下,他今晚可能会刷一夜的屏,大家自动屏蔽消息。
老战:我擦,老子不就刷了一次屏嘛!
沈四少:他俩今晚折腾出了人命,这会儿正在医院,此人已经疯魔,大家理解一下。
整个群里瞬间安静下来,只有战北捷还在此不疲的刷着表情包,还是楚衍终于没忍住,直接冒了一句。
楚楚:你刷屏我忍了,你发表情包我也忍了,你特么的能不能发点新图,这种图简直污了我的眼睛。
老战:老子意。
姜熹和燕殊对视一眼。
“这是有了……”姜熹轻笑,一脸懵。
“估计是,不然他也不会半夜发疯!”
燕殊:恭喜老战老来得子!
燕持:恭喜老战老来得子!
渭城朝雨:恭喜老战老来得子!
……
一瞬间整个屏幕都被这个句话给占领了。
沈廷煊抬头看了一眼脸色铁青的战北捷。
“老战,你还好吧!”
“燕殊,我……靠你的大爷!”
“点声,嫂子还在睡觉呢。”沈廷煊笑了笑,顿时喜上眉梢。
“燕殊,我特么的招你惹你了,这个混蛋,明天他要是过来了,我绝对饶不了他!”战北捷气得咬牙切齿。
姜熹看这手机屏幕,颇为无奈的看着兴致盎然的燕殊,“战大哥估计杀了你的心都有。”
“我俩不是一直相爱相杀嘛。”燕殊丢掉手机,把姜熹搂到怀里,“继续睡,明早早去看她,这会儿都两点多了,一把年纪了,还这么能折腾。”
姜熹点了点头,往燕殊怀里拱了拱。
“熹熹,我们再要个女儿吧。”
“要还是个儿子呢!”
燕殊嘴角抽了抽,“那我们家的房顶都会被掀了。”
“哈哈——”姜熹笑着抱着他精壮的腰,“今天母亲和我提起,我才想到,过些日子是爷爷八十大寿。”
“嗯。”燕殊低头吻了吻燕殊的发顶。
“爷爷不许大操大办,之前也就是一家人一起吃了顿饭,这次母亲的意思是准备好好办一场。”
“可以。”
“估计到时候有的忙了。”姜熹靠在燕殊胸口,“我听关歆被抓了。”
“嗯。”
“我今天……”姜熹把花架的事情和他了一下,燕殊倒是一笑,“我真的没想到一个女人可以恶毒到这种地步。”
“很晚了,快睡吧!”燕殊拍了拍她的后背。
*
关戮禾是前不久才被燕殊拉到群里的,他看着战北捷仍旧在此不疲的刷屏,心头难免有些不是滋味。
战北捷都有孩子了。
他是不是也该加快进度了。
董老爷子对自己倒是没有以前那么排斥了,但是董风辞却开始躲着自己,总是拿自己工作忙为借口,若不是自己去公司堵她,这女人估计一天一个电话都没有。
难不成自己做错了什么事嘛!
关戮禾裹着黑色睡衣去楼下,倒了杯酒,烈酒入喉,关戮禾微微拧眉,关苏神色匆忙的从门口进来。
“爷,您怎么还没睡?”
“有事?”关戮禾又倒了杯酒。
“关歆死了。”
“怎么死的。”按照药量来算,是死不了人,就是折磨而已。
“饮弹自尽!”
“哪里来的枪。”
“警方找到的时候,已经是一具尸体了,枪就在她自己手中,应该是自己动手的。”
“那之前是有人去过了。”关戮禾抿了口酒,“没看见是谁嘛!”
“兄弟都被人打晕了,没注意,醒过来的时候,警方已经到了。”
关戮禾舔了一口唇边的红酒,眼角那抹疤痕,显得越发妖异诡谲,他眯着眼睛,“看样子是有人准备将这个烂摊子栽在我身上啊。”
“那我们怎么办,今天关歆失踪,家里已经有人颇有微词,几个关家长辈是要开会。”
“开会?”关戮禾挑眉,“怎么着,兴师问罪?”
“嗯。”关苏面色凝重,“关戮炎的老部下不少,这些人本来对您就颇有微词,借着这个事情,肯定使劲的打压您,关歆背后的人还没有查到在暗处,明里暗里,腹背受敌,恐怕会很艰难。”
“再艰难也得挺过去!”关戮禾斜眯着眸子,“再了,我也很想看看,我们关家到底还有大哥安插的暗钉子。”
他手指猛地收紧,酒杯边缘出现一丝裂缝。
关苏垂头,恭敬的站在他面前,“那批货警方已经查到了关歆头上,他们正在追查货源,恐怕会牵扯到关家的内部人。”
“若是家里没有内鬼,走货不可能如此顺畅。”
“就怕警方会怀疑到我们的头上。”
“我关戮禾怕过事嘛!”
关苏闭口不语。
“我倒是很想看看,关歆这一死,到底触碰到了多少人的利益,谁敢来和我叫嚣!”阴冷的眸子瞬间迸射出了一记寒光。
题外话
老战:燕二,你给我过来,我们决斗!
燕二:忙得很,没空。
老战:你快点给我滚过来!
燕二:需要谦让你一点嘛,您毕竟是老人家!
老战:(ノ`Д)ノ
燕二:好不容易老来得子,您得保重身子。
老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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