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朔方城下,白肖和慕容赐四目相对。
二人的身份都有些许变化,但还是那个人没错,“主上,我们好像很久都没有这么近的说过话了。”
“道不同不相为谋,说这些有的没的干什么?说出你的真实目的。”
慕容赐是变了不少,不过白肖又何尝不是这样,“那我就直说了,换个地方攻打吧!我绝不拦着。”
“你是在求我吗?”
白肖:“你可以这么认为。”
宁可相信这世上有鬼,也不能相信白肖这张破嘴,就没一句实话。
“如果你要说的是这些,那我就回去了。”
“别走啊!再聊聊,我正好还有件东西要送给你呢?”
罗俊干什么都行,就这演技有点差,非常的呆滞,“大人,不好了,东西我忘带了。”
“那我要你有什么用?”白肖就这么回城了。
慕容赐也是一脸的纳闷,这都是怎么回事啊!不过慕容赐对身边的人很有信心,就算有什么事,他也可以全身而退,所以站在原地不动。
也许是旁观者清,乐戟认为慕容赐待在那里不好,连忙跑了上去,“王上,我们也先退后吧!”
“怕什么?白肖还能玩出花来吗?”
“王上,你看看朔方城头没人了,城门也没关,这是不是太蹊跷了。”
慕容赐还在那固执己见,“会不会是空城计啊?”
“王上,空城计那是在敌强我弱的情况下做的事,朝廷这边的兵力可不少,再说了白肖林光远刚才都在,没必要唱空城,快走吧!”
这时候城墙底下开始传出一些动静,主要是白肖让人把那些支撑柱都拽倒了,要不然这城墙早塌了。
管犪:“将军,这也不好拽啊!”
典柔是相当猛了,直接把管犪推到一边了,“我来。”
“我帮你。”白肖从后面抱住了典柔,帮不帮得上忙是一回事,怎么也不能让其他男子站在典柔的后面吧!
“你不要乱动。”
白肖也是知道礼义廉耻的,只是贴的有点近而已。
典柔可能是想快点脱离白肖的怀抱,那连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两腮憋的通红,城下传来咔咔的声音。
这是一下子拽断了吧!白肖真的是没忍住亲了一下她的脸颊,红红的很可爱。
这算是二人第一次肌肤之亲吧!在这样的场景之下是有点草率了。
典柔当场就把白肖给撞翻了,齐央连忙搀扶,“大哥,你这就是活该。”
“管得着吗?”
一面城墙突然向外倾斜了,那样子老吓人了,白肖抓住典柔的手就往里跑,生怕出什么意外啊!
城墙落地,掀起片片烟尘。
白肖这些离得近的,都是吃了一嘴土,身上就更别提了。
随便一个人,都可以做叫花鸡了。
“手。”
白肖还不知道什么意思呢?因为闹出的声响不小,现在还耳鸣呢?嗡嗡的,“啊?”
典柔把自己的手连带着白肖的手都举了起来,“松开。”
“怎么这么小气呢?刚才我不是担心你吗?”
“如果你再敢对我动手动脚,我就阉了你。”
要不是满面灰尘,白肖肯定会再亲她一下,这种事向来都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对付典柔这样的女子,就得胆大一点,最好是生米先煮成熟饭。
当然就目前看来,这种事情还是很困难的。
“杀。”林光远可不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带着骑兵就冲进了烟尘之中,也不怕连人带马一起摔倒。
典柔当然也想往前冲了,不过却被白肖拼命抱住。
刚才的确是想占点便宜,但这次真不是,“你能不能看一看再出手啊!长点脑子。”
“我刚才说过什么?”
“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啊!你要是把我阉了,你以后会不幸福的。”
西北风大,随后烟尘就散开了,不过让白肖失望的是慕容赐竟然还活着,难道真是祸害活千年,这运气也太好了吧!
不过他整个人显得很惊慌失措,林光远冲上去,根本就没有抵抗,而是带着兵马撤了。
林光远这边可是零零散散的,却追着燕军跑,那场面堪称奇迹。
“现在你能松手了吧!”
“能不能再让我抱一会?”
“这么多人看着呢?”
在白肖不要脸的攻势下,典柔对白肖的态度也有了明显了改变,也许她自己都感受不到,但白肖却感到很真切。
白肖把手放开了,典柔就变成了一只逃脱牢笼的老虎,让燕人回浑人闻风丧胆啊!
一个林光远就够他们受的了,这又来了一个典柔,真是不让他们活了。
这一战直接从朝日初升到黄昏落日,天都黑了,林光远和典柔等人才舍得回来,而且还是意犹未尽。
“你们终于是回来了。”
林光远:“那我就不打扰了。”
“你别走啊!我是来找你的。”
“怎么了?”白肖绝对是那种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
白肖:“你绝对不会想到,我在城墙的碎石之下找到了谁?”
“不要卖关子了。”
“乐戟。”当白肖看见乐戟的时候,那种表情就跟现在的林光远一样,甚至更加的夸张,嘴都合不上了。
乐戟一生英豪,最后却落得这样的下场。
“死了没有?”
“没有,在伤兵营,我派了很多人护卫。”
林光远这才明白,为什么白天的战事会那么轻松,原来是是乐戟出事了,那一切都说得通了。
想到这,林光远更是带着一些兵卒连夜出去了,想趁着燕军混乱的时候,再重重的咬一口。
这机会可是很难得的,为了杀人连休息都不休息了。
林光远可以这么做,但白肖是绝对不会让典柔这么做的,男人和女人还是有差别的。
这一夜白肖一直守着乐戟,乐戟这样的人值得白肖这么做。
即使身为对手,对于乐戟这样的人,白肖还是很尊重的。
乐戟虽然死不了,但受的伤却很重,尤其是这两双腿,都变形碎烂了,估计他就是醒了,以后也是个废人了。
一个随军的郎中,把白肖拉到一边,“将军,可能要锯腿。”
“那就趁现在锯啊!还等什么呢?”
“这个我们不好下手啊!”
也是乐戟的身份特殊,这帮郎中也不敢随意下手,不过白肖可不怕,连忙让人把管犪找过来了。
大早上的管犪还没有睡醒呢?就被人弄过来了。
“大人,有什么事不能晚点说啊!”
“晚点说,等人都醒了,还来得及吗?砍了他的腿。”
对于管犪这样的狠人来说,乐戟的腿跟别人的腿没区别,但都是一把斧头的事,还没等白肖出去呢?
手起斧落就是那么一下子,力量用得都大过劲了,连底下的板子都给劈碎了。
“大人,这样可以了吧!”
白肖看着自己裤子上的血点子,“滚出去。”
郎中手忙脚乱的包扎伤口,刚才管犪太着急了,连把刀都没换,斧子和刀还是不同的,斧子属于钝器。
那伤口绝对都是撕裂伤,这种伤是很难愈合的。
白肖都怕乐戟流血过多而死,反正哪哪都是血啊!
还好的是乐戟命硬,昏迷了三天三夜就醒了,不过醒了之后,他很显然不能接受现实。
再厉害的人,看见自己没了一条腿,都不会淡定的。
白肖和林光远的出现,才让他稍稍的平静了下来,“我被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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