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醉仙楼里有仙酿,堪比瑶池玉泉水。
这句话是洛阳百姓口口相传的一句俗语,也就是说醉仙楼里有美酒。
未进其楼先闻酒香,那可真是酒香扑鼻啊!
齐央本身就是好酒之人,此刻就跟见了美人似得,两眼通红魔怔了。
白肖这些人一进入醉仙楼,又不免鸡飞狗跳的,一些食客更是连饭都不吃就跑了,那一桌桌酒菜的动都没动。
这洛阳有钱的人真多啊!这一桌桌吃食都顶得上普通百姓一年的花销了。
没钱谁敢进醉仙楼了,喝口茶都五两银子。
白肖:“司徒兄,你们是在楼上订的雅间吧?”
“当然了,这样才能配得上大哥的身份啊!”
同为纨绔,那也就是有高低之分,这群纨绔之中以司徒阔、兰旻晟最为出挑,也是分文武两派的。
兰旻晟可不会让司徒阔一个人出风头,“大哥,你别看司徒阔人高马大的,其实非常的小气,这次来醉仙楼可是我付得帐。”
“兰大嘴,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爹要是礼部尚书,我也抢着付账了,谁不知道你家有钱啊!”
这六部之中最有钱的无疑是户部和吏部了,一个管朝廷的钱匣子,一个负责官员调度。
但这两部尚书反而是最穷的,为什么呢?道理很简单位高权重怎可沾染铜臭。
而礼部尚书就不一样了,考吉、凶、宾、军、嘉五礼之用,没事的时候一贫如洗,一旦有事黄金万万两,朝廷眼睛都不眨的往外掏。
身为礼部尚书的兰尽忠,从中得到的好处不言而喻,而且还都是合理合法的。
所以兰家,最不缺的就是钱。
兰旻晟也以有钱为荣,“没有钱就别说话,大哥里面请诶。”
“雅间就不去了,就在这大厅之内痛快。”
“这不有损大哥的身份吗?”
白肖一脚踩在前面的椅子上,“我跟你们说,这最大的雅间是什么?无疑是这大厅,多畅快一个人没有拼桌。”
刚才跑的那些人都是大厅里的,一句话能上雅间的都是有身份的,司徒阔兰旻晟这些人是来头不小,但对这些人来说就是小辈,自然坐的安稳。
在这些人眼皮底下耀武扬威,那多有面。
兰旻晟等人眼前一亮,“大哥,说的是啊!来人拼桌。”
醉仙楼的掌柜走了出来,这醉仙楼果然不是一般的地方,就连掌柜都是个文人,而且身上有一股大儒的气质仙风道骨的。
“各位公子,拼桌这种事可没有先例。”
“先例也是人干的,你这大厅内现在一个人没有,招待我们一下也无妨,再说我们又不是不给钱。”
这些个纨绔子弟,那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掌柜的还没说话呢?就开始拍桌子了,也是不计后果。
宁惹君子不惹小人,这些纨绔子弟有时候比小人还小人呢?
醉仙楼的掌柜也就勉为其难的应下了,这桌子一摆上那是相当的敞亮,这菜也不用点了,周围都是现成的,直接端就是了。
吃饭不花钱,霸占醉仙楼,那传出去脸上有‘光’啊!
司徒阔兰旻晟等人都觉得认白肖当大哥就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这醉仙楼的美酒,那真没得说,入口非常绵都度数非常的高,起初白肖还不觉得,那是几杯酒下肚之后,胃里就发寒一股凉气直冲脑门。
什么是纨绔子弟,那酒品真是一个比一个差,喝点猫尿就人来疯。
把整个醉仙楼都给砸了,兰旻晟更是站在柜台上往里撒尿,把掌柜的都尿跑了,齐央酒量不错但也站不稳,“大哥此地不宜久留,走快走。”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个时候我要是走了,这些个纨绔子弟怎么办?既然来了我就要交好他们,怎可功亏一篑。”
说完这句话白肖就醉倒了,齐央看白肖这个样子,好像说的也没错,也躺桌子上。
白肖齐央这个样子,算是众人之中最老实的。
没过多久洛阳府衙的人就来了,醉仙楼出事能不管吗?时嗣继看着不省人事的众人,这帮小祖宗怎么都在这。
时嗣继觉得这个洛阳令是真的不能当了,心里承受不了啊!
等白肖等人一起来,已经在洛阳府衙的大牢里了,“哎呀,这头你真疼啊!”
司徒阔一下子就跑过来了,“大哥你醒了,头疼是吧你等着,老获跑哪去了,我要你准备的参汤呢?”
司徒阔等人那都是洛阳府衙的熟客,对这里的牢头狱卒,那比自己家的下人还熟悉。
这个什么老获就是这里的牢头,那个一脸的谄媚啊!
“司徒公子,参汤来了,我用小火炖了两个时辰,保证喝下去酒气全消。”
兰旻晟等人也陆续醒了,白肖看着外面的天色也不早了,“不对啊!按道理来说都这个时辰,我们应该能出去了,怎么没人来呢?”
白肖这些人最多也就是醉酒闹事又没伤人,是砸了醉仙楼没错,但赔点钱不就行了吗?也不是什么大事啊!
白肖可不知道,这是白撵发话了,要不然司徒阔等人早出去了。
白撵想让白肖在牢房里吃吃苦头,其他的官员也不敢说什么?
而且他们还觉得自家的那些个不成器的小子跟白肖同处一个牢房里,触进触进感情也不是什么坏事。
就这样白肖等人在牢房里待了三天,别人进牢房不死脱成皮,白肖等人进牢房好吃好喝好伺候。
白肖都有点不想走了,白肖一出府衙,就被白家的人接走了。
这也就是出事了,要不然白肖还不知道要在牢房里待到什么时候呢?
“各位兄弟,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日后再叙。”
“大哥走好。”
“大哥我舍不得你啊!”
“…”
跟这些个纨绔好好说话,那真是浪费感情啊!
在牢房待了三天,什么都好就是不能洗澡,白肖就让人烧了点水泡泡澡享受享受吗?自己怎么说也是个世家公子。
可是白肖刚进澡盆里,白郢就进来了,“小七,跟我走。”
“不是吧!二叔,要不然你就早来,要不然你就晚点脸,你看看我都臭了。”
“我看你干嘛,赶紧出来要不然我拽你出来了。”
怎么这么粗暴呢?都是男人,白肖也没有那么多顾忌,谁曾想白肖刚站起来,白郢就发出了一个声音,“呦。”
那眼神那态度那语气,就像是白肖的很小一样。
这是男人最不能忍的,“二叔,怎么样?雄伟吧!”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这话什么意思?也太羞辱人了,“我不去了。”
“那你就等着领家法吧!现在也好省着脱裤子了。”
白肖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原来是白撵找他,同在一个屋檐下用得着摆这样的架子吗?
“父亲,你找我?”
“凤鸣楼被烧了,你去问问你那个玄武司的朋友,看看是什么情况?”
上次白肖去见潘煊,那是带着白家的死士去的,自然就瞒不了白撵了。
“不是有你这么当爹的吗?我刚回来啊!再说了找玄武司的人很危险的,你可怜可怜我不行啊!”
白撵忍不住就想上家法,“有你这么当儿子的吗?敢跟老子这么说话,来人把最粗的藤条给我拿过来。”
白肖那破罐破摔的,“你要是敢打我,我立马躺着不动弹。”
“你无赖吧你。”
“那也是你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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