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背人这种事当然不用白肖亲自做了,白肖可是还带着两个人呢?突然旁边传出了一点动静,把四个人吓一跳。
现在可是秋冬时节一片荒凉,山上已经没有什么遮挡了。
一个四条腿的黑影出现在旁边,可把四人吓坏了,“狼。”
“都别叫。”白肖也没想到说曹操曹操就到,刚才还念叨呢?这一会就出现了,别看白肖这边有四个人。
但至少有两个半都是废人,白肖就是那半个,白肖还是有自知自明的。
狼一般都是铜头铁尾豆腐腰的,身材应该纤瘦才对,怎么这只狼这么胖啊!不过胖也好,就说明这只狼没那么饿。
也许看几眼就跑了呢?吃饱的动物攻击性应该没那么强。
白简牙齿打架,“少爷,这…是头独狼。”
这还用白简说,一头狼当然是独狼了,难道还是双狼不成,“我们看着它,慢慢退。”
可是白肖等人退一步,这只独狼就进一步,就像玩游戏一样,不过这个游戏却是这个独狼自己想玩,白肖等人可一点都不想玩。
蔡心:“县令,它好像留口水了。”
“别看它的嘴,要看它的眼睛。”
白肖这精神力一集中就奇怪了,不都说狼的眼睛在夜晚里发绿光吗?怎么这只狼不是,再加上翘起摇晃的尾巴,这特么的是狗。
“要你们有什么用,狼和狗都分不清。”
白简:“少爷,这狗也不小啊!还是别惹它了。”
四个大男人还能被一个狗吓住了,白肖马上做出了一个弯腰的动作,一般的狗看到这个动作都会跑的。
这条狗也跑了,但却是向前跑,一下子就扑到了白肖的身上,还别说这条狗还真重啊!一下子就把白肖给扑倒了。
蔡心白简就够来帮忙,可是却被白肖制止了,因为白肖感觉到这条狗再舔他的脸,也许是因为从昨晚到现在还没有洗脸的关系,还残留着昨晚的肉味。
这条狗舔完白肖之后,就开始舔白简,怪不得长的这么肥。
年纪最大的那个人说了一嘴,“县令,这条狗与你有缘,还是留着吧!”
留着就留着吧!这么多人都养活了,还差一条狗吗?再说养条狗还能看家护院呢?也许比这群人都强。
回到县衙,白肖才看见这条狗的全貌,还真是威猛啊!全身如缎子一样的黑色,非常的顺滑,四肢粗壮血盆大口。
白简擦着口水,“少爷,要不要生火,弄个狗肉锅。”
狗肉滚一滚神仙站不稳,要知道狗肉在这个时代是从上到下都比较喜欢的肉食,这条大狗还挺有灵性,对着白简就汪汪大叫。
白肖连忙安抚,“说什么?这条狗我养定了,谁也别打它主意。”
“是,少爷。”
这条狗还真不赖,不止把狗的活给干了,连鸡得活都给干了,寅时的时候就开始叫唤,比鸡起的都早,正好县衙没鸡呢?
那叫声才难听呢?呕呕的,白简等人也不敢收拾,这是白肖养的狗,只能白肖自己收拾。
白肖可是撇了两只靴子,才让这条打狗老实。
可只老实一会又叫了起来,白肖也就不管了,因为白肖没有第三只靴子,叫就叫唤吧!捂着大被照样能睡。
只是这么一弄,白肖比往常起晚了一点。
洗漱完之后已经是日到正午了,这个破县衙就来人了,不过不是马新,而是郑屠和他爹郑刚。
“县令大人,我把这个不成器的儿子给你送来了。”
“当差这种事要你情我愿,强求不得,老人家你这样不好吧!”郑刚可是拽着郑屠的头发进来的。
郑屠还挺孝顺,要不然他这雄赳赳的八尺大汉,也不至于挣脱不开。
“我是他的父亲,他敢不听我的,臭小子还不说话。”
“县令大人,我求你收了我吧!”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郑屠这就是活该。
来者是客,白肖当然要以礼相待了,“老人家,进来喝口水吧!”
“不用了,老夫这就走,看到这个臭小子能当个小吏我就知足了,县令大人可能不知道,我们郑家往上几代都是屠夫,造孽啊!”
也许人家就信这个,白肖也不能说什么?毕竟自己就相当于白捡了一个郑屠。
“那我让郑屠送你吧!他也不放心。”
“不用,谁要是敢送我,我打断他的腿。”这老爷子脾气是真的暴,怪不得把郑屠弄的服服帖帖。
“那老人家一路走好,恕不远送。”
“县令你日理万机忙着吧!我有手有脚的不妨事不妨事。”
自从郑屠来了以后,本来绕着白肖的跑的大黑狗,改成绕着郑屠跑了,这个没良心的蠢狗。
郑刚走后没多久,倪家的人就来了,今天这个县衙还真热闹,跟前几天的无人问津完全不一样。
倪家来的人就多了,还抬了几口大箱子,真是大客气了。
来的是倪家的管家倪贵,要知道这管家也分三六九等,这有主家姓的管家那绝对是大管家,手上权利比各房公子都多。
白肖自然也不敢怠慢,宁惹阎王不惹小鬼,“大管家,一看就是得力之人。”
“县令大人真是谬赞了,小人只要出来不丢主家的脸就知足了。”
“大管家说笑了,你这很明显就是为倪家长脸啊!”
“这是我们老爷的一点心意,老爷知道这个县衙年久失修,一定多有不便,这些东西不值什么钱,就请县令大人笑纳吧!”
如果是值钱的东西就更好了,当然了白肖也知道,倪家这么大张旗鼓的,也不能送什么值钱的东西,那不是落人话柄吗?
“还是倪老爷想的周到,本官在此先谢过,他日必亲自登门拜访。”
“那小人就告辞。”
“请。”
等倪家的人都走了,白肖就说了一个字搬,那些乞丐就都出来了,搬箱子一个比一个积极。
说的不值钱的东西,还是值点钱的,里面竟然还有一些粮食,真是解了白肖的燃眉之急,要知道这一大家子可不好养活。
用箱子装粮食,这倪家还真阔气。
后面两大箱子竟然是吏服,也就是小吏穿的衣服,这种东西都敢送,看来还是等李耀年回来问问吧!这里面的门道太多了。
别又招了什么道,自己还不知呢?做人难当官更难,当一个父母官就是难上加难。
李耀年是回来了,可是还没等白肖询问呢?他却带来了一个更不好的消息,“少爷,出大事了。”
“什么事还有我的事重要了,你先听我说。”
“赵磊死了。”
听到这个消息,白肖真的是什么都不想说了,白肖原来还指望着通过罗新这件事让赵磊低头服软,从此打响自己的名声,让自己可以在金山县立足。
现在看来又泡汤了,真是早不死晚不死,现在却死了。
“死就死了,他不是祸害吗?多行不义必自毙,就当遭天谴了。”
“是马新杀的人。”
如果是其他人,白肖一点都不怀疑,但是马新白肖可是见过的,就他那病秧子的样子,别说杀人了,就是杀鸡都费劲。
“这种话不要乱说。”
“是老奴亲眼所见。”
他杀也就是命案大案,白肖这个当县令必须亲自处理,“罗新人呢?”
“被赵家人抓起来了,正准备动私刑呢?想煮了他。”
“把人给我带齐了,跟我去救人。”白肖还特意把那条大黑狗带上了,人不行用狗凑数,说不定更有用。
李耀年也穿上捕头的吏服,那胸都快挺到跟脸一齐了,“少爷,这衣服是哪来的?”
“倪家给的,有门道吗?”
“没有,送吏服的确是不合礼法,但还扳不倒倪家,这即是示好也是彰显自身的势力,并不稀奇,我最风光的时候,就有好几件吏服,都是别人送的。”
这些乞丐穿上吏服真是人模狗样,如果人手一把刀就更好了,马新这次白肖保定了,不管他是否真的杀了人。
白肖也不允许他人在自己的管辖之地滥用私刑,打几下就算了,还想杀人真的是罔顾王法。
白肖来势汹汹,城门卫也不敢阻拦,毕竟他们不是第一次见白肖了,上一次真的是印象深刻啊!
“下了他们的武器。”
“县令大人,你这是何意,我们好像没有得罪你。”
“借来用用。”去赵家什么都不带,白肖心里可没底。
白肖进入赵府的时候,马新已经在一个铜鼎里了,下面还架着火,不过幸好是刚烧,马新还没有死,“救人。”
左斌是赵磊的妻弟,赵磊一死这个赵府就是由他当家,“什么人?敢在赵府撒野。”
叫嚣白肖可不惧,直接放狗,“咬他。”
这狗就是比人吓人,刚才还跋扈不行的左斌,一下子就往后退了。
白肖:“本官就是新上任的县令,还不都给我退下。”
“罗新杀人,你这个当县令的不管吗?”
“杀人本官当然管,但是轮不到你们来管,滥用私刑我把你们都带回衙门。”
马新被李耀年扒拉了出来,第一句话就是,“大人,学生冤枉啊!”
“冤不冤枉,过堂之后就知道,带回去。”
左斌:“等等,县令大人偏要执意如此吗?这赵府进的来可未必出的去。”
“难道你们还敢拦我不成。”李耀年等人已经把兵器已经亮出来,气氛霎时紧张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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