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寅看着她不再说话,只是眸眼深处隐藏着深深的固执。
靳明月叹了口气,“其实我真的没什么事,我也已经是个成年人了,不管到哪里,都会保护好自己的。”
徐寅抿着唇,依旧没有说话。
靳明月微微点头,再一次说:“谢谢你的关心,不过出去了这么久,我有点累,就不请你在家里坐了。”
她抬脚离开,没有在理会身后徐寅的样子。
这一次她看得明白,秦时这只鬼心思诡辩,这段冥婚到底是否能够解除权全在他的一念之间,然而就算解除了,他依然可以任性妄为,不管她身边到底有没有其他的男人。
她捏了捏发疼的眉心,快步回了家。
快要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她才想起来,自己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离开的,离开这么久,身边也从来没有家里的钥匙。
她脚步一顿,看着近在眼前的大门有些迟疑,然而就在这时,她却觉得口袋里有些硬硬的东西。
她连忙掏了掏口袋,顿时僵在原地。
放在她口袋里的不是别的,正是他许久许久都没有见过的家门钥匙。
脸上的平静终于出现一丝龟裂,寄明月,脑子都快炸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两分钟以前,她还能十分确定他的口袋里什么都没有。
这把钥匙就像先前那两张钞票一样,出现的莫名其妙,又十分及时!
她想大声的叫一声秦时的名字,问问他这一切到底是不是他做的!
然而就在张口破声的那一瞬,她的声音也全然压回到嘴巴里,她忘了,徐寅还跟在他的身后。
靳明月快步上前打开了家门,然后再徐寅有些担心和难过的视线里,一下子关上了门,不再去看他的眼睛。
几乎小跑一般她回到了家里,习惯性的走回房间,看到放在她房间外面的那张供桌,桌子上的香火早就熄灭了,桌子上已经落了厚厚的尘土,唯有那一张牌位竟然纤毫不染,朱砂鲜艳如初,干净一如往昔。
靳明月深深的看了一眼,“是你吗?”
“这一切都是你做的吗?”
然而房间里只有她冷冷的声音,没有人回答。
靳明月瞪着那张牌位,恨得直咬牙,但是也说不清楚究竟是更恨自己一些,还是更恨秦时一些。
她恨秦时的反复无常,也恨自己在秦时面前总是无法做自己。
她抬腿一脚踹在供桌上,然而,供桌文斯不动,她的脚却是生疼。
靳明月气得转身就走,他回到房间里,翻出先前被遗落在家里的手机,找到秦绍清的号码就拨了过去,电话响了一声,立刻传来无法接通的声音。
今年也几乎呆住了,秦少清不是曾经说过,如果她想处理掉,关于秦时的一切,都可以找他吗?为什么这一次却不肯接听她的电话?
一个没有通,靳明月又打了第二个,而第二个同样也是传来无法接通的声音,她只好将手机收了回来。
靳明月重重地哼了一声,忽然想起前些天自己曾经翻看过这方面的书籍,他就回到房间里,找出自己先前做好的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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