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民警惊愕道:“他家会出现啥情况?”
冯国强摇摇头:“我哪里知道?咱们快砸门。”
女民警有些害怕了:“冯所···咱们的力量是不是有限?”
冯国强有些不满女下属临阵退缩,于是抛出一句:“你如果感觉有危险,就立即靠后,由我一个人足够应付里面的情况了。”
女民警脸颊一烧,不由嗔怒:“您以为我会当逃兵吗?真是太小瞧人了,快闪开。”
她说完,就伸手把男上司往门旁边一推,自己则后退两步。
冯国强抑看她娇小的身躯居然想去撞门,不由摇摇头,但他觉得如果不给女下属一个机会的话,那她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于是冷静地站在那,要眼看女下属碰壁的过程。
女民警为了证明自己的勇敢,真是豁出一切了,把双眼一闭,并把自己是娇躯以最快的速度灌了出去——
冯国强见证,不禁闭住了双眼,感觉会出现惨不忍睹的现象。
不料,女民警的娇躯刚要接触房门的瞬间,房门突然打开了。
女民警浑然不知,就算察觉到了,也收势不住身子了。
噗!
她的娇躯并没有撞到门上,只跟门擦肩而过,但却跟门里的人撞个满怀。由于她使足了力量,结果把门里猝不及防的人撞翻在地,而她的娇躯也一同摔倒,正好砸在那个人的怀里。
“啊!”
门里的人对突然的变故始料不及,在又惊又痛的状况下,忍不住惊呼出来。
“哎呀!”
女民警的娇躯柔弱,身体更是吃不消,忍不住娇嗔起来。
冯国强感觉情况不对劲,猛然睁眼一看,眼前的一幕简直匪夷所思。原来,他的女下属正倒在一个男子的怀里,好像摔懵了,一时爬不起来。而那个男子更惨,仰面躺地,痛得直咧嘴,但没敢把身上的女民警掀翻在地。
冯国强哪里会让这样的一幕再持续几秒钟,赶紧迈步进屋,并俯身把女下属从那个男子的身上托拽起来。
女民警是一个内勤民警,很少有锻炼身体的机会,更从来没有遭受如此的撞击,虽然被上男上司给托起了身体,但双腿是软软的,完全依靠对方的双臂之力支撑着身体。
被撞翻的男子很快站起身来,虽然他受到的冲击远远超过女民警,但毕竟是一个正当年的汉子,很快恢复了正常活力。
“小张,你感觉怎么样?”
冯国强一看女下属的娇躯要依靠自己的双臂托住才能直立,不得不低头询问。
女民警双眉紧蹙:“冯所···我···我好痛···感觉身体内五脏都挪了位置。”
冯国强感觉女下属并没有发生骨折现象,但需要坐下来调息身体,于是冲还在发愣的男子敦促:“你还愣在那干嘛?还不快把我的同事安排坐下来?”
男子醒悟过来,赶紧向他往客厅里一指:“警官请把她搀扶到客套的沙发上吧。”
冯国强一看他没有过来帮忙的意思,但客厅不大,沙发距离不远,也不介意男子不伸手帮忙,独自把女下属一步一步挪到沙发旁,在轻轻把让的身体坐靠在沙发上。
他等女下属情况稳定了,不由回头责备男子:“你这个人是怎么回事?该开门时不开,不该开的时候,却突然打开了房门。你看给我们张警官给撞的?”
男子没想到自己居然无意误伤了一个漂亮的警花,便赶紧弯腰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女民警经过三五分钟的调息,终于慢慢恢复了正常,但一只手揉着另一侧的肩膀。显然,那只肩膀有些闪筋了,需要慢慢活血。
“喂,你这个人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迟迟不给警察开门?你都快害死我了!”
女民警对自己刚才的狼狈很是尴尬,不得不迁怒于杵在旁边的男子。
男子赔笑一下,便诺诺地解释:“我哪知道您们会半夜到访?必须要穿好衣服面对您们吧?”
女民警无言以对,不心里不由责怪男上司,都怪他妄下结论,害得自己出了一个大洋相。不过,她无法对男上司抱怨,一双杏眼开始仔细打量这个男子——只见他身穿半袖白色衬衣,一条灰色的西裤,身材高大伟岸,肤色古铜,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犹如古罗马的雕塑,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显得狂野不拘,年龄看起来三十上下的样子。
女民警心里不由一动,这个男人就是老夫妻的小儿子吗?他长得蛮帅的嘛。
冯国强这时跟男子搭上话了:“你叫什么名字?”
男子毫不迟疑回答:“我叫林权兵。”
“林益新和李林芳是你什么人?”
“他们是我的爸妈。”
“你知道他们干什么去了吗?”
“当然知道。他们二老去国外旅游了。我昨天傍晚亲自送他们登机。”
“哦,你知道他俩身体是什么情况吗?”
林权兵脸色顿时低沉下来:“知道。”
“那请你说说看?”
“他们在同一年被检查出了癌症。”
冯国强脸色一变:“既然他们都是癌症患者,而且年事已高,为什么会独自出国旅行?”
“这···我们是为了却他们二老生平愿望吧?”
“生平愿望?难道就是出国吗?”
“哦,由于他们时日不多了,我们做儿女想让他们看一看这个世界,不要留下什么遗憾。”
“既然如此,你怎么不亲自陪他们出国旅行?”
林权兵听到这里,眉头微微一蹙。
女民警赶紧插嘴:“就是。他们身体很不好。你作为儿子,怎么能放心他们二老单独出国呢?”
林权兵迟疑一下,终于道了一句:“他们去的是吉鲁。”
“去吉鲁又怎么样?”
“我的外甥在吉鲁读研呢。他可以在那里照顾他们二老。”
冯国强眨了眨眼睛:“就算如此,难道你就不该一起陪他们去吗?假如他们在飞机上发生意外该怎么办?”
“他们二老虽然患的癌症,但还都有自理能力,并且携带了急救药物,估计乘坐十多个小时的飞机,不会出现意外的情况。”
冯国强一双犀利的眼眸直视对方:“可一旦有个意外该怎么办?”
“这···怎么可能呢?”
“怎么不可能?他们年事已高,并且从来没搭乘过飞机,就算身体好好的,也可能遭遇晕机现象。他们身边难道不该有一个年轻人照顾吗?”
林权兵的表情愈发显得凝重,低头沉思起来。
冯国强思忖一会,便继续发问:“你们没有委托航班上的机组人员关照吗?”
林权兵迟疑一下,才轻声回答:“没有,我其实也不放心他们二老单独出远门的,但大姐坚决反对我陪同他们二老一起去吉鲁,并且大姐夫只买了他俩的机票。”
冯国强心头一震:“请问是谁张罗让他们出国旅游的?”
“是大姐一家请他们二老出国,好像是大姐夫出的主意。”
“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们说爸妈为了我们儿女辛苦一辈子了,甚至连飞机都没坐过。所以,他们趁儿子在吉鲁读研,便劝他们二老去吉鲁旅行的。”
“哦,你的爸妈同意去吗?”
林权兵摇摇头:“他们二老开始坚决不同意,后来我的大姐夫亲自做了他俩的思想工作。他俩才勉强同意的。”
冯国强一边思索一边询问:“你的大姐夫是怎么劝他俩的?”
“我不太清楚。本来我爸妈坚决不出国的,但经我的大姐夫单独劝他俩一会,他俩就突然改变了主意。”
冯国强听到这里,额头的眉毛顿时拧一个劲儿,突然把目光聚焦在屋里唯一的卧室门上。
他突然走近那扇房门。
林权兵突然紧张起来,立即移动身体挡住了他的去路:“警官您要干什么?”
冯国强一看他挡住了自己的去路,便清楚对方心里有鬼。他于是不动声色表示:“我想参观一下这间卧室。”
林权兵表情一沉:“对不起警官先生,我能向您提出一个问题吗?”
冯国强微微颔首:“请问吧。”
“您和这位女警官深更半夜来我家到底想干什么?”
“我们当然是为了了解一些情况了。”
“可您们一来,就做出一些非礼的举动,还问一些关于我爸妈的奇怪问题。如今又要搜查我家,到底是什么意思?”
冯国强的审视眼神与他的不满的眼神紧紧相对,冷冷的语气回答:“我们就是为了了解你爸妈情况过来的。既然他们不在家,就想参观一下他们的卧室。”
林权兵脸色有些迷茫,同时有些紧张:“对不起,我爸妈在离家期间,他们的卧室是不允许任何人闯入的,就连我这个儿子都不例外。”
“哦,你刚才不在这间卧室里休息吗?”
林权兵赶紧摇头:“我没有。”
冯国强向他投去冷冷的目光:“林先生在撒谎吧?”
“我···我撒什么谎?”
“你家的住的是老户型,仅有一间卧室,由你的父母居住。你平时只能睡客厅的沙发吧?”
林权兵点点头:“是的。”
冯国强脸色一变:“可我没有看到这沙发上有任何的行李,并没有任何睡觉的痕迹,这还不能说明你睡在父母的卧室里吗?”
林权兵顿时汗颜了:“这···”
冯国强发出严厉的口气:“这间卧室到底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让你阻挡我的查看?”
女民警这时已经缓过劲来了,同样看出林权兵有些反常,因为急于要为自己找回一点面子,便趁男上司纠缠住房主的时刻,突然从沙发上起身,快速冲向那扇卧室房门。
她的举动让正在对峙的冯国强和林权兵都看呆了。
冯国强由于不清楚卧室里的情况,很胆心自己的女下属再遭遇什么意外状况,不由急切提醒:“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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