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他去酒吧,去厕所的时候听见两个女人谈话。其中一个人还哭了。
“陈键锋真的不是东西。”
“也不知道哪个贱人告诉那混蛋小冉还是个女孩的。”
“肯定是……”
她们的人生在强颜欢笑的背后是无尽的悲痛和无奈,当面临的陈键锋这么强大的敌人时更是束手无策,只能乖乖任人宰割。
“陈键锋在哪?”
这个时候的江凡已经跟着师傅学习了一年的武功,就算没有,他知道自己也会站出来,这是一个人良心最基本的准则。
当他一脚踹开房门的时候,陈键锋正在女孩的身上耸动着,女孩一动不动的,好像死了……
江凡无法形容当时的气愤,一脚踹在他的侧腰上,一顿毒打,让江凡放手的是一声死寂的声音
“别打了,我走了,你是个好人,祝你幸福。”
然后她一伸头,从六楼的房间掉了下去,没有醒来……
陈键锋自从那天以后,也开始渐渐不再在圈子里混,因为圈子里都知道了一个流传,陈键锋被江凡打残了,是指男人的专属功能。
案件的处理不了了之,因为法院不会为了一个坚称自己女儿是自然死亡的父亲而去得罪一个城市里人脉广大的富豪。
江凡去看过那女孩的父亲,是个酒鬼和赌鬼,也是他在妻子过世后把女儿强行拉去赚钱了,那时,她才十岁。
她死的时候,是十五岁,和江凡同岁。
江凡永远无法忘记那女孩临走前看他的那一眼,有绝望有冰冷,甚至还有一点温暖和祝福。
她祝福我,呵呵,多么讽刺的关系啊,她那么弱小和脆弱,她难道不是应该得到我们的保护和关心吗?
如果当时我更加快速的赶到她身边,她能够像正常的孩子那样成长吗?如果可以,她还会珍惜生命愿意活下去吗?
好死和赖活是这个世界上最复杂的词语。因为一切未知,因为假设是这个世界上最没有意义的事情。
在之后,江凡几乎失去了陈键锋的消息。
传闻是陈键锋已经没脸呆在圈子里了,当然也有传闻说是治病去了。
江凡知道是第二个理由,因为他了解陈键锋的个性,是无耻之极的小人,他什么都可以忍受,何况是面子,他最不能忍受的是利益受损。自己给他的身体和声望带来如此大的损害,他一定不会闪白干休。
因为上次见过他之后,江凡专门去查过他的资料和消息,行看看有什么消息提请兄弟们们的,然后知道他的下体已经治好的消息。
他知道陈键锋是来复仇的。
陈键锋,那么今天,我就让你再残疾一次!对付心理扭曲的人,你的手段就要更加扭曲。
江凡最后把车停在了一个破旧的仓库前,这就是所谓的老地方。
老地方就是几年前发生那件事的酒吧,自然几年前它并非如此,几年前它依旧是金碧辉煌,无论是门里门外都是欢声笑语,美女帅哥在这里像是野草灌溉酒精肆意情话,一派奢靡的景象。
只是如今冷淡下来,人们才发现,这里不过也就是简单地石瓦地板,只是安静的一堆物件。如同生命,不管生前如何卑微或者狼藉,死后却是如此的真实而有姿态。
而从生到死,如果有人在推进这件事的进度,那么他就是罪魁祸首。
陈键锋就是一个杀人凶手,无论是女孩还是这个地方。
那件事后陈键锋自然不允许这么一个记录自己耻辱的地方存在。所以酒吧就在一夜之间关门歇业,进而成为一个破旧的仓库,转至陈键锋的名下。
江凡跑进仓库门口的时候,被飞驰而来的物体砸中。
他不可能闪身躲开,因为是张小建,被吊了起来后,紧挨着地板,被来回的拳打脚踢,已经是神志不清。
江凡被张小建撞得一个踉跄摔倒在地,顺势抱住张小建,双手用力,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成人手指粗的绳子应声而断。
江凡觉得眼睛火辣辣的,好像要燃烧掉,身体充满了力量,似乎是觉醒了一般。
“张小建,醒一醒,张小建……”
“江凡,今天tmd就是你的末日。”
陈键锋趁着江凡放下张小建的空当用长长的钢管在他背上狠狠的挥舞下来。
江凡好似本能反应的背后一伸手,稳稳的握住了钢管。
“陈键锋,不如咱们打个商量。”
江凡稳稳的说着,语气里充满自信和怜悯。
陈键锋最讨厌他的就是这个摸样,你不记得小的时候跟在我的后面喊小山哥的摸样了?现在明明是自己设下局面来等待他的求饶,他反而是如此胸有成竹的摸样,你凭什么?
“江凡,你有没有搞清楚,tmd现在是我决定你的生死,你这么嚣张,给谁看?”
江凡耻笑了一声:
‘’陈键锋,你连刀都没有用过吧,说什么生死,我就这么站着,你敢杀我,你就亲自动手,我绝不还手。”
陈键锋被江凡羞辱的脸色通红,想要用手拽回棍子,使劲了几次,都没能得逞。
陈键锋最后一次使出了在女人肚皮上干活的劲头,却被江凡猛地一松手,摔了个四脚朝天。
陈键锋站起身来,激动的脸上一片特别不正常的潮红。
陈键锋咆哮着张狂的笑着。
江凡想起那个女孩,想起那个不知日期的夜晚,想起女孩颤抖的身体贴着他的胸膛,想起那句颤抖的话。他只是冷静的给她穿上衣服,看见女孩临走时冰冷的眼神。
江凡知道陈键锋是在故意刺激他,因为他能看见陈键锋眼中羞辱别人的快感和兴奋,他知道陈键锋已经彻底扭曲了。
江凡还是不可抑制的冲了过去,在二十几个打手的手下跌倒了爬起来,爬起来再承受棒打,这几年的练武使骨头更加坚硬,要在以前骨头也不知断了几根。
鲜血迷着了他的眼睛,火辣辣的感觉更严重了,但这么一种刺激,让他的愤怒更加的给予他力量,让身体对疼痛更加的没有感觉。
当江凡把二十几个打手撂倒无法站起时,他知道自己也快不行了,因为眼睛开始慢慢变得疼痛起来。
江凡坚持着站的笔直,尽量用轻松地语气说:
“陈键锋,现在如何?”
“江凡,你的确很能打,你的确不是以前的你了,可是你看这里,你看这里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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