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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即便是在洗手间擦洗，也可以让刘阿姨帮你。她是做护工的，知道该怎么做。你自己蛮来，弄破了伤口，痛的是你，折腾的是我们。”
“你可以不管的。”俞菲小声反驳。
卓然转头看去，俞菲立刻闭嘴。
“你不让刘阿姨帮你，那我来。到时候，你可别怨我没齐阿姨动作轻柔。”
“我……我会让刘阿姨帮忙的，就不劳烦卓少了。”俞菲的脸刷地一下红了，让他给她擦身，她还得羞死去。
卓然看着俞菲小脸涨红得像要滴出血，眼里却是掩饰不住的羞涩，想到和她的那几晚温存，眸子黯了下去。
俞菲被卓然看得不自在，找话题岔开，“你不是说有事要忙吗，怎么来了？”
“做完了，闲着没事，就过来了。”
俞菲才不相信卓然有闲着没事的时候，不过他能来陪她，她是极开心的。
“花子来过？”卓然不知道花子做了什么，让父亲神经兮兮的。
“嗯，有点工作上的事。怎么了？”
“我爸问花子有没有女朋友。”
“没听说过。”俞菲歪着头想了想，认识花子这么久了，还真没见花子谈过一个女朋友，“估计没哪个女人愿意找他做男朋友。”
“为什么？”
“你不觉得花子那张脸，比顾小冉都漂亮？”
“没注意。”卓然转身去倒了杯水，递给俞菲。
“花子那么漂亮的一张脸，你都没注意？”
“他一个大男人，我干嘛要注意他？”
“……”俞菲。
卓然看着俞菲，突然想到俞菲的那些bl画册，这丫头该不会是yy过花子吧？
他想到这里，不由地多看了俞菲几眼。
俞菲见卓然眼神有些古怪，以为脸上有什么东西，伸手摸了摸，“我的脸怎么了？”
“没什么。睡吧。”卓然坐开，打开皇朝的内部网站。
他记得服装部最近做的一个走秀活动，有两组时装，是花子和俞菲合作的。
走秀的时候，拍了一些相片，上面有花子和俞菲的相片。
翻到最后几张相片，是花子和俞菲手牵着手，被模特们拥着出来谢幕的相片。
这两组时装是他们二人合作的，两人牵着手出来见宾客，很正常。
二人都一脸欢悦的灿烂笑容。
花子那张脸确实可男可女，非常漂亮，但并不娘娘腔。
看完花子，卓然注意力就转向俞菲。
俞菲在他面前的时候，总是一个小女人的模样，但在台上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却无比灿烂，她的笑似乎能感染人，让看着她笑容的人也情不自禁地露出笑容。
卓然微微一笑，把相片往后翻去。
下一张相片，花子看向身边的俞菲，那眼神……
眼里是一抹没有掩饰的欣慰和满足的微笑。
他是因为俞菲开心而开心的笑……
卓然嘴角的笑，渐渐淡去。
“你在看什么？”俞菲见卓然刚才莫明其妙地微笑，那样迷人得要命，她正想拿手机把他的样子拍下来，那笑却没了。
“没什么。”卓然关掉网页，收起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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