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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璐站在,都要被那画面感动。
“霆钧,你妈妈是谁?”
霆钧警惕得很,妈妈说过不能随便告诉别人她是谁,果断没回答。
司机把车子开到近处,他犹如小猴子般从殷夫人怀里挣脱开,一溜烟的就跑上了车。
艾玛吓死人,那位奶奶肯定是想拐卖他,幸好他机灵。
殷夫人哪里肯罢休,忙叫上童璐上车,一路跟着。
霆钧坐在车子里,趴着后面看,艾玛他有那么帅吗,被跟踪了,不过跟踪就跟踪吧,他脑子里依旧想,爸爸真的会戴兔耳朵?
司机想甩掉后面的车子,但殷夫人的司机也不是吃干饭的,一直跟到……孤儿院?
殷夫人看着车子最终进入孤儿院,眼睛愣住,怎么难道这孩子是孤儿?
不是叫她儿子爸爸吗?
童璐也是一头雾水,两人都以为能够见到殷战的地下情人呢,哪里想过会遇到这种情况?
殷夫人果断再次给儿子打电话,电话那段正是大清早,殷夫人巴拉巴拉将儿子说一通。
“我问你啊,霆钧是怎么回事?怎么住在孤儿院,那不是我孙子?”
殷战在电话里满脸黑线:“老太太你乱认什么孙子?当然不是!”
殷夫人简直想哭,这种从云端跌落到谷底的感觉,气得发了好大一通无名火,怪儿子无能,生不出孙子给她带,害她空欢喜,多可爱的孩子怎么就不是她的孙子?
晚上,童璐将这件事告诉冷夜谨,感觉自己闹了个大乌龙。
冷夜谨在电话那段,长长的吁了口气。
幸好,殷战没生出个六岁儿子出来将他甩出十条街,心底少许安慰。
时间一晃过去好几天,转眼就到了公历二十七号。
周夜硕推掉所有的事情,专心陪着冷夜谨用晚餐,晚餐比往常都丰富得多。
冷夜谨气定神闲,永远一副我非阶下囚而是上上之客的高贵姿态,有些东西其实学不来,周夜硕觉得自己模仿得再像他,也只是徒有其表,骨子里的东西根本学不出来,之所以没有被人发现端倪不过是出其不意,再加上他尽量避免和他亲近的人过多接触而已。
比如冷夜谨身边的贴身秘书,这几天就被他支开到外地去了一趟。
冷夜谨发现他盯着自己发呆,眼神里满是欣赏,他嗤笑一声,难得从兄长眼里看到这种眼神。“看什么?”
“不看什么?”周夜硕笑了一下,并不收回目光:“明天家里要举行你和弟妹的订婚宴。”
“然后呢?”
“明天一切就都结束,这是我们兄弟俩最后一顿,我们好好喝两杯。”
冷夜谨假装捏不住杯子,一贯的命令口吻:“酒。”
周夜硕将酒送到他的嘴边,冷夜谨口里啄着酒,心底百般不是滋味。
“到现在还觉得不解恨,觉得我给你的是一种高傲的施舍,伤了你的自尊?”
周夜硕一笑,不恨却不甘:“没有强烈的对比,就不会生出强烈的不甘。我们长得一样,身世一样,你被冷家留下来,可以凭借能力一步步爬上权力的巅峰;我却只能变成孤儿,被疾病缠身,站在背后默默的仰望着你,仰望那份可望而不可即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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