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午,杨立湿漉漉地回家。
他刚进入院子,就听到哭声,他就心忖,这是谁啊,哭得这么惨?
他到厅门一看,里面哭着的,就是痞子的母亲,而奶奶在一边劝着,竟然也哭跟着哭。
杨立就问:“你们这是唱那一出戏呢?哭吸?这么投入!”
奶奶就说道:“你不是我们女人家,你肯定不懂。”
“哦,那你们继续!”
杨立懒得理会她们,也就去房间中换衣服。
可当他脱了衣服的时候,门就被推开,痞子母亲就进来。
“杨立村长……我……”
痞子母亲见到杨立光着,特别是看到杨立那棒槌,跟地里成熟的大茄子一样,她不禁吃惊,心忖,村里人都说杨立的小家伙跟个花生米一样,现在看,这哪是花生米,简直就是条巨龙啊。
杨立不当她是女人,依旧擦拭身子,然后穿裤头,边问:“你有话就说,不要在我面前哭哭泣泣的。你有问题,我帮你主持公道。”
痞子母亲哦的一声,说道:“小刚不要我了。”
她又想哭,可见杨立不高兴,她也就继续说道:他一早就收拾两件衣服,然后就出门,说是去打工,要是混不出个人样来,他就不回来了。
杨立问:“他为什么要做这个决定呢?你们吵架了吗?”
痞子母亲说道:“昨晚,我和他谈了盖房子的事,他说盖就盖,但说这是欠你的,他……他要去打工,还你人情。”
杨立哦的一声,说道:“那你觉得,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痞子母亲问:“这……这话怎么说?”
杨立说道:你儿子在村里没有尊严,村里人不会看得起他,他自己也没有让村里人看得起的资本。他意识到这一点,出去闯荡一番,难道不是好事吗?
痞子母亲说道:“可……他从小就没有离开过村里,这次出去闯,他……他有没有能力去闯,他怎么闯呢?”
“慈母多败儿!你这样护着他,不放开手脚让他去闯,他能有什么出息?就算他失败了,那十八年后,也就是一条好汉!你与其为他担心,不如将你自己过好。你拿给房子的事,怎么整,你有数没有?”
杨立如此说道,他本来是看不起痞子的,可现在痞子竟然一气之下外出闯荡,倒让他高看几分。
他觉得,这个痞子,至少还有救!
痞子母亲说道:“我……我一个人盖不了,我的屋地……”
“看来,你的问题不少!走,我去给你解决!”
杨立披上一件T恤,也就带着妇人出去。
来到妇人的家,杨立左右察看,让妇人指出屋地的地界在什么地方。
妇人指出。
杨立看到有一个角落显得别扭,他说道:“这么阔的地,怎么就缺个角呢?”
他看向缺角的地方,搭起了一个草棚,里面放着干柴禾。
他就问:“那个草棚不是你家的吗?”
妇人说道:“是我家的,可我家死鬼打赌,输给隔壁了,没办法,我要了好几次,都要不回来。”
杨立问:“谁能作证呢?当时打赌,可是有文书字据?”
妇人说道:“我是没看到,应该没有。”
杨立哦的一声,也就去到那隔壁家,拍门。
隔壁,也就出来两个人,一个干瘦青年,一个中年,两人长得很像,一看就是父子。
干瘦青年见是杨立,就朝一边呸一声,说道:“肥仔,听说你当了村长啊,威风啊。”
啪!
杨立一巴掌扇上去,见那个青年直接掴到地上。
“你……你为什么打人?你不给我个理由,今天我就砍死你。”
那干瘦青年站起来,骂着杨立,可却不敢上前,他刚才可是体验到了杨立那一手的力量,他怕了。
这肥仔的手劲真打,我再被他打一掌,我都会被他打死的。
他就站在中年人身边。
中年人也不高兴,狠狠地盯着杨立,骂道:“你马上给我儿子一个道歉,不然,我跟你没完!”
杨立盯着干瘦青年,说道:“理由吗?你有本事再叫一声肥仔,你看我还会不会扇你一巴掌!”
干瘦青年就傻眼,没想到竟然是因为一句肥仔就被打了一耳光,他勃然起怒,说道:“我就说你是肥仔!你有本,就再打我一巴掌!”
啪!
杨立随手一掌扇出,将那干瘦再次掴到地上,不过,打的是对方另外一边的耳光。
中年人大喝一声,一拳就打向杨立,但是却被杨立抓住手臂,他的力量被引导放大,他前冲出去,一头撞到草堆中。
杨立见干瘦青年爬起来的时候撅着屁股,他一脚轻蹬,说道:“以后长记性了,见到我,要叫村长,或者杨少。这是规矩!”
没有规矩那就不成方圆。
如果杨立在这个村子中没有威望,那他说出去的话,就没人会听。
威望的积累有很多种,身居高位,道德出众,乐善好施等等,都能积累威望。而杨立眼前的,他就没有那么个时间去积累,他就用最直接的方法,拳头!
青年趴在地上,卷曲着,让杨丽不要打了。他说道:“杨少,村长,你别打了!我错了!”
杨立就不理会他,回头一瞪眼,镇住拿着棍子过来的中年人。
那中年人举着棍子,想要打杨立的,被一瞪眼,就退缩了,他讷讷说道:“你……你为什么打人,我……我们那里得罪你了?”
杨立说道:“你们没得罪我,但我是村长,你们做的事,我就可以管。你们过来。”
杨立将中年人和干瘦青年叫到草棚边,说道:“这个地方,是你们家的吗?你们为什么占着?马上给我让出来。”
中年人见到一边的痞子母亲,心里就哼道,原来这肥仔是给寡妇撑腰的呢,这是晦气!
他说道:“这本来就是我们的地,我们怎么占着?”
杨立就说道:“看来,你是让我量你们的地契啊。一会我让村委都过来量你的屋地,要是多出一分,我让你吃了它!”
中年人就怂,说道:“这……草棚不再地契中,可却是我的。她男人在的时候,就是让给我的。现在又要回去,算什么东西。”
杨立就说道:“你说她男人让给你,那有字据吗?”
中年人说道:“当时打的赌,谁会立的字据啊。那你问她,她应该知道这回事?”
杨立说道:“不用问。这事我说了算。你们没有字据,那就要将草棚让出来。”
中年人嘟囔一句,狠狠地盯了妇人一眼,饱含怨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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