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Clean Slate基金会近日向利比亚难民捐资捐物,总金额达到一亿两千万美元。基金会会长携带一众员工亲自前往利比亚难民区,为当地难民发放物资......”
新闻里面播报着Clean Slate基金会的壮举,这着实令我有一些感动。我是明白的,因为Clean Slate基金会是曲默旗下的基金会。虽然官方没有任何证据证实Clean Slate基金是属于曲默,但是从它的运作和基金会露出的一些蛛丝马迹,我是确定,它的的确确是属于曲默的。
“欧阳,这什么什么基金会不是曲默这个大魔头的吗?这混蛋,怎么大发善心了,捐了1.2个亿美元?”唐振国盯着电视屏幕,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惊讶的说道。
我坐在沙发上,伸了一个懒腰,说道:“Clean Slate基金会一直都在做一些公益捐款,只是之前的捐款没有这样的庞大。而且Clean Slate基金会捐款的对象,以前大多是犯罪分子被捕或者击毙后,留下的贫穷亲人。这次大规模的向国外的难民捐款,的确还是第一次。这有些不正常。”
唐振国不解的说道:“曲默那混蛋,可能唯一的好处就是钱多,他那些通过犯罪得到的黑心钱,是应该多捐一些出来。我估计,他的想法是花钱买平安,一种心理自我安慰。”
我哈哈一笑道:“振国,你这个说法很有说服力啊,哈哈哈哈!”当然,我是在调侃唐振国的,像曲默这种超级犯罪分子,早就是无神论者了,怎么可能还有这样的心态。存在这样心态的人,那就是良知还没有泯灭的人。在我看来曲默的良知,或许早被宇宙黑洞吸走了。
我依旧听着新闻,脑海中忽然一闪,我一下惊觉的站了起来。
唐振国没好气的说道:“不要一惊一乍的。”
我口中不停的说道:“不好不好不好。”
唐振国皱眉看着我说道:“你说清楚点,到底什么不好?”
我看着唐振国说道:“走,赶紧去刑侦队,找老吕。”
我和唐振国匆匆忙忙的赶往刑侦队,唐振国一路上都用诧异的眼神看着我,但是他什么都没有说,他知道,时机一到,我自然是会说出我这种反常表现的原因的。
刑侦队最近进行了装修,办公室、技术科都是焕然一新,而且升级了办公用品,特别是电脑,处理能力更快,安全性能更高了。据说这次装修其实是其次的,主要就是为了提升数据安全性能,加强了刑侦队内的电脑安全。我想这或许是因为经历了魔方加密文件一事,让警方更加的注重电脑的安全防护了。
来到老吕的办公室,他的办公室其实变化不大,只是墙壁更白了,以前只是一股烟味,现在却多了一股墙面漆的味道。
不过这墙面漆的味道,很快的就被烟味所取代,因为办公室里坐着我、老吕和唐振国三个大烟枪。
我将烟灰抖在茶几上的蓝色水晶烟灰缸内,说道:“老吕,看新闻了没有?”
老吕点了点头说道:“你是说Clean Slate基金会向利比亚难民捐款的事情?”
我说道:“是的。”
老吕叭了一口烟,不解的问道:“这有什么不妥吗?”
我说道:“当然有不妥,这说明曲默又在开始行动了。”
老吕一下站了起来,皱眉说道:“你又得到牧秋水的提示了?”
我摇了摇头说道:“暂时没有,但是我相信,过不了多久,她那边应该就有消息了。”
老吕说道:“有什么根据吗?”
我说道:“距离曲默操控洲际*惊吓全世界的恐怖事件,已经过了三个月了,这三个月,曲默没有任何的动作。而今天,新闻忽然铺天盖地的报道Clean Slate基金会的壮举,你不觉得这是一个提示吗?”
老吕缓缓的坐了下去,歪着头看着我说道:“欧阳,我看你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你想多了吧。我倒是在想,你不是说过曲默应该得了不治之症吗?他都把洲际*给发射出去了,他的犯罪生涯已经达到了巅峰,我想他也应该心愿满足了。说不定这时候已经与世长辞了。”
老吕笑了笑,低下头看起了桌面上的卷宗,然后说道:“你有空还是来帮帮我梳理一下我手头这个工地埋尸案吧。”
我说道:“这个案件很简单,作案人就是工地的包工头。”
老吕说道:“你确定?”
我说道:“确定,我调查过那个包工头,他与死者有财务纠纷,而且死者与他的老婆有染,这些理由还不够他杀人的?那包工头心理素质不是很好,你抓来一审就明白了。”
老吕侧头看着我,说道:“你什么时候去调查的?”
我努了努嘴,指向唐振国说道:“这样的小案子,交给我的助手加保镖就可以了。”
唐振国露出自豪且得意的笑容。
老吕有些惊讶的看着唐振国,说道:“看不出来啊,跟着欧阳,学了不少啊,可以啊!”
唐振国得意的说道:“小意思,学破案比学飞刀容易多了。”
老吕一愣,哈哈而笑。我看着唐振国,无法反驳。
残红酒吧内,我依旧是点了几瓶啤酒,慢悠悠的喝着,似乎整个酒吧活跃的气氛都不能侵入我的大脑。
我在思考,曲默最近会不会有所动作,他之前以魅惑天使、抵抗天使和杀戮天使为代号,做出了好几起惊天大案,那么这九大堕落天使,他还会不会运用剩下的堕落天使为代号,继续挑战和平呢?
我虽然是没有见过曲默,但是我和曲默好像是心意相通一般。这或许就是对手之间的默契。我站在他的角度的话,我是一定会将剩下的六大天使作为代号,并且继续做出令人匪夷所思的案件。
“老帅哥,有没有想我?”
声音柔美中带着磁性,妖娆中带着纯净。这分明就是牧秋水的声音。
可是在听到牧秋水的声音后,我不但没有感觉到兴奋,反而是心中一沉。
这个让我可敬可怕又可怜的女人,已经消失了快两个月了,为什么在曲默的基金会一有动静的情况后,就忽然出现了?
我相信这个世界上没有巧合,即使是巧合的事情天天都在发生,但是我一直认为不会发生在我的身上。
不过我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的这些负面情绪,我笑了笑说道:“小美女,想你了。”
“哈哈哈哈,我可不小了,我都26岁了。”
“呵呵呵呵,我也不老啊,我才43岁啊!”
“切!怎么看都是一只老牛。”
“不过也总有一些嫩草喜欢凑上来给我吃啊。”
“啊!说,谁?”
我一把搂住牧秋水,看着她大大的灵动的眼睛说道:“你啊!”
我感觉牧秋水全身有些微微的颤抖,脸颊在这幽暗的灯光中,也能看出红扑扑的样子,分外诱人。
“放开放开,我们这儿可是正经场所。”一个顽皮的声音,一双白皙的手,将我和牧秋水硬生生的掰开。
迟雪将我们拉开后,自己却死死的搂着牧秋水的腰,把头贴在她的胸前,撒娇道:“秋水姐姐,你可让妹妹想死了,你终于来了。我好想你啊,好想你啊!”
我的天,看着她们两的这个举动,我才是觉得尴尬。
此时我见到牧秋水低头在迟雪耳边说了什么,迟雪一声尖叫,一下放开了牧秋水的腰,像是撞鬼了一般,手舞足蹈的跑开了,她跑的方向显然是卫生间。
此时牧秋水看向我,吐了吐舌头。
我很好奇,她对迟雪说了什么。不过我不会去问,女人间的悄悄话,男人最好不要知道,即使是知道了,最好也是装作不知道。
唐振国喝了许多,瞟了一眼迟雪那神经兮兮的背影,又继续喝了起来。看来唐振国已经彻底习惯了迟雪那种一惊一乍的性格。他们很般配。
牧秋水坐在了我的身边,倾向柔软的身子靠着我,头枕在我的肩头,轻轻的说了一声:“你的胡须得修一修了,看上去可真邋遢。”
我喝了一口酒说道:“邋遢点安全。”
她呵呵一笑,说了半句话:“你也太......”随即转口,柔和的说道:“也是。”
我不知道怎么去接她的话,因为与女人接触,本就不是我的强项。
她柔声说道:“有时候,我在想,如果你我都是平凡的人,那该多好。说不定我已经穿过了美美的婚纱,有了自己的孩子。我总是在创想,在碧海蓝天下,我们带着自己可爱的孩子,一个男孩,一个女孩,一起旅游的样子。啊,梦总是美的,特别是白日梦。”
我没有笑,一瓶酒已经被我喝个精光,她描述的这种画面,我是从来没有想过的,无论是梦,还是白日梦,我都没有想过。甚至是看着电视剧,我也会跳过,虽然我从不看这种言情类的电视剧。或者是看到小说中有这样的情节,我也会翻过此页,虽然我已经很久没有看过小说了。
不过此时,我却顺着牧秋水的话,去憧憬了一下这个景象。我的鼻子里似乎闻到了那旅行中清新的花香,于是我轻声说道:“我会让这个梦变成现实的。”
在我说话的同时,一个叽叽喳喳的声音将我这句话的声音给覆盖了:“秋水姐姐,再闻闻看。”
牧秋水坐直了身子,闻了闻站在她身边的迟雪,笑了笑说道:“恩,这才符合你的性格。”
得到了牧秋水的肯定,迟雪就像是布加迪威龙加满了航空煤油一般,活力四射。
她高兴的大声说道:“小姐姐我今天高兴,今天酒水,全场八折!”
我摇头笑了笑,老包给迟雪的权力也太大了,感觉这迟雪就快变成酒吧的大当家了。
今夜皓月当空,空气中有一阵阵清凉的感觉。
我们一直喝到了迟雪下班,酒吧关门。
告别了迟雪和唐振国,我正准备拦一辆出租车,牧秋水忽然搂着我的手臂,摇了摇头。
我说道:“怎么了?”
牧秋水说道:“陪我走走。”
我点了点头。
走在滨江路上,听着江水拍岸的声音,加上有佳人相伴,我的内心感觉很是惬意。
“欧阳,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会不会想我?”
“呵呵,你不在了?我不会想你。”
牧秋水一下甩开我的臂膀,一跺脚,有些微怒:“哈!这么无情!”
我笑了笑说道:“想有什么用?我会去找你。”
“真的?”牧秋水本是面无表情的脸,一下笑了起来,她的笑很美很纯,很难想象,这种笑容出自一个女杀手的脸庞。
我肯定的点了点头。
她一下冲了过来,快速的吻了我一下,然后抡开她的手提包,兴奋的说道:“来追我啊,追到我就......追到我再说。”
牧秋水不是一般的女子,如果非要找一个形容词,我想风一般的女子很是合适。
她穿着高跟鞋,跑起来却是快如疾风。这或许就是她被曲默训练后的结果吧。
不过她依旧还是跑不过我,我从后面一把搂住了她的腰,将她抱着转了一圈,她高兴的叫着,像一只飞上蓝天的小鸟。
她蹬掉了脚上的高跟鞋,一双光脚丫踩在我的鞋面上,我们相互紧紧的拥抱着,在滨江广场上缓缓的挪步,好似在跳着缓慢的舞蹈。我的心中忽然缓缓的涌出一个想法,好希望时间就此禁止,永不向前。
“好希望时间就此禁止,永不向前。”牧秋水一字不差的说出了我内心的想法,不相信巧合的我,认为这就是相爱的人,心有灵犀。
广场好安静,没有一丝的杂音,没有熙攘的人群,只有我和她,还有天上的一轮明月。
“欧阳,我想去玩水。”
牧秋水忽然搂着我说道。
现在能玩水的地方,当然只有江边了,于是我一把将她抱起,大声说道:“走咯走咯,玩水咯。”
“鞋,鞋,我的鞋。”
“不要了,给你买新的。”
“哈哈哈哈,有新鞋子咯!”
我抱着牧秋水来到江边,江边的浪花声更加的明亮,一些冰凉的水雾是不是的铺面而来,驱散了我心中的醉意。
秋水坐在岸边,将脚放到江中,呀的叫了一声。
我关切的说道:“怎么了?”
她回过头来,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看着我,笑成了弯月:“嘻嘻,好凉啊!”
我也脱了鞋,与她并排坐在一起,将脚伸向江中。啊,真的好凉。
可是我们的心中,都是暖洋洋的。
“你是个骗子。”
牧秋水忽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纳闷的看着她,说道:“为什么这么说?”
她笑了笑说道:“我之前常常就消失不见了,也没见你来找过我。而且我要是真不见了,你也找不到我。”
我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头,她的长发柔顺而丝滑。我将她的头枕在自己的肩头,柔声说道:“你不会就这么消失的,因为你舍不得我。”
她没有马上回答我,过了三面,她吃力的说道:“是......的。”
我眉头一皱,因为她说话的语气变得那么的奇怪,就像是将死之人的声音。
我纳闷的侧头看了她一眼,我的心几乎要炸裂开。
一根闪着银光的钢针,插进了牧秋水的胸膛。
我来不及思考她是什么时候遇袭的,连忙抱着牧秋水,向岸上飞奔。我也没有考虑我的身后是不是还会跳出人来袭击我,因为我现在心中只有一个想法,秋水,你不能有事。
我光着脚,抱着牧秋水飞快的穿过滨江广场,此时一辆开着刺眼大灯的轿车停在了我的面前,司机大声说道:“嘿,要车吗?”
我知道是一辆在夜间拉客的黑的,连忙说道:“我朋友受伤了,快送我们去医院。”
热心的黑的司机连忙走出驾驶室,当他走出来的一瞬间,我就看出他有一身扎实强壮的肌肉,可是我这时一心只考虑着牧秋水的安危,也并没有去多想,为什么一个黑的司机会有这么强壮的身躯。
黑的司机快速的转过车头,拉开后车车门,从我手中接过了牧秋水,将他放到了后车座。
“谢......”我记得我只说了一个谢字,就被这强壮的黑的司机转身将什么东西注射到了我的脖子里。他的动作简单迅捷,我毫无防备的就中招了。
我一下瘫倒在地,看见一双黑色的军用皮靴从我眼前掠过,然后是汽车发动的声音,车轮消失在了我的视线中。我彻底的失去了意识。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了。
“诶诶诶,欧阳大叔醒了!”
这声音是迟雪的声音,还是像麻雀一样叽叽喳喳。
“欧阳,你感觉怎么样了?”老吕焦虑的看着我,关切的问道。
我摇了摇头,示意没事。
可是我发现,我的四肢都不能动了,好像没了一般。
我心中一怔,难道在我昏迷的时候,四肢被人砍断?
我用力的侧头看了看,手还在,心中的恐惧才渐渐的消失。可是为什么没有半点知觉呢?
我想说话,居然开了口发不出声音。
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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