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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秀秀都有些觉得仓促呢,两日,那也太快了。
她下意识就要拒绝,可还没等说话,容辰的手指,就抵在了她的唇上,示意她不要出声。
她瞪大杏眼,呆愣愣地望着他,那柔软的眼神,让容辰心念一动,差点儿又亲吻她了。
“你觉得三日很快?”容辰问秀秀。
秀秀不能开口,不能点头,就眨了眨眼,她的睫毛很长,每一次眨眼,都轻轻扇动。
“那两日和三日在你看来,还有什么区别?”
卫楚秀仔细想了想,确实都是挺短的……
“可是对我来说,就不一样了。”容辰放下了他的手指,不过在拿开前,他还在卫楚秀的唇|珠上揉了揉,感受那细腻的触感,浸润他的血液和心弦。
“我每时每刻,都希望能和你在一起,希望光明正大地,叫你夫人,做你的夫君。我恨不得把成亲大典就安排在下一个时辰。秀秀,你可明了,我对你的感情,不想再浪费一瞬间。”
容辰说话的时候,始终都盯着卫楚秀的眼睛,从她的眸子里,他也看到了太多的东西。
深情,不舍,还有眷恋。
更多的,则是因为这番话的动容。
其实容辰也知道,不该把秀秀逼的这么紧的,奈何她回到自己身边后,他的心里,就像是紧绷着一个弦,生怕什么时候弦断了,秀秀就离开了。
用那样破釜沉舟一般的计谋,只能挽回秀秀一次,她要是再离开,自己真的会死的。
所以,请不要怪他的自私,怪就怪,他对她爱的太深吧。
卫楚秀从未觉得容辰的爱是一种负担,她动容之下,便心软了。
“容哥……”声音小小的,却透着坚定和不移:“我同意你,婚期定在两日之后。”
容辰先是一愣,随即就笑了出来。
纵然没有出声,可是卫楚秀在看到他唇边溢满的笑意时,觉得整个营帐都温暖了起来。
他还靠在床上,身上和自己一样,均穿着冰冷的铠甲。
但秀秀望着他,觉得他就像是那江南的风流才子,拿着折扇,从桥上缓缓走过,周身是说不出的俊逸。
他就是最耀眼的那一道光芒。
为了他,自己愿意化作飞蛾,只奢求可以融入他的怀中。
卫楚秀微微低下头来,有点儿不好意思地说:“我也不能总是让容哥推着我走……该到我勇敢一次的时候了。”
打仗的时候,她的狼狈不比其他的士兵要少,这会儿发丝有些凌乱,但是在容辰眼中,却媚态丛生。
他宽厚的手掌,慢慢地覆在了卫楚秀的脸上,本来他的手心就很热,没想到,秀秀的侧脸,仿佛比手心还要热上一些。
容辰心满意足。
自己分明就是把卫楚秀推的太快了,而这傻姑娘,因为喜欢自己,却愿意小跑着跟上来。
她肯同意把婚期提前,容辰当然不会再拒绝。
他只是用灼热的目光,快把卫楚秀给烧穿了。
“真想让你现在就变成我的人。”
卫楚秀听了这话,实在是顶不住了。她从小到大,在感情之事上,可是白纸一张,哪像是容辰还风流过几年。
再一次把容辰的手拽掉,卫楚秀落荒而逃,临走还给自己找个听起来蛮合理的借口:“我,我要去洗漱,容哥你先睡吧。”
等她走远,还能听到容辰低沉的笑声。
她没忍住,摇了摇下唇,笑得肩膀也颤抖了两下。
心想,之前怎么没注意到,容哥调戏人的功力,这么强悍呢。
难不成,是在自己面前,假正经来着?
夜渐渐地深了,营帐中是一片静谧。
容辰和秀秀躺在床上,男人把女人搂在怀里,身子紧密地贴合着。
秀秀半梦半醒之间,想下床喝点水,可还没等动,就被男人霸道地箍在了怀中,动弹不得。
她迷迷蒙蒙地感受着男人手臂的力度,发现他的双腿也钳制着自己的,几乎把半个身子都压在了她身上。
几年前,她睡在他营帐中的时候,容辰还不是这么个睡觉习惯。
那会儿他总是平躺着,一晚上也不见动一次。
也比知道现在怎么变得这么缠人,贴的这么紧,难道他睡觉就不难受么?
容辰浅眠,感觉到了怀中人的动静,慢慢地睁开了眼。
“秀秀,怎么了?”他压着嗓子问。
“我想喝点儿水。”卫楚秀也小声回答着。好像是在这静谧的秋夜中,要是太大声,会把睡着的神明给惊扰了一样。
“那你去。”容辰虽然是这么说,却没有放开对秀秀的禁锢。
秀秀用眼神示意他把手臂和大腿都拿开,容辰先是一愣,随即才反应过来。
不过他清咳一声,拿开后,先起了身,然后把秀秀塞在了被子里面。
“营帐太凉了,你呆在被子里,我去给你倒水。”
卫楚秀担忧地望着他:“你身上的伤……”
“秀秀。”容辰走到桌边,给水杯斟满水,边往回走,边道:“你男人在你心中,到底是有多脆弱?”
不怪秀秀担心,那会儿容辰都快死了。
但这会儿她也学聪明了,容辰偏要逞能,她要是再说下去,难保他不会做点什么,来证明他的身体很不错。
此刻容辰到了床边,行军时,主将营帐中的条件也很简陋,说是床,其实只能算是个硬榻。
他蹲下来,扶着卫楚秀坐起来,自始至终,都帮她拽着被子,生怕她从里面掉出来似的。
连卫楚秀喝水,都是他亲手喂的。
等她喝完了,容辰还问:“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卫楚秀摇头:“不饿,容哥快来休息吧。”
容辰这才把水杯放在一边,推着卫楚秀到了床里侧,自己则是掀开被子,躺在了外面。
卫楚秀背对着他,又被他给搂住了,此刻才察觉到,容辰拥着自己的动作,实在是熟练得不能再熟练了。
他把头贴在自己的脖颈上,呼吸时,有微微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肌肤上,略痒。
刚刚他在上来的前,已经用内力,把他的周身都熨帖过了,所以卫楚秀感觉不到寒冷。
容辰半梦半醒,感觉到卫楚秀把他的小手搭在了自己的手上,有点儿凉。
他呢喃一声:“你冬天的时候,身子很冷,看来咱们这场仗得快点儿打。”
如果能打下西北王庭,最起码,条件会比现在强很多了。
卫楚秀已经熟睡了,没听到容辰的话,她在意识还稍微有些清醒的时候,只是在想一件事。
他这样拥着自己的次数绝对不多,如此熟练,是因为在脑海中演练过很多次么。
有了这个想法,她真的是对容哥越加心疼了。
幸好,幸好,自己现在回到了他怀中。
就在两人坠入梦乡的时候,那逃跑的西北将领,也奔回到了耶律真的营帐中。
耶律真一直在等着这场战事的结果,谁知道,没等来好消息,坏消息却是一堆。
最开始是他们的地道被卫楚秀放火烧了,他们去攻击容家军的将士,也被打得落花流水,差点全军覆没。
现在这男人在告罪的时候,竟然和自己说,三日后,容辰和卫楚秀要成婚了?
开什么玩笑?这可是在荒原,在战场上!
自己那样怜惜卫楚秀,都没让她受这样的委屈,只想着回到王庭,给她一场盛大的婚礼,而容辰竟然真的敢!
耶律真越想越气,阴桀的眸子盯着男人:“你可听清楚了,他当时真的是和你这么说的?”
“是啊!”那将领跪地,头死死地贴在上面,也不敢抬头望耶律真:“王子,您神机妙算,在属下把西陇大乱的消息散播出去后,他们果真是军心打乱,我等趁乱逃出时,容辰正是如此对我们说的!”
将领悲痛地道:“这容辰肯定是在用计,引殿下前去,真是卑鄙!殿下,您可不能中了他的圈套啊!”
耶律真怒不可遏,提剑就抵在了将领的脖子上。
他现在已经红了眼睛,完全失去了理智:“当初是你信誓旦旦,说这次的伏击一定能成功,结果容军一把火,就把这隐蔽的地道给烧了!现在死伤惨重,你说,本王该如何处置你?”
将领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了,不住地求饶着:“王子,您听属下一句解释……”
还没等他说完,耶律真的剑就重重地砍了下来,人头登时落地!咕噜两下,到了耶律真的脚下。
而耶律真,再也没有给这人一丝一毫的目光。
“传令下去。”他的声音骤然寒冷:“巴德昌战败,本王已经以军法处置了他,以慰那些死去将士的在天之灵。”
朵颜云始终都在营帐中伺候着,看耶律真转身后,马上过来,将巴德昌的尸首给收敛了。
耶律真已经在容辰的手下吃了几次败仗了,上次就算是剿灭了容车的五千人,因为丢了卫楚秀,耶律真一直都憋着一股气。
而今,当朵颜云把那将领的尸首拖出去的时候,他心中忽然有仓皇闪过。
会不会,王子殿下在容辰手上,再也赢不了了?
一层层的埋伏和陷阱,都被容辰给识破了,而这个卑鄙小人,竟然还利用卫楚秀,来引诱的耶律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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