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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泽就是要让他看到,自己能将他送去东巷口一次,就能斩杀他的余孽第二次。
“给我个痛快吧……慕泽,可不要太快来见我。”太子完,就闭上了眼睛。
而慕泽则是举起了刀,手起刀落,动作异常利落,一颗人头,咕噜噜地便滚了下来。
元锦玉在他落刀的时候,还是转过了头。
她着实不大想看那鲜血喷溅的样子,虽然她并不害怕,但这种场景还是挺恶心人的,万一她将早饭吐出来了可怎么办。
慕泽丢下了刀,随即脱下了他染血的外衫。从刚刚开始,那些观看的百姓就都跑开了,这会儿有人心翼翼地又回来,见到太子已经被斩了,猛地就欢呼了起来。
慕泽却是走到了元锦玉的身边,带着她上了回府的马车。
回府后,两个人第一个见的便是银杏。
此刻银杏已经跪在地上痛哭了:“姐……奴婢真的不是故意去看您的……”
慕泽看着银杏,其实是想直接杀了她的,虽然他没什么银杏要害元锦玉的证据,但是若这个人留在元锦玉身边是隐患呢?
元锦玉却觉得银杏都跟着她这么长时间了,一直尽心尽力的,便劝着慕泽:“刚刚是我现周围有人不对劲,让银杏去通报你的,结果她还没跑过去,那些人就动手了,听到他们叫我的名字,银杏会看我,也是下意识,想来不是故意。再,你不是也通过这眼神确定了我的位置么。所以九哥就别杀她了,我的下人,交给我处置如何?”
银杏感激地看了元锦玉一眼,只要不是殿下动手,就一切都好。
慕泽最终还是答应了元锦玉的话:“好。”
元锦玉厉声对着银杏道:“还不下去领罚?二十藤条,清扫一个月的院子,这段时间,你就不用到内院来服侍了。”
银杏是不想离开内院的,但是她知道这已经是最轻的处罚了,连忙谢恩后,就离开了这里。
元锦玉看着她跑开了,不由得对慕泽道:“九哥,我看了一上午账本,中膳还没用呢,怎么等你都不回来。”
见到这般的元锦玉,慕泽心中有什么疑惑都要压下来了。于是他笑了笑:“本王现在让人传膳过来。”
太子的死亡,对百姓或者是大周来,似乎都没有什么损失。因为现在已经有一个更优秀的楚王代替了太子,听皇上还有意再给他一部分可以辅佐国事的权力。
在百姓的心中,这位楚王殿下,一直都是他们极为拥戴的,现在便有百姓私下讨论,希望楚王殿下被封为储君了。
而不管是楚王还是其他的几个王爷,都没有对这件事表什么态度的看法。
太子死了,他们也是之前那般恪尽职守。元锦玉则是始终在府中熟悉账本,而且找来那些掌柜了几次话。
玉泽商铺就是她名下的,很多人都知道璃潇做生意非常厉害,但是论起管理人来,璃潇不如元锦玉。
所以璃潇作为元锦玉的下属,都能将事情办得那么漂亮,让那些下人们服服帖帖的,更何况是元锦玉了?
所以不过十几,宁王府就像是换了个氛围似的。原本那些人只是因为惧怕宁王而干活,现在他们则是觉得宁王妃新提出的那个奖赏制度很新奇,干好了活能有奖励,他们自然比之前劲头更足。
但是有赏便有罚,之前那些在府中作威作福的,早早就被元锦玉给惩治了一番。
现在宁王府的人,只要提起元锦玉,就没有不竖起大拇指的。
只是在五月下旬的时候,京城中传出了皇上要南巡的消息。
不过几日,恨不得全大周的百姓都知道了。既然大家都知道,那皇上想要微服私访自然也是不成的,所以礼部兵部一起开始筹划起了这件事来。
慕泽是兵部的,一路上要负责皇上的安全,自然从马车到侍卫,都需要格外心,每都熬得很晚才回来。
今晚回来后,看到元锦玉还坐在桌边看书,没有穿鞋,脚丫就这般荡着。
他走过去,将元锦玉的脚揣在自己的怀中,随即才有些责备似的道:“怎么不穿鞋?”
元锦玉合上书,高兴地对着慕泽道:“九哥回来了呀!还没用膳呢吧?”
慕泽将她的脚揉了揉,然后又拿过鞋子帮她穿上,动作很是自然,边穿鞋还边道:“这次父皇出行,阵仗估计会很大。”
元锦玉知道他的是什么意思。微服出行自然能看到很多官场的阴私,但皇上在路上指不定要受多少苦。
可是这一路浩浩荡荡的,劳民伤财不,还费心费力。而且皇上那就是个明晃晃的移动靶子,若是出事了,第一个受到责难的肯定就是慕泽了。
想到这里,元锦玉不由得有些担心。虽然经历过上一世的事情,知道这次南巡,慕泽就算是真的碰到了什么危险,也会化险为夷,她还是放不下心来。
慕泽这会儿已经帮元锦玉把鞋子穿好,她的脚丫很,还不如自己的手长,这会儿他无意识地揉捏了一下,才放在地上。
元锦玉坐在椅子上,慕泽蹲着,抬头便能看到她那张细腻的脸儿,也看到了那上面的担忧。
他倒是对元锦玉露出了一个安心的笑容来:“锦玉且放心,这次去江南,本王不会有事的。就是礼部的行程未拟好,不知道可否带着你同去。父皇去南巡,若是你也能去,本王就可以带你去看看江南的风光。”
来元锦玉活了两世,还真的没去过江南。她只是从无数的画卷、书籍中知晓了那里是个怎样的地方。
对江南的好奇是一方面,更重要的,就是她不想同慕泽分开。他出征南疆的时候,自己都能随之同去,江南虽然也危险,但跟在慕泽身边,比留在京城要安心地多。
多想无用,元锦玉也没再纠结,从椅子上跳下,对着慕泽高兴地道:“我去吩咐人传膳来。”
慕泽见元锦玉就这么快步走了出去,那脚步还算是轻快。而他站起身,就看到了刚刚她合上的“书”。
原本还以为是什么话剧本子,没想到是王府的账本。慕泽将这些东西交给她,一方面是想告诉她,以后她便是王府名正言顺的女主人,一方面也是想给她找点事情做。
他的锦玉,总不能真的憋在家中,混吃等死。
晚膳两人一道用的,成亲后的生活,似乎并没有和成亲前有太多的不同。
慕泽还是不喜欢让女人侍奉,所以银杏和红叶都很少会出现在他的面前。用膳的时候,他也会像是之前那般,给元锦玉夹喜欢吃的菜。
偶尔元锦玉也会做些衣裳一类的给慕泽,慕泽始终喜欢得紧。他朋友并不多,但若是碰到诸如容辰一类,是肯定要“无意中”提上几句这衣裳的来历的。
容辰和三十已经对慕泽这种时不时“秀恩爱”的行为见怪不怪了,简直打心眼中唾弃着慕泽。
到衣裳,就要提起之前二人的吉服。慕泽的倒是已经被收好了,但元锦玉的吉服在新婚那晚就阵亡了,后来还是她自己补好的,而且担心银杏和红叶那两个丫鬟笑话自己,她还是偷偷补的。
夜色深沉。元锦玉有些疲倦地躺在慕泽身边,房间中有些****的味道。
她锦被之下的身子未着寸缕,刚刚那一场情、事,让她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这会儿她背对着慕泽,还能感觉到他身子传来的热量。慕泽的精神倒是好的很,休息了一会儿,手竟然又慢慢地伸了过来。
元锦玉转过头去,美目圆睁,抓住慕泽还在自己胸前肆虐的手,脸颊羞红,声音略微沙哑:“九哥……都了不要了……”
慕泽却将她的手扣在了怀中,倾身又吻住了她的唇,将她之后的呻、吟和嘤咛都吞到了口中:“本王答应你,这是最后一次……”
第二日元锦玉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的腰都散架了。身边早就没有了男人的身影,近来他始终早出晚归,这会儿应该是去上早朝去了。
元锦玉在心中暗骂了两句男人无耻,不守信用,明明是一次却还……
但想着慕泽早上起身的时候,为了不吵醒浅眠的自己,恐怕是去的别的房间穿衣洗漱,她便心中暖暖的。
时间就这么缓缓地过去了几日,在南巡的诏书还没下来之前,却出现了另外的一件事。
大周西边出现了动乱,听是当地豪绅欺压百姓,有人揭竿而起,造反了。
这也算是战乱,既然有人造反,就必须派兵去镇压。关键是现在派谁去是个问题。
宁王同端王手中虽然都有兵权,但显然这种暴乱,还用不上他们。而且慕泽近来始终忙着南巡的部署,根本就抽不出身去平乱。
所以皇上思考再三,定下的是容辰。他也是战功显赫的将军,虽然战绩并不像是慕泽这么辉煌。
但换个角度想,慕泽是皇子,战功多了,只会让皇上觉得他是对夺嫡有心思,但容辰要是战功多了,那就是功高震主了。
这么多年,功高震主的将军,有几个有好下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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