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看得眼睛发直。
就这么巴掌大的一尊玉佛,价值可是不好估量啊!
何老板趁热打铁,“老哥,您看……”
周老板看了看玉佛,眼中闪过一丝挣扎,神色间有些犹豫。
但思及,King在上流社会的名声,最后一咬牙,合上了盒子的盖子,将盒子推回何老板的面前。
“老何啊,这只玉佛你还是拿回去吧!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咱们这些人啊,哪个敢得罪King的,那也只有死路一条,莫说他只是想要搞垮何氏,就算他要上了你老娘,你也得乖乖喊他一声爹。”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何老板早已经说不出话来。
身体软在沙发上,再也提不起劲儿。
经此一事,何老板哪还有玩乐的兴致,跟周老板说了一声,便离开包间……
廊道里灯光晦暗,有一种幽深的感觉。
何老板大老远就看到一个身形高大,身穿深灰色西装的男人走进了前面廊道转角的地方,身后还跟着一名保镖似的人物。
他一眼就认出了,那人正是之前见过的King。
脑门一抽,就冲了过去,嘶声喊道,“King,King,我是何氏传媒的……”
他冲到转角的地方,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两个保镖,一左一右的拦住了他的去路,将他挡了下来。
“这位先生,请你马上离开。”
保镖声音异常冰冷的警告他,眼神之间的煞色展露无疑。
何老板咽了咽口水,“我有事想找King,能不能通报一声,我不会占用King太多时间,你们行行好,通融一下吧……”
此时,他也是病急乱投医,只希望能见到King挽救何氏传媒。
“King今日不见外客,没有经过他的同意,任何人不得打扰。”
保镖尽忠尽职,对于他的哀求无动于衷。
何老板不死心,好话说尽……
这时,御景宸听到身后的动静,头也不回地问,“后面是怎么回事?”
雷斯淡淡道,“是何氏传媒的何老板,他纠缠着保镖想要见您,已经被保镖打发了?”
保镖直接掏出腰间的佩枪,往他脑袋上一指,他就自动消停了。
御景宸薄淡的唇间,吐出阴冷地话,“果然,和他生的女儿一样蠢,这种跟猪一样的生物,就该人道毁灭。”
低沉的声音特别阴冷,就像“嘶嘶”吐信的舌,听得人心里直发毛,不由得背脊发寒,毛骨悚然。
King的心情,正处于极度阴郁的情况下。
即便是跟在他身边多年的雷斯,此时也是一阵胆怵,连忙道,“高进和高达传来消息,夫人去了普罗艺术,不过并没有约沐伊人,是一个人去的。”
King在极度不悦的情况下,只有与夫人相关的事,才能转移他的注意力。
果然,御景宸微微蹙眉,“打电话给沐伊人。”
雷斯领命,正欲拨通号码。
御景宸却又出声阻止了他,“算了!”
她大概想一个人呆着,还是不要让人打扰她吧!
过了一会儿,门外传来了一下敲门声,在一些娱乐会所,敲门声也是一种暗号。
一下,是服务人员。
二下,是重要的客人。
三下,是求见的客人。
房间的门被推开,几个容颜绝美,气质各异的女人,端着各色的珍馐美食走进包间里。
一看就知道是会所里精心培养出来,专门伺候那些权势人物的“天仙”们。
还是没有**的!
意思已经相当明显。
雷斯微微蹙眉,暗想这娱乐会所的老板真不会做人。
刚准备开口……
“干服务这一行,如果不会做人,就会很容易得罪人,与其以后得罪人死无葬身之地,倒不如现在关门大吉。”
御景宸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昏暗的灯光,带着暗影投在他的脸上,他汉白玉般的脸上,阴鬼森森的白。
阴冷的声音,令几个女人愣是不敢越雷池半步,连身体都哆嗦起来。
“我向来最讨厌自作聪明的人!”
阴阴诡诡的一句话,已经宣判了这娱乐会所的死刑。
雷斯想着,恐怕这家会所留不到明天。
包间里彻底安静下来……
御景宸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腕表,接着就拿出手机看了半晌,又将手机收了回去。
包间里,昏暗且低糜的灯光下,雷斯分明看到了,他的脸色又沉了几分,整个人显得特别特别不动声色。
所以,现在King心中情绪特别特别不平静。
从早上离开庄园之后,King已经重复了很多遍拿手机,看手机,收手机的动作,几乎每隔半小时一次。
他知道,King是在等夫人的电话。
但,他就有些不明白了,手机设置了铃声,如果有电话进来,King肯定知道的。
为什么,他会一直不停地看手机呢?
这其中到底有什么深意呢?
——
偌大的普罗艺术展览里,空空荡荡的,云石铺陈的地面上映照着她的身影,高跟鞋“咯噔”的声音,在空旷的环境里回荡。
孤寂在身边徘徊。
方漪澜根本无心欣赏墙壁上,一幅幅令她感兴趣的画作,拿出手机,犹豫良久,终于还是没有拨通那个熟烂于心,刻入骨髓的号码。
改拨了许思琪的电话。
“哟,你今天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我以为你只顾着跟King浓情蜜意,早就已经将我这个闺蜜抛之脑后了。”
电话一接通,许思琪便忍不住一阵酸言酸语的抱怨。
方漪澜只想回她一句,你哪壶不开提哪壶。
但,忍了忍还是有气无力道,“切,我才不是那种见色忘友的人。”
至于之前为什么不给许思琪打电话,这不是担心她吃多了狗粮,会消化不良吗?
一切都是为了她着想。
许思琪嗤笑起来,已经懒得拆穿她了,“先说好了,如果给我打电话,是为了给我撒狗粮,我可就敬谢不谢了!”
这世界上就没见过比方漪澜还重色轻友的。
自从她和King在一起之后,这狗粮是一盆接一盆地往她身上撒。
方漪澜靠到沙发上,叹然道,“恰巧相反。”
老实说,她至今都没搞明白,御景宸到底是生得哪门子的气。
怎么连解释也不愿意听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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