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武与李佑两个互相商量着如何调教郑秋林,时不时会有诡异的笑声从两人口中传出。
接着在用过早膳之后李佑大咧咧的向李承乾告辞,借口进宫看看母妃的名义离开了秦王府。
不过李佑在离开秦王府之后却并没有真的去皇城,而是辗转兜了个圈子回了自己的齐王府,同时还没有忘记打发门房出去多买些兴阳丹。
……
是夜,郑家公子如往常一般,约上三五好友去了他们经常去的一家青楼,而他们这一去,便没有音讯,直到第二天的晚上也没有任何一个人回家。
几个丢了人的家族很快发现了情况不对头,派了不少人手出去寻找,但偌大的长安城,想要找几个人谈何容易,找了很久之后所有被派出去的人全都无功而返。
几个一天两夜没有回家的纨绔们引起了几大家族的高度重视,在第三天的早上纷纷派出人京兆府,打算向京兆府施压,使其出头帮忙找人。
结果,派去的人却在京兆府看到了让一幅惊世骇俗的画面。
就在京兆府的大牢里面,十来个纨绔子弟竟全都果着身体,晃动着胯下丑陋之物,竞相追逐,看上去像是在开无遮大会,只不过与正常的无遮大会有所不同的是,这里全都是……男的。
“这,这,怎么会这样?”前来京兆府告状的家伙们看着自家少爷粗鄙不堪、斯文扫地的样子目登口呆。
“我们是前天夜里发现他们的,当时他们正在跟巡街武候们闹事,甚至想要去扒武候的铠甲,我们费了好大的力气才从左武候卫手中把他们要了下来。
不过,他们好像是被人下了药,衣服什么的穿不到一刻就会自己撕扯成碎片,然后挺着那阳物就互相媾和,我们好几个兄弟为了阻止他们甚至还被打伤。”
负责接待这些大家族管事的牢头有些兴灾乐祸,如果不是手里没有那个所谓的照相车,他真的很想把这些都拍下来。
不过那些大家族的管事已经顾不上这些了,他们全都被那句‘被人下了药’吸引了注意力,思讨间仿佛明白了什么,一个个脸色变的异常难看。
其中郑家的管事脸上更是阴沉的要滴出水来,扯过牢头阴森森说道:“这件事情不要对任何人说,否则……。”
“哎哟,这可不是小人说不说的问题,几位公子的样子可不是只有小人一人看到,您若是想要封口,怕是有些难为小人了。”牢头的语气满是调侃,好像并不怎么在乎郑府的管事。
而事实上也的确是如此,京兆府这地方自从成立的那一天开始就一直把持在李承乾的手里,这里上上下下从最高长官到外面大门口守门的更夫全都是李承乾的人,对于世家那可是一点好感都欠奉。
眼下出了这档子事儿,这么好的看热闹机会,若是能帮着郑家隐瞒那才真是出了鬼了。
郑家的管事似乎也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当下再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让牢头打开牢门,要把人带走。
结果话一出口,便被那牢头拒绝了:“这可不行,他们都是在左武候卫挂了名的,您把他们带走了,若左武候卫来要人,小人岂不是坐蜡!”
“你……”一群各家管事纷纷对牢头怒目而视。
“你什么意思,既然人在你这里,你也知道他们是被人陷害的,为何我等不能带他们走?”郑家管事语气很不客气,手指差点戳进牢头的鼻孔里面。
牢头把眼一翻,收起脸上谦卑的笑容,嗤声说道:“这话怎么说的这是,我知道有啥用啊!我一个牢头,难道抓到杀人犯我觉得他是被冤枉的就能私下把人放了?”
郑家管事就算是再蠢也知道,这一次家里的少爷怕是被人给坑了,而且坑他的人背景怕是大的吓人,也只有这样才能让一个牢头无惧世家的威胁,甚至敢于冷嘲热讽。
而偏偏在这个时候有人认不清形式,见牢头不客气,立刻威胁道:“你给老子记住今天说的话,以后走夜路的时候小心点。”
“行啊。我记住了。”牢头脸上露出一个诡异的知容,毫无畏惧之色的说道:“你最好也记住我接下来要说的话,让你家家主把你的满嘴的牙给老子送来,否则老子不敢保证你家公子能不能出得了这间大牢。”
“什,什么?你……”
“老子贱命一条,孤家寡人一个,能用一条贱命换一个公子哥儿加上一个管事垫被,值了!”
这下连带郑家管事在内,所有人脸色都变了,看着那刚刚威胁过牢头家伙退开几步与他拉开距离,眼神中满是怜悯。
这家伙估计以后都不会再出现了,他的牙齿晚上一定会被送到牢头的手中,而且如果他的家族为了保住家里的少爷,估计把他脑袋给牢头送来的可能性也不是不存在。
那威胁牢头的家伙也懵逼了,看着退开的众人眼中满是哀求,见无人理他,又看向牢头,双膝一软‘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我,你……”
支吾了半天,那家伙一句话都没说出来,他是在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平日里都是别人跪下求他,现在轮到他来求别人这才知道那种感觉不是滋味。
但那牢头似乎也不是一般人,看着面前跪着的家伙根本不为所动,只是冷笑说道:“你还是起来回去安排后事吧,老子虽然是个小人物,但也知道言出必践,像你这样的人如果给了你机会只怕最后死的一定是老子。”
够狠,果然够狠!几个看热闹的家伙心中凛然,知道凭借自己的力量一定不可能在这牢头手里讨到好处。
想到这里,郑家的那个管事冷峻的脸上立刻换上一副笑脸,将身上所有的银钱全都拿出来捧在手上,看了一眼还在大牢里到处找人媾和的公子,对牢头说道:“牢头,您看,我家公子也是被人陷害的,在下也不求您能把他给放了,只是能不能换一间独立的牢房,总这样关在一起,只怕还等家里老爷来救便力竭而亡了!”
硬的不行,就来软的,大家族中的管事个个都是人精,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他们也都知道。
再说前面已经有一个例子摆在那里,他们又怎么可能继续重蹈覆辙,还是把这牢头安抚好,别让家里的公子吃了大亏是正经。
至于说面子……,能保住自家公子,以后有大把的机会来找面子,不就是一个牢头么,不信他一辈子都不出京兆府的大门。
“到底是大家族出来的管事,果然明白事理。”牢头不知道是心大还是有恃无恐,竟然毫不避讳的从郑家管事从中接过那一小袋银子,放在手里掂了掂。
接着,便在郑家管事目瞪口呆中将袋子抛到身边一个狱卒手里:“拿着,回头记到帐上,时间、地点、人物,具体要求全都写清楚。”
“是。”狱卒似乎见惯了这样的场面,竟然也不怯场,将那钱袋往衣服里面一揣,随后便上前打开了牢门,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将光溜溜的郑秋林从里出拖了出来,然后丢进了另一边空落落的独立‘包厢’。
郑家管事都看的傻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收钱还要记帐的,而且还是记的明帐,难道这货就不怕事后上头追究么?
那牢头似乎看出了郑家管事的疑惑,满不在乎的笑笑:“兄弟们天天在这里不见天日,领的那点俸禄却连自己都养不活,更不用说养一家老小,长安米贵啊,诸位体量体量!”
“哦,晓得,晓得!”话说到这个份上,牢头也就差没有动手来抢钱了,其他几大家族的管事就算是再不通事理也知道应该怎么作做,一边应承着,一边将身上的钱全都拿了出来,交给了牢头。
这一次,不用牢头吩咐,那狱卒主动上前,一袋袋将钱都收了过来,也不问这些人具体是哪一家的。
等到把钱都收完了,这才不紧不慢的再次打开牢门,将那些平日里贵不可言的公子哥儿们一个个拉出来,分别投进不同的‘包厢’。
“好了,诸位要求的事情,小人已经为诸位办好了,诸位管事看看还有没有什么不满意的?”等到狱卒回来之后,牢头又恢复了刚刚的谦卑,看着几家的管事笑着问道。
但这一次却再也没有人敢小看他,也纷纷赔笑摇头说没什么别的要求了,只有郑家管事提出说回头想安排人送些衣服进来,希望牢头能够派人帮着他家公子换上,同时也表示一定会再有‘辛苦费’奉上。
对于这一点,牢头没有任何理由拒绝,毕竟谁也不会跟钱过不去,笑着点头答应,热情的将一群大家族的管事们送了出去。
只等那些管事们纷纷上了马车离开,牢头才冷冷的笑了一声,朝地上啐了一口:“特么什么东西,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竟然还想打大爷的主意,这次让你们知道知道,什么人是不能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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