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子河,看来我让你看的书,你确实没有死记硬背,这确实青铜玉!类似一种蛇纹石质玉石,恩,你来之前我就借助考古所的设备探测了一番,根据分子示踪法和元素探测等基本理论,证实确实是古物,可见秦代工匠就能够磨制这种玉石,只是咱们却到二十一世纪才发现,古人的智慧真是如海深啊。”王老一边感慨,一边细细地和楚子河解释了起来,就连一旁旁听的赵砺都被吸引了过来。
“子河,打赌只是一个玩笑,不过这里面还有一个疑点,不知道你们看出来了没?读书做学问要多方面思索,不能只看出一小点就沾沾自喜,也许被你忽略的线索才是隐藏的真正谜底,一定切记啊!”王老语重心长道。
楚子河郑重地点了点头,他最佩服的就是王老的人生感悟,也是他心灵至今没有滑向黑暗深渊的强有力督促。
“老师,难道这小壶是青铜玉不是隐藏的最大秘密吗?”赵砺也是一脸震撼,伸手将楚子河手中的小壶拿起,在夕阳的余晖下仔细端详起来。
“当然不是,下面这些话我从没有对人说过,即使是赵砺你也一样,现在我来告诉你们,你们不明白吗?这青铜玉大部分分布在东北岫岩一带,为何却在这几千里之外的水乡之地出现,也许你们会说这也许是偶然,也许是对的。但是你们却没有发现,这玉是有灵性的。也许你们还会说,老玉深埋土中,或多或少都有些灵性,尤其是汉代以前的玉,盘过老玉的人都知道这点。不过你们都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我说这玉有灵性,是说这玉是活的,它有呼吸,就像人一样!”
“绝不可能!”
“老师,你怎么知道?”
赵砺和楚子河几乎同时出声,惊骇莫名,好像被一道雷电击中了一般,眼中满是不可思议,半晌说不出话。
这消息太惊人了,这貌不惊人的蒜头小壶竟然是活生生的,这怎么可能?
有悖常理!
难道王老疯了?
两人对视一眼,感觉是那么的不可思议,但是楚子河却隐隐有这种预感,王老说的是对的,就冲刚才那股子莫名其妙的精气。
只是,王老师是怎么看出来的?楚子河只是很好奇王老一个普通人是如何看出来的,毕竟这可不是鉴别历史文物,需要的可不仅仅是眼力。
如果,如果这玉是活的,那么证明什么?
证明死物也会有拥有生命,证明一草一木都是生灵,证明我们生活的世界比我们想象的还要神奇,也变相地证明了楚子河脑中的玉碑也许不是唯一的逆天瑰宝。
这个消息太惊人了,太骇人了!
“老师,这根本不合常理,要知道玉是死物,怎么会有生命,这不是天方夜谭吗?”
看来身边的赵砺对这个消息最不能接受,只见他瞳孔放大,嘴角抽搐,大声反驳着,反观王老则是一脸淡定。
“我就知道你们不信,我刚才就说它不祥,只会惹出天大祸乱,现在我演示一遍,立即放回古墓或考古所的偏僻角落,这东西以后都不要再提起,就让他随风消散吧,你们看好了!”
楚子河和赵砺眼睛睁大,一动不动地盯着王老的手,只见王老轻轻拿起赵砺手中的小壶,静静地放在身边的桌子,有节奏地敲打着壶身,不紧不慢。
楚子河和赵砺看了一会,并没有发现奇怪现象,互相对望了一眼,眼中满满的都盛着疑惑,还有一点点的失望。
不过下一刻,奇迹发生了!
只见半刻钟后,那蒜头小壶竟然发出玉莹莹的白光,从小壶腹部亮起,一闪一闪的,极其诡异。
“啊”两人惊呼起来,果然有古怪。
“这不算什么,你们再看。”王老慎重,轻轻擦拭着壶身,同时在壶口与壶身的交界处,重重地击了下,玉石清脆响声顿起。
“哇,哇,哇……”突地壶嘴竟然响起了可怕的哭泣声,好像一个娃娃在痛哭,壶身竟然慢慢摇晃起来,在这夜深人静的夜晚,别提有多渗人了。
“啊,老师,它……它……”
楚子河和赵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听觉,尤其是赵砺,浑身颤抖不停,竟然语无伦次起来。
“你们看到了吧,这就是我说的不祥,哎,那个墓穴看来已经……”
“老师,你怎么会这么熟悉,还知道它的‘死穴’?”楚子河迫不及待,因为现在的事情好像已经脱离了轨迹,慢慢朝着不可预料的事情发展。
“因为,这种有生命的‘死物’,我在十年前的地下黑市曾经见过一次,没想到现在又在这出现了!”王老一声感叹,一生追忆,感慨万千。
“老师,你说什么?十年前,十年前,你难道是那次……”
赵砺明显有些魂不守舍,愣愣地盯着手中的小壶,一言不发,楚子河倒是有些平静,他只是单纯地想知道王老的经历,对这有生命的玉的疑惑倒成了其次。
“十年前,我被人胁迫进入地下黑市,鉴定过一件奇特古物上的古字!”
“难道就是老师你失踪那次,回来后昏迷了整整两天两夜,差点失去生命?”赵砺激动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颤抖不已。
楚子河也是一惊,十年前竟然这般凶险,他的眼神一紧,那群人太明目张胆了,要是十年前老师一去不返,那,那,现在的自己……
不可原谅!
“恩,就是那次,那次,我看到了一行字,那是一行什么字呢……”王老眼神有些飘忽,花白的头颅快速颤抖起来,似乎触到了什么可怕的记忆。
“老师!”
“老师!”
楚子河和赵砺异口同声,快速上前,左右搀扶着抱头痛苦的王老,担忧不已。
“老师,你在那里,看到了什么字?”此时的赵砺随手将小壶放在三人桌前,双目赤红,气喘吁吁,似乎有了奇怪的癔症,竟然剧烈摇晃着王老的身体,强迫他读取记忆。
“你干什么!”楚子河愤怒交加,手上蛮力一推,那赵砺噔噔地倒退三步,跌倒在地。
“我看了,看到了………我当时看到了什么……怎么记不起来了……好像是一道光……不是,好像是……啊……啊”
王老面部快速抽动,随着记忆的深入竟然开始狰狞起来,楚子河慌了神,直接用体内旋转游走的灵气抚着王老的背,平复他的心境。
可惜,残留的32道灵气自己根本不会用,此时的楚子河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看着地上呆愣的赵砺竟然有些恼恨起来,大声怒吼起来。
“赵砺师兄,你,你,王老都这样了,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如同黄钟大吕,振聋发聩,楚子河并不知晓,他这声怒吼如同一袭暴雨狂风,直接贯穿两人耳膜之中,晴天霹雳,竟然将陷入奇怪癔症中的两人惊醒了!
“恩,子河,不要责怪你师兄,他也是受害者!如果他不是为了寻找我,也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这不会遗留下这样的病根,他胸口间的条状伤疤就是见证。这件事不许再说了,现在我的记忆如同迷雾,我以为自己已经想起来了,十年前……”
楚子河看到王老有重复的迹象,瞬间抚在他的背上,不过却被王老眼神制止了,看来神智已经恢复了清醒。
“等你师兄清醒后,把他扶回你们的房间,这两天宾馆人数骤然增多,想必是研究所雇佣的人。记住,不要和人说起这件事,这小壶是个不祥之物,要是外人知道了就有难了,我担忧十年前的那批人,他们……我需要好好静静,我原本以为这只是一个玩笑,是赵砺对你的考验,我不忍心抚了他的心思,也想让你露露脸,没想到他竟然拿出这东西,哎,算了,你今天才来,回去休息吧,这小壶,我现在要还回去!”
“老师,我怎么了,你没事吧?”赵砺此时竟然完全清醒了过来,眼中的血色消失,恢复了清明。
“没事,你的病根发作了,回去和子河好好休息,这蒜头小壶的事情对谁都不要说起,还有那个墓穴不寻常,你们都不少去!”
王老谆谆告诫,勾起了桌边的小壶,颤巍巍地消失在了门口,只留下面面相觑,惊骇不定的两人。
夜有些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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